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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清咬咬牙,想要控制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
这心跳并非是因为心动或者是爱慕,而是一种源自于男女之间的天然吸引力所产生的悸动。
她不是柳下惠,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否则当年就不会因为赵云澜长得还不错,便愿意多给他一些关注,也就不会步步沦陷。
而如今,她已经明白了男色头上一把刀的道理。
可,道理是道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不是人为能够控制得住的。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会进来。”
尽管已经极力控制了,可叶子清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地发飘。
“哦?”银明楼顺手把玩着女子柔软顺滑的发丝,声线更加暧昧。
可若叶子清此时回头就能够看到,他的眼底没任何情愫,只有不屑。
那个人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当真是,无趣极了。
突然,他神色一变。
麻木的感觉自指尖满眼,渐渐延伸到了他的胳膊上。
紧接着,他整个右半侧的身体都无法动弹了。
他愕然抬头。
却见叶子清转过了身,紧绷的小脸上虽然漾起了可疑的红晕,眼底却是一片清明,没有半点被他蛊惑后应该有的痴迷和迷醉。
两人的距离不足半米,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即便是屋内没有燃着烛火,她也能看清他的样貌了。
可只有在看到他的脸的第一瞬间她露出了片刻的惊诧,之后便恢复了平静。
她背负着双手,神色严肃的宛如村口学堂里的古板教书小老头儿。
“你想把我骗进来羞辱,正好,我也想收拾你,你给我留了门,那我就只能却之不恭了。”
银明楼只诧异了一瞬,便饶有兴味地笑了:“少东家想如何教训我?”
说话间,他不经意地抖落了左半边肩上的领口,露出了白皙惑人的锁骨。
叶子清:“……”
她面无表情地将他的领子提了起来,顺手将他的腰带绑好。
如此,不管他再怎么做作地抖动肩膀,衣服都不会再掉了。
银明楼眼皮子微微抽动。
这个女人……
“这个毒名叫半边弦,顾名思义,中毒的人只有半边身子能动,症状和中风有几分相似。因为是我近期才研究出来的毒药,市面上是没有解药的。”
“当然,如果你身边有厉害的大夫的话,可以尝试着让他帮你解解毒。”
银明楼挑眉:“若我身边的大夫不够厉害呢?”
叶子清一本正经道:“那,你就只能听我的。”
银明楼轻笑:“好啊。”
叶子清:“?”
这么痛快?
她自然不会相信这种心高气傲又诡计多端的家伙这么快就会服软,不过这些人的心眼一个比一个多,她也懒得戳穿:“我这个人并不心肠歹毒,所以很少会给人用致命的毒药。”
“但我也不是傻子,给你解了毒之后你转头就把我卖了,到时候你往京城一躲,天高皇帝远的,我也奈何不了你,所以这些时日就要委屈你一些。”
她拿出了一颗解药。
银明楼接过解药,什么都没有问便直接塞进了嘴里。
他痛快的让人害怕!
叶子清眉角微抽:“你就不问问我那是什么东西?”
银明楼一脸无所谓:“少东家是仁义之人,自然不会毒死我的。”
叶子清“啊”了一声:“其实那个不是解药。”
银明楼:“?”
以精明著称的银管事难得也有吃瘪的时候。
天知道,他是因为笃定了那是解药所以才会痛快地吃掉的。
不过很快他就又放松了下来。
他笃定她不会毒死他。
果然,叶子清又说话了。
好消息,那确实不是致命的毒药。
坏消息,是一种能够让他体内的毒素保持均衡的毒药。
也就是说,不吃那颗药丸,他只有右半边身子会陷入麻木的状态。
但吃下了那颗药丸,他的两半身子都会陷入麻木的状态,但不是同时麻木,也不会长时间麻木。
叶子清一脸无辜道:“这两种药都是我刚刚研究出来的,还没有确定药性。所以,我不确定它什么时候会发作,每次发作会发作多久。”
“有可能银管事你在接待客人的时候,突然就……某半边的身子会陷入无力的状态。”
银明楼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那种场景,想想都社死。
叶子清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不过你放心,身为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一只胳膊和一只腿,应该也不会影响你接客。”
毕竟这药只会影响左右,并不会影响中间的部位。
“少东家~”男人的声线陡然变得低沉而魅惑:“口说无凭,要不您亲自为我验证一番,如何?”
这人变脸变得毫无预兆。
叶子清被那声音电的心脏一颤。
她猛地推开面前的人。
却忘了那人这会儿半边身子还麻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高大的身躯朝着地上摔去。
叶子清下意识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了男人胸前的领口。
撕拉。
静谧的深夜。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重物落地的声音同时响起,声音之大,便是百米开外的院子外也听出了不对。
“小姐!”
流苏和陈阿麦同时变了脸色,流苏也一个箭步冲进了院中,跑到半途却猛地停下。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天!
她看到了什么?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无力地躺在地上,因为胸前的衣衫破裂而导致领口大开。
距离太远,她看不清男人的身体,只能看到男人那被撕开的半截衣服,是在自家小姐的手中!
小姐站在了男人的面前,表情冷酷,还维持着伸手撕扯男人衣服的动作。
流苏:“!”
好家伙,离开赵渣男后,小姐竟然变得如此生猛了吗?
小姑娘的反应速度很快,在陈阿麦冲进来之前好似小炮仗一般冲了过去,扯着男人的胳膊就要把人向门外扯:“没事没事,咱们还是出去等着吧。”
陈阿麦明显不信。
可流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竟然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
叶子清眼睁睁看着流苏将陈阿麦带走,她看了看手中的布料,又看看地上的男人,顿觉头大。
流苏,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