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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压啃着手里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鸡腿,一口又一口咬下去。
“李白为什么会被玄天投到河东啊?没听说李白在这里有关系啊?”
陆压将自己的感知不断的放出去。
“裴师傅,这一句十步杀一人当真能做到吗?刀不会卷刃吗?”
“太白,你要是再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我就罚你今天不准吃饭。”裴?将佩剑重重的按在桌子上,看着面前十八岁的李白,是一脸的无奈。
只说此时的李白,他站在裴的桌案前,眉峰似剑挑青云,目光清亮不带半分杂质。一袭靛青缺胯袍猎猎生风,银线流云纹在襟口翻涌,腰间挂着一块鎏金佩,乌木莲花冠束不住几缕桀骜散发,随风飘扬。
当真说不尽的少年英气。
陆压将那没吃完的鸡腿别在腰间,身形微微闪烁,再一次出现,已经到了裴院落的墙上,他轻飘的坐下,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李白捎了捎头:“师父,不是我要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是我要是不能完全理解这诗词,我怎么达到师父说的以诗词入仙境的地步啊。”
说到这里,李白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继续道:“最主要的是,师父说这些诗词都是我写出来的,我??我到现在连河东都没走出去过,哪里写的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样的诗句
啊,师父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那位说你有谪仙之姿,就一定有,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你忘记了你一开始不是连背都背不下来,现在不都是倒背如流了?”
“那也就是你弟子天资过人,不然的话,光是背下来这些诗词就要老命了,尤其是那《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那也叫诗啊?别人写的五言一整首都不见得有他诗名长,那正文他直接写一篇序得了
呗,还有那《梦游天姥吟留别》又长又难背,我都不想说,还有......”
“够了!”裴真的生气了:“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那都是你的诗!!”
“我不承认!”
“......“
呛!
长剑出鞘的那一瞬,李白当即高喝:“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话音落下的同时,李白的身形骤然后退,呼吸间已退至门口。
至此,裴?的长剑方才出鞘,剑锋所指已是空空如也。
裴当即站起身,看向李白:“太白,你这是?”
李白身形不住的摇晃,许久才站稳了身子,似乎先前骤然撤离根本不是他主动激发的。
“师父,我这是不是成仙了?我真的可以动用诗词的力量了。”李白脸上满是潮红,显然他对自己此时展现出来的手段很是诧异。
“按照那位前辈所言,你的确是做到了!太好了,我这就将玉简捏碎,给前辈传信。”
裴?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的布包,一层又一层的打开,终是露出一块玉简。
玉简上只刻着一个天字,古朴大气,其上隐隐有道韵流转,若是有仙家在此,怕是看上一眼就可领悟一些天地规则。
李白围了上来:“这就是师父一直说的那位前辈留下的东西,看上去,似乎有点东西。”
“放肆,那位前辈有神仙手段,不可妄言,十年前他曾给我留下指引,让我收你为徒,教你剑术,并让我将那些诗词全部交给你,只有一个要求,让你可以倒背如流,直至悟出仙神手段,如今终于完成了,可以敲碎这玉简
了。”
“不用了,这玉简之内有玄天的神识一缕,留着吧,日后你若遇到生死危机再捏碎,可救你一命,他我就带走了。”
二人身后忽然响起声音,李白反应极快,手掌按在装的剑上高喝道: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轰隆隆!
李白此时引动的诗词,极具杀伐气,而且速度太快,以至于装?根本没有时间阻拦。
就见李白手中的长剑以最简单的方式向身后劈了下去,而随之出现的是一把硕大的长剑虚影,那虚影长剑有三米长,一米宽,当真称得上是重剑无锋,随着李白手中的长剑重重的砸了下去。
长剑未落,剑气已是扑面而来,杀伐之气直吹的陆压发丝乱飞,他腰间的鸡腿终究只是凡物,在这剑气之下,直接化作碎末,落了一地。
“你对玄天有怨气,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把对他的怨气撒在我的身上啊!”
陆压才不相信李白是无意为之,塞下曲的这一句是典型的斩首行动。
陆压笑着说道,袖袍只是一挥,虚影长剑直接消失不见,而李白手中的长剑则是被陆压轻描淡写的夹在双指之中。
“你是何人?”
裴并没有第一时间让李白收剑,因为长剑虽然被止住,但李白心中的诗词可不是只有这么一句,总是要问清楚来人是谁。
“玄天让我来带李白去执行任务。”
“我是谁!”裴并没有接话。
“我哪知道你是谁?他又没告诉我,他只是让我来接李白。”
“太白,收了剑,和他走吧!”
裴说完,就要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啊?师父,你们的暗号这么离谱的吗?”
“嗯!处心积虑来接你的人,自然要斩不赦,但只知道你的人,那就是为你而来的,去吧。”
陆压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这裴?也是一个妙人:“裴师父,你对仙神手段就不好奇?你和玄天也是这样接触的吗?”
裴闻言,转身看向陆压:“太白的那些诗词,再给我数十次轮回,我也写不出来,太白说的没错,那些诗词让人背就是折磨人的,这样的仙神手段不适合我这个舞刀弄枪的粗人,至于和玄天前辈的接触,没有接触,他说让
我娘善终,但需要教一个学生,我就应下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
“师父,那我呢?您就没有什么要叮嘱我的吗?”
“少写点诗词,你自己都背的那么困难,后人若是也被夫子要求背诵,他们都没地方哭。”
“弟子知道了!”李白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