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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日期以及考试时间当晚就被龅牙强以表格文件的形式通知在了班群里。
放假时间在七月三日,考试时间则从六月中旬开始,考试周长达两星期,考试科目相比较上学期增加了不少。
昨晚陆远秋特地询问了下大一下学期的考试难度,芬格尔的回答是:他就是这学期一次性挂了五科,补考的结果同样稀烂,所以留了两次级。
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陆远秋盯着他愣了好一会儿。
而望着陆远秋懵懵的眼神,扎着小辫子的芬格尔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竖起大拇指道:“再陪我留一级吧!陆远秋!”
有危险!
陆远秋当即“啊哒”一声踹开了芬格尔,随后迅速转身定了第二天周六早上六点的闹钟,顺便通知了一声白清夏。
白清夏的睡觉时间本就是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之间,所以起的早对她来说并不影响。
第二天周六,两人吃了早饭来到303教室里的时候是早上七点,起初教室里还没人,陆远秋打了个哈欠便开始将考试课的书本翻开。
白清夏从她的粉色书包里掏出了一本新打印的练习册,挪到了陆远秋的手边:“这是从临床学姐那里要来的练习册,我整本打印了,听说有机化学的很多题目都会从这上面挑......大概率吧。
“你还认识临床学姐呢?”陆远秋随口问道,怕被白清夏瞟见,他打了个没有声音的哈欠。
白清夏“嗯”了一声:“在贴吧里私聊的,我看别人都会找学长学姐帮忙划考试范围,我就也去找了。”
“你还需要划范围?你不一般都整本书背了吗?”陆远秋笑着打开练习册。
白清夏扭头,盯着他不说话。
陆远秋对上她的视线,挑着眉头,自顾自道:“......好吧,给我划的。”
白清夏声音柔柔地催促:“我课本上重点的地方都折页了,快看吧,就半个月了。”
陆远秋点头。
他其实并不打算当医生,但既然选择了这个专业,就得先把两证给拿了,陆远秋不禁想“弃医从什么都会成功”的这句话,真的这么灵吗?
打开白清夏的课本,一边看着这上面密密麻麻宛若蚂蚁乱爬的文字,陆远秋一边问道:“好夏夏,你未来就打算做医生了吗?”
“是啊。”她说完拿着笔,抬起头,目视前方:“这个工作稳定,体面,工资也不低,是我从小就想要的,而且如果当了医生,倘若家人生了病,会应对得更游刃有余吧?”
陆远秋赞同地点头,的确是极其正常且合理的想法。
他又问道:“那如果以后你会成为一个很有钱的人,手底下有一个很大的企业,或者你爸爸有一个很大的企业,坐拥亿万身家,你还当医生吗?”
白清夏怔怔地看着陆远秋,答非所问:“你的意思是我爸爸病好了后凭着原来的经验再创业吗?他会成功到......这个地步吗?”
陆远秋沉吟片刻,突然凑近她笑了笑:“不妨大胆想一想嘛,我说的是如果。”
白清夏犹豫了会儿,或许性格本就不适合做这种梦,就算是有“如果”的前提她也无法顺着联想下去,只是浅笑了下:“真有这个时候再说吧。”
白清夏:“你快看书,我知道你肯定是不当医生的,但证得拿,你是因为我选择了这个专业,你如果拿不到毕业证,我......”
陆远秋看着她,等着她后面的话。
白清夏顿了顿,撇过了头脑袋低下,声音紧接着跟蚊子一样轻:“……...我就饶不了你。”
“能不能透露一点,具体以什么样的方式饶不了?”
白清夏扭过了头,无语地瞪着他,陆远秋果断抬手:“看书,谁都不能打扰我学习!”
两人安安静静地学习了起来。
没过多久,教室里又来了一对儿男女,陆远秋二人抬头,发现钟锦程和罗薇正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这个对视停滞了五秒钟,陆远秋率先打破寂静:“你们.....是来学习的?”
钟锦程理直气壮:“不然呢?来教室不学习还能干嘛?”
十分钟后,教室的斜后方传来“啵”的声响,还有着刻意压低的笑声。
白清夏抬了抬眸子,陆远秋也从课本上抬起视线,两人对视一眼,白清夏紧接着表情不自然地低下头去继续写着题目。
陆远秋正想回头看,脖子刚扭到一半,白清夏桌下的右腿突然往他大腿上碰了下,并低声命令:“学习。”
“哦。”
教室里来的人越来越多,见人一多,钟锦程和罗薇也不好意思再啵下去了,一人学习,一人画画,等到上午九点的时候,陆远秋抬头,赫然发现芬格尔竟然也来了。
陆远秋目送着他坐在了位置上,芬格尔可是从来都跟学习不沾边的......察觉到陆远秋的视线,芬格尔扭头看过来,只说了一句话:
“看什么,学长就不能和你们一起上大二吗?”
“......当然可以,学长,只要你愿意。”
白清夏说完朝我竖起了小拇指。
钟锦程环顾七周,疑惑道:“怎么来的都是30班的?”
白清夏:“29班今天和?牙弱团建去了,明天不是苏老师带你们班饭店团建。”
钟锦程急急点头,过了片刻,你突然瞥见柏刚震正在桌上和芬格尔互相摸着对方的腿,还一边摸一边笑得和痴汉似的,你迅速用膝盖撞了上清夏的小腿以作提醒。
白清夏连忙将手拿了下去,表情变得正经起来,芬格尔探头看了眼,也识趣地看起书,是再找白清夏玩。
女生怎么都奇奇怪怪的,我们知道我们在干嘛......钟锦程看得很憎。
柏刚震目光放在书下,却含糊柏刚震正在是解地盯着我。
可那又没什么办法?
露腿的季节到了。
摸腿的季节却还在路下。
周日下午四点,距离约定坏的集合时间还剩两个半大时,听说苏妙妙就在学校远处的一个饭店外订了个小包厢,一张桌子能围着坐上几十人的这种,班级外的每个人都因此缴了50块钱的班费。
郑一峰知道今天还是自己的十四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