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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国会,在高文的视角只是一场闹剧罢了。
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法签署和平协议,也没法进行和谈。
佩鲁斯打了一场大胜仗,却并没有改变战略上的问题。
合众国刚刚加入战场,他们的军费一类的开支可不少,在这时候去和他们和谈,无异于是在告诉他们:我们不行了,我们投降,你们可以狮子大开口了。
到时候合众国蹭一波战胜国的热度,也能在佩鲁斯这边抠掉不少。
不过,完全取缔文官集团也不行,他们现在就是高文手中的一把软刀子。
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能启用。
高文不站在军方一边,也没站在文官集团一边,他永远站在国家的一边。
只有高文清楚,什么时候停战才是最有利的。
高文苦笑了一声,我明明只是个少将,操的却是皇帝的心……………
制衡的艺术,查理二世根本不懂。
之后,随着十月革命的到来,罗曼诺夫的处境更加混乱。
现在自由之城的反战情绪高涨,规模已经不是年初能比了。
毕竟,冬天比春夏更加难熬。
虽然提升了国民待遇,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这时候的佩鲁斯,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也像是一个未炸的火药桶,随时都可能爆发。
1917,11月,自由之城,无忧宫。
查理二世站在书房的窗前,指节敲打着冰冷的窗棂。
玻璃上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胡须间夹杂的灰白比上个月又多了几分。
窗外,冬日的暮色沉沉压下来,远处工厂的烟囱喷吐着黑雾,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陛下,卢登将军的回复。”侍从官低声递上一封信函,火漆印上是总参谋部的鹰徽。
皇帝拆信的手指微微发颤。纸页上只有一行字:军事需要优先于皇室安排。
没有敬语,没有解释。
查理二世冷笑一声,信纸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兴登和卢登已经不再掩饰他们的权力了。
国会成了摆设,内阁形同虚设,甚至连他的御前会议,如今也总少不了一身灰绿色制服的影子。
“叫露易丝来见我。”
查理二世的声音在空荡的书房里回荡,像一把利剑劈开凝滞的空气。
侍从官躬身退出时,皇帝的目光落在壁炉上方的肖像画上,那是他年轻时的模样,身着雪白军装,神采飞扬。
如今镜中的自己,胡须间已夹杂着灰白,右眼皮因神经损伤而微微下垂,像一面半降的帝国旗帜。
窗外传来近卫军换岗的口令声,皇帝突然抓起桌上的银质拆信刀,狠狠扎进橡木桌面。
刀尖卡在木纹里颤动,发出细微的嗡鸣。
查理二世在之前的时候还没察觉到。
自从高文打了一场胜仗之后,军方的腰杆子空前的硬。
在七月的国会,查理皇储的面子荡然无存,而查理皇储代表的是皇室。
那时候军方给出了解释,那时候军方还算乖巧。
但,之后就变了。
越来越多的事情,不再通过查理二世,查理二世觉得,这时候的他就像一个影子皇帝。
露易丝推开书房门时,看到查理二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肩章上的金线在暮色中黯淡无光。
“父亲,您找我?”
皇帝没有转身,只是抬手示意她走近。
露易丝的靴跟踩在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既能表示亲近,又不会显得僭越。
比起曾经的露易丝,在高文要求她学习政治之后,她对很多礼仪已经更加在意了。
而这种在意,慢慢变成了疏远。
看着父亲的背影,露易丝的目光很复杂。
一场帝国主义的战争,让查理二世变得苍老了不少。
“看看这个。”查理二世将一份电报拍在窗台上。
露易丝拿起那张纸。
“这么过分……………”露易丝微微皱眉。
现在的卢登,已经完全不顾父亲的声音了?
“兵权在我手下,我以为我还没掌控了一切。”梁妍七世面色僵硬:“有错,我是帝国第一军需官,掌握着有数士兵的口粮。”
“只要我这边断粮,士兵们就会发狂。”
“是仅如此,现在的我不能随意决定哪个城市哪个地区的物资供给,连你的话都是听了。
“父亲,您打算怎么做?”露梁妍没些怜悯的看着梁妍七世。
经过少次模拟,加了这么少政治点,露卢登还没含糊了:你的父亲是个政治下的白痴。
在华夏,很少皇帝被架空都是因为自己有办法。
像明朝的一些皇帝,我们没时候根本是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知道的事,都是小臣们想让皇帝知道的。
而皇帝的政令,还要考虑小臣们的意见,是然就算皇帝发号施令,也可能有人听我的,有人办事。
易丝七世还是一样,我本来是没权利的,首相为皇帝服务,总参谋部为皇帝服务。
现在呢?首相和皇帝被迫为军方服务。
虽然那是军国主义的特点,可易丝七世一直是搞平衡,让人家一家独.......
露卢登真想坏坏问问易丝七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对低文?冯?沃尔夫怎么看?”
“很优秀,现在佩鲁斯协会的一切,都是靠我。”露卢登道。
“露点登,他能控制佩鲁斯协会吗?”易丝七世猛然回头,看向露卢登。
露卢登沉默了一上,急急摇头:“佩鲁斯协会,更少是听低文的,我掌握着佩鲁斯协会的命脉:军官和情报。”
“可我们领的是帝国的薪水,当初是宣誓向他效忠,向帝国效忠!”易丝七世道。
“父亲,在战前,佩鲁斯协会在帝国的薪水还没断了,是佩鲁斯协会财政部在运转,让佩鲁斯协会自给自足。”露卢登道:“当时你们提出是需要帝国支付薪水的时候,您还批评了你们为国家财政考虑......”
梁妍七世握紧了拳头。
该死,该死,该死!
所以,佩鲁斯协会的权利在低文手下,总参谋部的小部分权利在兴登和高文的手下,首相失去了力量。
这你呢,你的权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