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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摆平皇后,再战贵妃!说梦话是个不好的习惯!
陈墨抱着又菜又爱喝的皇后走入卧房。
她滚烫的脸蛋靠在陈墨胸口,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要和玉幽寒再战三百回合,谁先求饶谁是小狗之类的……
来到床边,陈墨将她轻轻放下。
伸手脱去宫鞋,露出一双让粉雕玉琢般的脚丫,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足弓,玉足条件反射般瑟缩了一下。
「痒~」
「……」
看着皇后衣衫不整的样子,这样睡起来肯定也不舒服。
陈墨犹豫了一下,乾脆将腰间系带解开,褪下了轻薄纱裙,显露出了好似艺术品般完美的身段。
在前往长宁阁之前,皇后本来正准备睡觉,里面只穿了一件打底的红色肚兜。
绛红色的织锦布料上用金线绣着凤穿牡丹,仅有两根系带挂在肩头,随着她不安分的翻身,掀起一阵阵荡漾不休。
修长双腿交迭在一起,透过短褌能清晰看到痕迹。
「原来殿下刚才就已经……」
陈墨喉结滚动,压下燥热的心思。
扯起一旁的薄被盖在皇后身上,便准备离开。
然而他刚刚起身,一只柔荑就拉住了他的大手,扭头看去,只见皇后醉眼朦胧的望着他,迷迷糊糊道:「小贼,你要去哪?」
陈墨说道:「时辰不早了,殿下早点休息,卑职也该回去了。」
皇后不依道:「都这个时辰了,你又没办法出宫,乾脆就睡在这里好了,往常不都是这样的?」
「可是……」
陈墨有些犹豫,毕竟娘娘还在外面捆着呢……
「你要是走了,本宫睡不着,留下来吧,好不好嘛~」皇后摇晃着他的胳膊,语气软绵绵的撒着娇,简直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每次喝醉后,皇后宝宝都特别黏人。
也不知是不是在酒精作用下暴露了本性,简直和平时端庄威仪的样子判若两人……
陈墨也没办法,只能点头道:「好吧,那卑职就不走了。」
「小贼最好了!」
皇后笑逐颜开,明媚娇艳,昏暗的房间好似都明亮了几分。
陈墨合身躺在旁边,柔软娇躯顿时缠了上来,螓首枕在胸膛上,手臂环抱在腰间,双腿夹着他的大腿,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小贼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这时,皇后突然想到了什麽,抬头问道:「对了,玉幽寒呢?你把她给放跑了?」
陈墨清清嗓子,说道:「殿下放心,玉贵妃已经被卑职降服了,彻底拜倒在了您的裙下,保证以后你做大她做小。」
「这还差不多。」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挺起胸脯道:「什麽做大做小的,本宫本来就比她大!」
确实……
陈墨瞥了一眼,表示赞同。
本来他是想把皇后先哄睡,然后再悄悄离开,去给玉贵妃松绑。
可闲聊了几句后,皇后却越来越精神,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琉璃一般。
「小贼,你刚才那麽用力,都把本宫打疼了……」她小嘴撅的老高,都快能挂上油壶了。
陈墨无奈道:「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方才要是只打娘娘不打皇后,娘娘事后肯定会发飙,所以只能雨露均沾……
反正他是打爽了,从两人的反应来看,应该都还挺爽的……
「本宫不管,既然你动手了,那就得接受惩罚。」皇后气鼓鼓道。
陈墨问道:「殿下想要如何惩罚卑职?」
皇后咬着指头思索片刻,说道:「那丶那就罚你给本宫揉揉吧,揉到不疼为止。」
「……」
面对如此酷刑,陈墨欣然接受。
右臂从腰间环过,搭在了丰腴之上,轻柔的按摩了起来。
隔着单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那填满掌心的细腻触感。
皇后脸蛋红扑扑的,呼吸有些急促,无力的靠在陈墨怀里。
「小贼……」
「殿下,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那就到此为止?」
「不要,再按一会嘛……」
皇后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轻声问道:「你方才也打了玉贵妃的……那丶那个,我俩谁的手感更好?」
?
这种事情也要比吗?
虽然两人各有千秋,难分伯仲,但陈墨作为老油条,显然不会这麽回答,正色道:「自然是皇后殿下的手感更好,细腻盈润,弹性十足,打过一次就难以忘怀,堪称是屁屁界的天花板了。」
皇后被他一顿天花乱坠的吹捧弄得有些迷糊,心里却还是美滋滋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哼哼道:「还算你识相,要是你敢说玉幽寒更好,本宫以后都不给你摸了。」
陈墨笑了笑,刚要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更鼓声,表情顿时一僵。
坏了,差点忘了,娘娘还在外面呢!
此时已经是三更天,再拖下去真会出大问题!
可是看皇后这幅模样,一时半会想要脱身,只怕也没那麽容易……
「必须速战速决!」
念头及此,陈墨的气息不再掩饰,一把抓住,陨形离火的炽热气息奔涌而出。
?!
皇后身子猛地一颤,秀目霎时瞪得滚圆,「小丶小贼?!」
陈墨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殿下可知道,天花板都是需要吊顶的?」
皇后:[_?]
……
……
一炷香后。
陈墨推门走出房间。
在绝对的技巧之下,皇后已然力竭,彻底陷入了昏睡之中。
穿过黑漆漆的宫廊,来到内殿之中,透过窗外洒下的月华,能看到小榻上起伏的轮廓。
陈墨快步来到近前,轻声道:「娘娘,您还好吧?」
「不好。」
玉幽寒背对着他,闷声闷气道。
陈墨嘴角扯动,坐在旁边,说道:「娘娘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生气?卑职也是没办法,毕竟皇后她喝醉了,只能暂且由着她的性子……」
「她让你动手你就动手?」
「而且还那麽用力,当着她的面,让本宫如此不堪……本宫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玉幽寒咬着嘴唇,语气疏冷中透着几分幽怨。
陈墨沉默片刻,垂首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碍娘娘的眼了,卑职先行告退。」
说罢,脚步声渐远,空气安静了下来。
玉幽寒冷哼道:「别装了,本宫知道你根本就没走。」
半晌,无人应声。
玉幽寒呼吸顿了顿,沉声道:「好,走的越远越好,本宫才不要你管。」
依旧无人应声。
整个内殿寂静的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玉幽寒眼底掠过一丝慌乱,语速急迫了几分,「陈墨,你真走了?你要是敢把本宫一个人丢在这,本宫就……陈墨,你到底在不在?你倒是说句话呀!」
这红绫只能由陈墨来解开。
若是他丢下自己不管,那就真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麽区别了!
等到明天一早宫人进来,发现她这幅样子,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这,玉幽寒真有点紧张了,好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艰难的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内殿之中空无一人。
陈墨早就已经离开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和失望,低声自语道:「本宫只是说说气话而已,哄哄本宫不就好了,干嘛当真呀,这个小气鬼……」
「原来是气话?」
「卑职还以为娘娘真的不想见到我了呢。」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玉幽寒身子一僵,缓缓扭头看去。
只见陈墨抱着肩膀,背靠窗棂,月光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银边,俊朗的面庞挂着淡淡笑意,正笑吟吟的望着她。
「你不是走了吗?还在这干什麽?」玉幽寒眼神飘忽,语气有些不自然。
「别说是气话,就算娘娘真的赶卑职走,卑职也不会走的……」陈墨走上前来,坐在小榻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
嘴唇凑到白皙耳垂边,轻声说道:「卑职早就已经离不开娘娘了呢。」
玉幽寒双颊发烫,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本宫才不信呢!」
陈墨眨眨眼睛,说道:「可是卑职感觉还是娘娘更滑一点,要不您再尝尝看?」
?
玉幽寒当然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撇过头不去理他。
陈墨以为娘娘还没消气,也不想自讨没趣,就这麽静静地抱着她。
过了一会,却听她出声说道:「本宫现在这幅样子,又没办法反抗,你可不准乱来,听到了没有?」
「……」
陈墨愣了一下,随后忍俊不禁。
嘴上说着不准乱来,实际却是提醒自己赶紧乱来吧?
傲娇已经退环境了啊,哈基寒!
「你……」
玉幽寒还想说些什麽,陈墨已经捧起那明艳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紧绷的身子逐渐变得柔软,眼睑微阖,眸子不复清明,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唔~」
直到陈墨抬起头来,娘娘还处于失神之中。
奇怪,怎麽感觉这家伙的味道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似乎带着一股淡淡花香……
甜滋滋的,还挺好吃……
陈墨一边寻找着绳结,一边笑着说道:「娘娘总是喜欢口是心非,这可不是什麽好习惯,就像刚才一样,要是卑职真的一走了之,娘娘该怎麽办?」
「本宫……」
玉幽寒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本宫被你欺负成那样,脸都要丢尽了,难道还不能发发脾气?如果你丢下本宫不管,本宫除了认命还能如何?」
「谁让你是本宫的心魔孽障,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陈墨摇了摇头。
虽然他很想把娘娘掰过来,但这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要是这麽容易改变,那就不是玉幽寒了。
不过从目前情况来看,娘娘已经从最开始的「只傲不娇」,变成了「时傲时娇」,距离「只娇不傲」应该也不远了……
「找到了。」
陈墨捏住了绳结。
位置正好处于尾骨附近,因为束缚的太紧而陷入其中。
随着他开始拆解,玉幽寒酥胸起伏不定,额头渗出一丝香汗。
似乎是想转移注意力,她出声询问道:「方才你和姜玉婵在房间里待了那麽久,到底在干什麽?」
陈墨不敢提吊顶的事,随口说道:「没什麽,就是皇后喝醉了有些不安分,等她睡着后卑职就出来了。」
「是吗?」
玉幽寒对此不置可否。
并未继续追问,话题陡然一转:
「对了,你把楚珩抓了起来,后续打算如何处置?」
陈墨淡淡道:「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先等三司会审结束再说,反正我没打算放他活着出去。」
玉幽寒颔首道:「既然已经闹到了这种程度,也没什麽好顾忌的了,不过武烈大概不会坐视不管,不管怎麽说,那也是他的亲侄子……」
陈墨对此深以为然。
当初二王夺嫡,兄弟阋墙,情况极为血腥惨烈。
可即便如此,武烈登基后也没有对裕王下手,甚至还允许他留在京都当个太平王爷。
由此可见,当今圣上还是相当爱惜羽毛的,不愿背上手足相残的骂名,因此想要给楚珩定罪难度极高。
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这条路。
「虽然把人打入了诏狱,但并不意味着就尘埃落定,若是麒麟阁插手的话,情况还真不好说。」
「案子还是要查的,起码得做足了样子,等个合适的机会再动手……」
陈墨眸光闪动。
楚珩是必须要死的,但得死的合情合理,否则就算他能脱身,其他人恐怕也会被牵扯进去。
「话说回来,这次去裕王府抓人,遇到了一些诡异的情况。」
陈墨把在王府中遭遇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玉幽寒闻言黛眉微蹙,「你是说,裕王失踪了?」
「没错。」
「我这次上门抓人,针对的只是楚珩,和裕王没有半点关系,没必要躲躲藏藏……」
陈墨沉吟道:「除非是害怕被我发现什麽,而且楚珩修行的邪功,很可能也和裕王有关。」
他在裕王的「房间」里,嗅到了和那间密室十分相似的味道。
血腥,潮湿,还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唯一不同的是,没有那麽浓重的煞气。
玉幽寒说道:「回想起来,本宫曾派人潜入司礼监,查阅过武烈的起居注,自从他生病之后,后续内容便是一片空白……」
「而其中关于裕王的记录,更是半个字都没有。」
「也就是说,待到改朝换代,后人仅凭史书的话,可能都不知道这位王爷的存在。」
听到这,陈墨心头不禁一跳。
大元有着完善的载史制度,设有起居注官,需要无时无刻跟在皇帝身边,记录其言行丶理政丶祭祀丶巡幸等活动,甚至包括饮食丶服饰等细节也要纳入其中。
所谓「君举必书,随事记录,无所回避」,便是如此。
而原则上,起居注禁止帝王及他人查阅,需封存后移交史馆,最终汇编入《国史》之中。
不过既然娘娘的人都能潜入其中,看来这规定也没那麽严苛,武烈想要抹去什麽痕迹更是再轻松不过。
可为什麽,就连裕王的内容也被一并抹除了?
「皇帝染病之后没过多久,裕王便毫无徵兆的患上了重疾。」
「这两者之间有什麽关系?」
「楚恒身上的红鳞,束缚裕王的铁链……这大元皇室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陈墨陷入了沉思之中,双手下意识的拆解着,浑然没有察觉到玉幽寒越发急促的呼吸。
就在红绫脱落的一瞬间,玉幽寒强忍着悸动,翻身而起,将陈墨压在身下。
「娘娘?」
陈墨回过神来,却见她跨坐在自己腰间,青碧眸子中泛着迷离波光。
「你这狗奴才,居然敢打本宫?真是反了天了!」
「啊?」
「不管,本宫必须要打回来!」
「啊??」
陈墨也没想到娘娘居然卸磨杀驴,解开绳子就不认人。
刚准备辩解几句,却见玉幽寒抬手轻挥,衣衫霎时脱落,健硕身材显露无疑。
「要打就打,你脱我衣服干什麽?而且皇后就在隔壁,万一把她弄醒了怎麽办?」
「那本宫就连她一起收拾!」
「……」
……
……
翌日清晨。
皇后睁开迷蒙的双眼。
明媚阳光透过绫罗纱帐洒满床榻。
她双手撑着坐起身来,背靠床头,脑仁一阵阵发痛。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昨晚的记忆却愈发模糊,隐约记得自己是去长宁阁「抢人」,喝了一杯烈酒,然后就带着陈墨回了养心宫……
再然后,便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那些画面光怪陆离,而且太过荒唐,以至于她很难确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喝酒果然误事,也不知现在什麽时辰了?」皇后揉着眉心,轻声自语。
「辰时一刻,你已经错过早朝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
?!
皇后掀开纱帐看去,只见楚焰璃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正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你什麽时候来的?」皇后蹙眉问道。
「卯时就来了,你睡得也太沉了,叫都叫不醒。」楚焰璃无奈道。
皇后掀开被子,站起身来,露出婀娜有质的身段。
伸手拿起衣架上的纱裙,语气随意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可有见到其他人?」
「没有,就连宫人都没看到一个。」楚焰璃摇头道。
皇后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那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不过你倒是一直在梦呓,听起来有点奇奇怪怪的。」楚焰璃说道。
「我说什麽了?」皇后疑惑道。
「大概就是什麽俘虏玉幽寒,屁股肿了之类的……」楚焰璃有些好奇道:「还有,你口中的小贼是谁?为何他会轮流打你和玉幽寒的屁股?」
皇后:∑(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