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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郭天纵听这诸如此类的话,听得多了,到了用的时候,自然无师自通,那叫一个顺当!
态度嘛,勉勉强强,陈楚歌也还能接受,说了句多余的:“听说,你想娶殷志莹?”
嗯?郭天纵瞬间一个激灵,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急忙摇头道:“不,不敢,不是,我对那小丫头片子,没多大兴趣的,这全都怪我老子,他非要让我对这事儿上点心的,这个真不能怪我啊。
陈爷您放心,我以后保证不敢了,只要您放我一马,今后我见您肯定绕道走,我退避三舍,不,不对,退避三十舍!”
“呦呵,还知道退避三舍这个词儿啊,到底是读过书的人!”陈楚歌笑言道。
郭天纵脸色扭曲,苦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大气不敢出的眼睁睁的瞅着陈楚歌。
“行,看在你态度还算不错的份儿上,这些事儿就这么着吧,可别食言哦!”陈楚歌的判决落下。
郭天纵长出一口气,整个人都差点虚脱了,连连点头道:“不食言,不食言,一定不食言!”
说完了,悄咪咪的看着陈楚歌。
陈楚歌哪能不明白郭天纵的那点小心思,问话说:“怎么?想走啊?”
郭天纵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他现在恨不得生出八条腿来,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这个不急,先喝杯茶。”陈楚歌搂着郭天纵走下戏台。
一路磕磕绊绊的来到靠近戏台的一张雅座前,两人相对而坐,陈楚歌亲自给郭天纵倒茶,郭天纵那个惶恐啊!举杯敬郭天纵,郭天纵不得不端起茶杯,摇摇晃晃的,递到嘴边时,茶杯里的茶水连一半都不剩了。
“久仰郭长史大名,还请郭少爷今日回去之后,帮我给令尊带个话儿呗!”陈楚歌说。
郭天纵急忙放下茶杯答应说:“好,好!”
“就说:风急浪高,撑船过河,搏个远大前程,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可水急浪大,一不小心翻船了,那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所以,还是得三思再三思,小心再小心呐,不知让郭长史行个方便可否?”陈楚歌思索着说道。
郭天纵耳朵竖起,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记在心里,听过之后,看陈楚歌的眼神多了一抹别样的神采。
等了有将近半个时辰的工夫,郭天纵简直是度日如年,直到梨雨楼的大门,忽然没人敲响,陈楚歌抬头看向姚川。
刚刚那副血腥的场面,让姚川很不适应,这会儿刚刚缓过来一点精神头,可要他去开门,这就有些为难他了,心有忌惮,可架不住陈楚歌的再三催促。
于是乎只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的去开门,横下心来,牙一咬,猛地拉开大门,看见来人,姚川目露喜色,声音轻快的喊了一声:“白大哥!”
白霁到了。
陈楚歌起身,与郭天纵道:“郭少爷可以走了,不过可得记得,隐蔽行事,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陈楚歌的‘好心’提醒,郭天纵明白了个大概,但是具体的却一头雾水,不过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了,点头如捣蒜,乖得不像话。
有了陈楚歌的叮嘱,他自然不敢带着人招摇过市,将他的残兵败将,收拢到一块儿,从梨雨楼的后门,灰溜溜的离开。
大厅这边,陈楚歌叉手行礼,同白霁打招呼道:“久闻白兄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白兄果然生的面如冠玉,貌比潘安,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白霁皱眉,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来到陈楚歌的面前,突然出手,一指点向陈楚歌咽喉。
姚川这边才转身关上门,见此一幕,心里猛地一沉,陈楚歌身后的戏台上,孙文远已经跳了下来,面对白霁犀利的一指,陈楚歌始终面带微笑,不闪不避。
白霁的剑指悬停在陈楚歌喉前半寸,两人四目相对,好似在用意念交锋一般,片刻之后,白霁忽然收手,扯过椅子来,一屁股坐下道:“找我何事?”
陈楚歌侧身冲身后的孙文远摆摆手,示意他没事儿,不用紧张,而后拉了把椅子,做到白霁对面说:“自太宗之后,六扇门从原本的半个刑部,逐渐衰落,直至如今,几乎名存实亡,式微至极。
我想这么小小的一个衙门口,剩下的可都应该是一家人了,也免了那些个派系林立,勾心斗角,是吧?”
白霁屏声沉吟一番之后,问:“然后呢?”
“你和司徒阳羽是一边儿的吧?”陈楚歌挤眉弄眼的笑道。
白霁不语,算是默认了。
“司徒前辈是太子的人,想当初在长安时,常有来往,六扇门四大紫衣捕快,说起来,我也见过三个了,那个兵器架子似的的虞天睿,还有司徒前辈的女人司徒酒儿。
对了,现在司徒酒儿,在太子府上做事,这个你知道吧?”陈楚歌接着说道。
“所以你就笃定,如今洛阳当中,我不会害你?”白霁接过话头道。
“事实也似乎如此!”陈楚歌笑说。
白霁脸色肃穆,沉声道:“总捕头乃在下恩师,师兄孟川,师弟虞天睿,司徒冲,师妹司徒酒儿,我等五人皆师出一门,恭喜你,你赌对了,我不会害你。
不过,据我所知,你用以防身的兵刃,是一把短匕,样式奇特,状如蝎尾,而小师妹,则一直有一把压衣刀贴身携带,乃祖上所传,独一无二。”
这不就对上了吗?陈楚歌面露笑意:“没错,正是酒儿送给我的,要不怎么说,咱们是一家人呢?”
话音未落,白霁忽然出手,一掌按在陈楚歌胸前,看起来轻飘飘的,可陈楚歌屁股下的椅子,后边两条椅子腿应声折断,陈楚歌看似仍旧坐在椅子上,但椅子悬空,能勉力维持不倒,已经很辛苦了。
还被白霁所制,十分被动,两手紧握扶手,稍有分神便会翻到在地,还有这刚才不都说的好好的吗?白霁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神经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