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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没有打开，孟子瑶这边捂着脸，坐在了饭桌上，这一次倒是平淡了许多。
张佳佳则是没事人一样。
众人看着孟子瑶的熊猫眼睛，忍着笑意。
“这就是个怪物。”
孟子瑶这边很是鄙视，为什么，张佳佳比自己矮一点，看着没什么力气，可是打起来人，那么疼，那个小拳头，和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直接朝着自己身上招呼着。
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之后，自己已经晕一会了，真的好呀。
睡的真舒服，就是有点疼罢了。
“走，弄案子去。”
这边，孟子瑶瞬间开心。
几人进了刑侦队这边，孟子瑶直接拍了一个老人的肩膀说道：“老宋头，别这边看着你的视频了，将你的案子拿出来，我们这边看看如何。”
“我的案子？那个案子不是被否定了么？说不是案子。”
“不是案子不案子的事情，既然有怀疑的点，我们就一起看看，这才是好事。”
老宋头这边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个文件夹，递交给了曹曦。
曹曦打开，看到了几个照片。
照片很简单，是在一片工厂附近的，这个照片上呢，都是散落的衣服，还有一些女性的用品，而这些用品，多数都是居家一类的。
也发现了血迹，并且有法医这边的相关报道，可是呢，始终是找不到人。
对于人员普查，相关的指纹，dna数据库的建立，都是存在着很多的误差的。
就这些东西想要确定案子，确实是很费劲。
“废旧工厂能发生的东西很多很多，你就说这些东西，有点困难，不过这个血液我可以给你一个简单的提示。”
老宋头很意外。
“这个也可以？”
“当时作报告的法医，实力不太高，但是呢，很认真，是个很不错的法医，这个鲜血其实就是女孩下体的鲜血，你可以理解是软姨妈一类的。”
“当然了，也不排除是女孩子的第一次，目前就是这两个数据点，多余的，我是法医，看不到什么了。”
老宋头瞬间思维清晰起来。
“那也就是说，可能有姑娘被害了是么？”
曹曦说道：“不一定被害了，去现场，才能看到，现场保存着么？”
“那没有，不过那边区域一般也没什么人过去。”
大家伙直接动身，开车前往目的地，这都许多年过去了，确实是发现了现场这边残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有趣的是，现场竟然没出现什么多余的杂草，这就有意思了。
陈凡这边拿着铲子，直接开挖，朝下。
一点点的刨铣着。
“不出意外的话，这边散落过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暂时猜测不出来，不过，肯定是破坏了这边下面的一些土壤等等。”
老宋头说道：“农药一类么？”
“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可能性有许多种，不一定是农药，你现在确定农药，调查方向，就很容易出现新的问题。”
大家伙聚集在一起，思考着一些对策。
目前知道的东西太少了，这到底是故意伤害罪，还是什么别的罪名，这些全部都是无从得知。
谁也不知道去哪里下手。
老宋头说道：“我这边有一个笔记本，是我走访这附近知道的一些人员的一些事情，当时我发现这边时候，已经过去很多天了，能不能有用的话，你们来分析。”
几个人点头。
日记本这边打开，里面记录着附近一些人员的谈话的话语。
“一个大娘：村里面也没听说谁家的姑娘嫁人呀，搞对象的都不是很多，那时候大家伙都是围绕着工厂打工，上班的人可不少。”
“对了，我倒是知道，有一些人家，不希望自己闺女去上学，就让自己闺女这边辍学进工厂打工什么的。”
“大娘二号：我听人说，有个姑娘，是谁家的想不起来了，好像是喜欢一个大学生，但是呢，那个大学生家里面不同意，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大娘三号：我这边听说一件事，那个大学生吧，后续是去了帝都那边上学，这个姑娘被当地的一个流氓盯上了，再之后呢，就不知道怎么了，反正那个小流氓成天围绕着这个姑娘转悠什么的，怪恶心人的。”
简单的讯息很多很多，这些讯息是否可以成为一整条线路，那就不得而知了。
曹曦说道：“很大可能还真的是谋杀案子，不过先找到这个小流氓吧。”
老宋头这边负责找人开始联系，案子跨度时间比较久远，能做的不多。
陈凡这边则是回去了。
因为接下来又不是法医操作的事情，但是孟子瑶想要去跟着，陈凡直接则是在车里面睡觉去了。
询问调查，有了现场，尸体，这边自己才能工作，没有，就是消停的宅着，才是法医的工作范畴。
摄影师说道：“这是案子么？”
“无非就是一些我们认知之中的事情，小流氓喜欢女孩，女孩不喜欢小流氓，随后呢，小流氓这边耍流氓，女孩子这边留下了鲜血，散落了一些女性的用品什么的。”
“其实有个弊端没解释清楚，那就是，散落的这些女性用品，有点多了。”
摄影师这才反应过来，对哈，谁家约会，或者出门，带这么多东西的呀。
这边，老宋头找到了小流氓，当然当初的流氓，现在已经是一个理发店的老板了。
身上带着纹身。
警察这边一进屋，这个理发店的老板就开始腿肚子打转了，不过还是强装镇定。
可是这些对于曹曦来说不是很困难。
伸手，握手。
然后理发店老板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一把枪，人都傻眼了。
“哎呦，袭警呀，可以的呀，现在就杀了吧。”
“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们是警察，你们这不是栽赃陷害么？”
老宋头说道：“老实交代，是不是给人杀了。”
‘啊，没有没有，宋叔，真的没有，我怎么敢杀人呢，我真的不敢的，不是我，真不是我。’曹曦说道：“我们还没说是谁，也没说死的谁，你怎么知道不是你？”
“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个姑娘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话说漏了，那确实是有个姑娘死了，一个人死了，到底要如何隐藏掉，这本身就很有嚼头。
“那你是不是杀了那个大学生。”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的，不是我，真不是我。’这边，孟子瑶说道：‘我们查阅了身份证，发现你去过帝都，说吧，去帝都为什么杀了那个大学生。’“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孟子瑶无语，好家伙，真的经不起咋呼，这一下就主动交代了。
人就给扣了，带到了车子这边。
陈凡说道：“抓住了？”
“这小子主动交代了，杀了那个大学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问问吧。”
理发店老板说道：“那家伙就该死，就是个混蛋，纯粹的流氓，根本没上大学，这孩子，上大学没几天，就出事了。”
“之后那人，就一直在帝都打工什么的，然后呢，小芳这边就定期的给这个男的打钱，男的还一直在骗小芳，说什么，自己一直念书需要钱，狗屁，就是在帝都那边玩，就是个垃圾。”
陈凡觉得很有趣。
认真的看着男子。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芳喝药死了，就这样子，那天，那家伙回来了，和小芳要钱，小芳说不给了，男的就生气，给小芳按了，按了之后，就给小芳给强了。”
“后来，小芳回家里，想不开，就喝药死了。”
老宋头说道：“那报警呀。”
“报警干嘛，报警了，这家伙能死刑么？几年出来了，不还是正常生活，老子就和那家人说别报警，我去给人弄死，但是我要和小芳在一块。”
理发师老板说到了这里，开始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眼睛哭泣着。
泪流满面。
陈凡无奈，说道：“其实这个故事，还有更加真实的一个版本。”
陈凡阻拦了孟子瑶的行动，很明显，孟子瑶这边打算代入进去角色，但是被陈凡拦住了。
理发店老板抬头看着陈凡。
陈凡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了一口白气。
“那一天，小芳其实是打算和这个人私奔的，带的东西很多。”
“但是那个人，没有想要和小芳私奔，最后回家，受不了，喝药自杀了。”
“当然了，说一句扎心的话，小芳到死，其实都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对你没任何的喜欢。”
男子不理解。
“凭什么呀，为什么，我对小芳这么好，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哪里不好了。”
陈凡耸了耸肩膀。
“你哪里都不好，人家情侣恋爱，闹矛盾，还是女的给男的钱，那都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