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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上文......
“青梅呀青梅……………”
“只道是有缘无份吧。”
“自那之后,我也就再没过书信寄她。”
长庭长吁短叹,道来过往暗许佳人之情,好不唏?,无言相对是矣。
后续,其再抬手灌去。
“将军,青梅这趟过来找我......”
“我长庭虽较平日里是个武夫,脑子没你们聪透。”
“可,依我猜度,这后面怕不光是她自己的念头。”
“有没肖德志闻情命来钻营,我不清楚。”
“或与赵显德也有勾连?还是邢氏也掺在其间。”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越是如此,对于她,我就更不可相见,也帮不得。”
“呵,这便是我顾长庭的心结。”
“这会儿尽都说了出来,我也就痛快啦......”
话毕,长庭偏首,朝去萧郎一番苦笑惨颜。
“对了,将军,我娘她………………”
临了,叙到亲娘头上。
因是这两日光景,其奉将令,外在任事为先,也就晚暇,顾母睡去才较回还,所以一应照拂伺候,也均由萧交下面人在做,所以有来此一探问。
较去,萧靖川瞥眸,也不藏。
“哦,找大夫在诊了。”
“情况前日也都和你说过,就是心疾癔症的表象。”
“开了方子出来,这两日一直安顺吃药。”
“不过长庭啊,这种病,非是一时半刻就能大好的。”
“往后,也还需一直静养才行。”
“不能再受什么大的刺激,想来也就无大碍。”
萧靖川一五一十,如实相告。
闻去,长庭点首。
“恩,明白。”
“呃......,还有就是,您此前说要我娘俩搬进国公府………………”
“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怕是给您添了麻烦去。”
长庭愧语,面色窘迫自现当下。
听及这话,萧郎反倒轻松自如,一拳捣去长庭处。
“1919!“
“少他妈跟老子扯这没有用的。”
“这事儿呀,你推脱,就这么定了!”
言去,瞧是将军如此作为,长庭心头也有暖意,憨着头脑终算傻乐出口,也就不再就此话下是矣。
“呵呵,行啦!“
“找你上来,我这儿自也还有些正经事要讲。”
萧作另开一提正论,长庭于侧,闻得这般说,也匆匆收敛了心神旁听去。
“今儿个下午,越修带来飞宇那边所获最新的情报消息。
“就在五天前,八月廿五,倪元璐携同史可法及一票兵部侍郎朝官,已然启程北上,作议和出使去了!”
“山东形势,恐月余内会有进一步变化。”萧言。
“恩?这么快?!“
“那......,那培忠他们.......什么叫进一步变化?“
“跟咱部下兵马会受牵扯吗?!”长庭腹诽问口。
“呃……………,不好说呀。”
“这都已经算慢的啦。”
“依据飞宇跟弘忍大师所告。”
“咱部的兵马,恐是在山东也待不太久了。”
“近来,皇帝于山东事上,有意抬举黄得功。”
“想是随后,等一旦议和有了正向回馈。”
“山东,就要全手交他接盘啦。”
“这种事儿,实际我心里也都清楚。”
“无非拉一派打一派的制衡权术罢了。”
“没得给他黄得功好处,稳其一镇,这两日来,他也就实是不敢为配合我等公办,直诏去蹩他刘泽清的手脚。
“都是连套计呀!”
“唉......”
“山东哇山东,后继怕是又要生灵涂炭了。”
言间,萧作顿口叹声。
瞧是,长庭本还想劝慰两句有的没的,可萧郎未给机会,一摆手,自顾顺词往下。
“好啦,还有。“
“丧门星、柳二爷两个,总算也是快要回来了。”
“说是到得南京,飞宇那边儿又用了别处,途间办了些旁个差事。”
“大概明后两天吧,就能赶来跟咱汇合。”
“这一趟扬州,咱兵不血刃,查封抄没银库,竟达四百余万两白银之数!”
“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
“多少双眼睛就贼盯在这上面。”
“旦是能均冲国库,朝廷里,这一年的兵饷开销,怕也是勉强够用了。”
“所以,眼下关键利害处,就在咱这扬州城里。”
“长庭,我意即刻叫你去找马为民,给老子把这笔钱盯紧了。”
“明日,对,就在明日!”
“你亲携咱自山东带来的卫戍一队,亲来押运,将这笔巨款给运回南京去。’
“这些银子,非同小可呀,亦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日后......”
“呵,还有没有日后,咱合身家性命,均就系在此事身上。”
“其中险要利害,你可明白?!”萧郎释令。
闻去,顾长庭旁置了手上酒坛,郑重一抱拳。
“是!末将清楚!”
“这便去办!”
言毕,长庭神色紧找,再不颓然。
既得将令,亦不丝毫拖沓,一挺起身,就要命而去。
见是,萧靖川原处面显慰色,笑口朝去长庭匆离之背影嚷了后话。
“长庭!”
“那赵青梅,倘是你真就心软受不住所请。”
“也就自己强撑着。”
“给你交个底吧。”
“除了他赵显德之外,旁个什么臭鱼烂虾,肖德志之流。”
“活罪自有难饶。”
“不过,旦要是你长庭来保,你顾大公子跟我萧靖川这儿,面子还是有哒!”
“我等你来找我,啊!”
临行被得自家将军戳中此情心意,顾长庭匆步间,身形不自主顿了顿。
可,他当下亦觉是惭愧,遂也就没多耽搁。
不相回头,其重提急行,就势翻身跃下,自顾差而去矣……………
待人走后,驿馆二楼屋脊瓦顶之上,徒剩下他萧郎一个。
满天的星斗,皓月朗照。
“呼??”
萧再兀自坐着,抬手灌了酒。
“爱而不得矣!”
“呵,抬眼望去,净他妈是一出出的操蛋事儿!”
“天底下,怎得就这么多苦命之人呐!”
“碧云天,黄花地。”
“西风紧,北雁难归。”
忽来,萧郎自比自划,唱来戏词。
“柳丝长,玉骢难系,倩疏林挂住斜晖。
“伯劳东去燕西飞,万水千山何时归?”
“眼中流尽血和泪,心底还同未尽灰。”
“我未送行先防你去,你未登程先约归期。”
“却不料合欢未已愁相继,顷刻间拆散鸳鸯分两地。
“若能够长相守,花开并蒂。”
“不胜似轻离别状元及第?”
“君瑞此行非得已,愿卿珍重保身体。”
“此一去鞍马秋风自调理,顺时善保千金躯。”
“荒村雨露眠宜早,野店霜桥你起要迟。”
“你要一寸鱼雁无消息,我这里青鸾有信频须寄。你却休金榜无名誓不归。”
“金玉之言当谨记,得官回来荣耀妻。不得官回来陪伴你。”
“将遍人间烦恼填胸臆,这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0.192......“
自饮自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