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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告诉了罗博特,差一点毁掉了今天的直播,她才会被害。但罗博特没有放弃审讯,吉拉这些人才没有提前出来杀了导演从而取代他……所以,真是太好了。”
柳晨锐:“好在哪?”
伯德欣慰地回答:“说明隔壁真的还有许多不明真相的无辜演员,我们一定要全力保护他们。”
柳晨锐:“……”我真有病,我为什么要问他。
算了……我已经被利用习惯了。
忽然间,几人猛然听到提高数倍的喧哗声,尖叫和哭喊从隔壁传来,随后砰砰连声枪响,一切又强行变得安静了。
吉拉那群人,好像在为了找出枪手而严刑逼供?
“好吧,伯德,”杰森看上去振作了一些,“你之前说我有用,我还有什么用处?”
“我说的是我们还需要你,没说要用你做什么。”
接着伯德又连声鼓励安慰,委婉地表示,你应该真的挺重要的,毕竟是主角,但在我知道具体你重要在什么地方之前,你还是比较废物。
杰森:“……”
“总之罗博特说他们的合同里非要你活着,连法医这些亡命徒都遵守,这肯定是一个理由。”
杰森:“……”
伯德看着惶然无措的杰森,忽然说:“不然你仔细回想一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奇怪的事,什么秘密?”
杰森正在拼命思考自己活着的价值的时候,隔壁的尖叫声更剧烈,他不由提醒:“你们的朋友……”
伯德:“没事,他们都是成年人了,遇到困难会自己看着办的。”
杰森:“……”
伯德:“我想去厕所上网,不知道直播到哪里了。”
杰森:“我们应该先去墙那里,那里还有武器,我看到了袋子。”
伯德有点惊讶,伤口撒盐道:“你左手会开枪吗?”
“没有右手那么准,但是……”
“但我还是更需要电脑。”
“那我们分开行动,我和佛斯去找枪……”
“等等,”伯德专注听外面的动静,隔壁的大拘留室变得相当安静。
他回头示意其他人,四人又按原来的位置坐好,杰森也坐上了长椅,他的“绷带”挡着他的手,假装被手铐拷着,只有导演还昏迷在地上,没人理会他。
门外传来了求饶和枪声,有沉重的人体倒下。
门猛然开了,一个男人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触电般又关上了门。
房间里几人静止了一下,伯德转头对杰森道:“我说吧,他们会自己看着办的。”
杰森骇然回想刚才看进来的那张脸——不是法医,也不是警察!
是其中一个演员!
难道是“工会”的人?!
他们反抗了吉拉一伙人?
赢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他们,他们又没有武器,怎么办到的?
门外传来对话声,两个男人沟通的语言在杰森听来完全陌生,但能听出当中有一个人不高兴,门中途开了一次又狠狠关闭了——他们对怎么处理房间里的人有分歧?
杰森还注意到,门内的几个人听着他们吵架,同时沉默了,最终门外安静下来,门外的人暂时离开了。
“佛斯”笑得非常尴尬,对不爱说话的清洁工男孩说:“你别在意,那白痴,单纯喜欢开玩笑!真是白痴!”
杰森:“什么玩笑?发生了什么?”
伯德:“他们在讨论要不要先拷问肖,问问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傅辞:“对不起,兄弟,我先给你们道歉了!”
杰森:“可你们,你们不是朋友吗?”
伯德:“刚才是,现在不是了。”
傅辞:“对不起!都是玩笑,真的对不起!”
傅辞:“……”真该死的黄渔,你坑爹啊。
第220章第220章黄渔应该已经舔到他的心……
傅辞可忍不住了,心说我给你钥匙,是让你自保,可不是让你自爆。他目光沉着,甩开手铐站起来,“我出去看看。”
伯德:“诶不要,这也太危险了,你们关系很好吗?”
傅辞的汗水唰淌下来了,飞速瞧一眼格外冷淡的贺肖,做摇头不解状,“也没太大关系。”
伯德跟着站了起来,准备一同出去,他的神情多么无奈,只有自己清楚。
——对黄渔这种能自食其力脱困的高级玩家,只能宠着了,不然还能怎么样,敲头刮鳞一刀到底,拿他包饺子?
早听说黄渔是个不太“讲礼貌”的后起之秀,这次碰上黄渔本人,貌似和传闻有区别,自己还专门夸他有教养呢,其实哪儿有什么教养啊。
真像那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一块小饼干,踩起来才是咔嚓咔嚓地好听,不然这脏东西,还能有什么用。
“等一下,”杰森眼睁睁看这几人接二连三甩下伪装要出门的模样,紧张得眼冒金星,试图阻拦:“别出去。你们不是说,外面工会的人已经背叛你们了吗?”
伯德哦了一声,毫无戒心兼顾天真地指着傅辞说:“他不是说是开玩笑的吗?”
傅辞的汗水哗一下又冒了出来,他加快脚步,开门前回头说:“万一不是,我第一个死,行吧?你们等我说几句话。”
反正这特殊副本,他根本不想多活哇,现在对他来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吓死,更可怕的是被黄渔的骚操作害死,他可受不起那个精神创伤。
傅辞以手势阻拦其他人,果真自己出了门,而且只出去了半边身体,精准演绎了中间人的角色,冒头先说了一句话:“冷静兄弟,别开枪,是黄渔的安排。”
守卫迟疑不决,傅辞朝远处招手,扬声道:“你过来一下。”
黄渔的声音停顿后才耍赖道:“我不过去,你过来。”
傅辞:“你过来,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黄渔对守卫:“你进去看看。”
傅辞死死拽住门,终于磨牙:“黄渔,请你过来,不过来我保证你会错过很多。”
门外变得很安静,隐约说话声都停了,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到门外时,傅辞一把揪住某人,留在门里的小臂也是青筋暴起,他低吼:“不是你有病啊?你刚才在外面说什么?”
黄渔:“……我说要让地铁开倒车。”
傅辞:“……”
黄渔:“这也不行?”
傅辞:“你给老子装糊涂。”
黄渔:“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两人眼神对峙片刻,傅辞直起身体,松开了门,门在黄渔伸来的指尖下被缓缓推开。
傅辞边擦额头的汗,嘴里嘟囔:“真他妈傻叉……”
黄渔除了胳膊其他地方都没动,直到门在他视野里敞开,拘留室内静静站立的几人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