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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龙珠神系的完美，净化憎恨牢笼审讯珞珈
全王的实力远非自己可比，破坏神能够轻易秒杀自己的事实，显然让恐虐极度不爽。
然而，在阿克西斯对龙珠宇宙力量体系的详尽论证与一番激烈的争论之后，恐虐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另一个宇宙一一或者说另一个世界一一的神系规则其完善程度，远超他的认知。
龙珠宇宙的广阔超乎想像，绝非仅有12个平行宇宙那般简单，龙珠英雄丶剧场版丶乃至龙珠GT，皆可视为独立的平行世界！而破坏神能够轻易毁灭宇宙的伟力，显然是混沌四邪神所望尘莫及的。
他们虽自翊为多元宇宙级的神张，但这更多是一种象徵性的称谓。
阿克西斯心中还有另一重佐证：破坏神的能量，那是一种令人战栗的超级能量，这是一种从根本上清除的能量，气的力量可以被其破坏，物质的结构可以被其破坏。
实习破坏神托破将破坏能量覆盖在身体表面，甚至可以免疫大部分气能量的攻击。
即使他变身成超级赛亚人四形态，那股源自破坏神力量的威压依然能唤起他心底的恐惧一一超四虽将力量推至极限，却仍未发生质的蜕变！
只是将超级赛亚人的力量发挥到原始状态，变成了赛亚人最原始的姿态，本身是超级赛亚人凡人力量的极致体现。
即便变身为超级赛亚人之神，和超蓝，也不敢说就能挣脱破坏能量的束缚。
贝吉塔唯有在绝境中爆发，进入深蓝境界，才勉强击败了半吊子的实习破坏神托破，
破坏神的强大由此可见一斑。
对此说法，恐虐并未与阿克西斯过多争辩。
毕竟未曾交手，熟强敦弱终究是未知之数，
他们亚空间四邪神，只要现实宇宙不灭，亚空间便永存；而亚空间不灭，他们即是不死之身。
自诞生以来，唯有传说中的「黑暗之王」，在理论上才可能对他们构成威胁，但也仅仅是理论。
「阿克西斯兄弟啊！那麽，此事便如此定下了。」恐虐的声音在亚空间的喧嚣中回荡。
「嗯！就这麽说好了，到时候我们分头行动。」阿克西斯应道。
两人又敲定了一些细节，阿克西斯便带着混沌卡恩的灵魂碎片，脱离了亚空间恐虐的神域，重返现实宇宙。
由于亚空间诡异的时间流速，在基因原体们以及卡莎等人的感知中，阿克西斯仅仅失神了数秒。
无人知晓，就在这转瞬之间，他的精神体已深入亚空间腹地，与那至高的邪神达成了一笔隐秘的交易。
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决定了人类未来的走向。
取回卡恩的灵魂碎片后，清除残馀混沌力量的过程变得异常顺利，另一端的恐虐显然已彻底放弃了这个曾经的神选，将所有的神力都收了回去，不再赐福。
几分钟后，混沌卡恩一一或者说，来自平行宇宙的卡恩一一身上所有的亚空间污染已被彻底净化，完完全全地变回了人类的姿态！
然而，在恢复人形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卡恩，身体竟开始迅速崩解！他的寿命早已走到了尽头。
星际战士的寿命本不可能存活如此之久，卡恩之所以能苟延残喘万年，全赖亚空间中恐虐神力的滋养。
如今混沌神力被剥离，他那强撑万载的生命，终于抵达了终点。
先前服下的精神树果实，仅仅抵消了净化过程中对他造成的伤害，并未增强他的力量或体质，没有增加他的寿命。
「喝下剩下的果汁，」阿克西斯将地上的精神树果汁递过去，「里面的生命能量，足以让你再活两三千年了。」
望着眼前这能延续千年寿命的珍贵馈赠，来自平行宇宙的卡恩眼神闪烁了片刻，最后却异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由衷地感谢您，伟大的阿克西斯大人。
是您真正拯救了我，让我重归人类之列，摆脱了混沌邪神的腐化！」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深深的解脱与沉痛。
「但我所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我屠戮了无数无辜生灵，死在我手中的生命，足以填满数颗星球—死亡，或许才是我最终的救赎，恳请您，阿克西斯大人，让我—以人类的身份安息吧！」
「这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宿了，父亲。」克雷多斯沉声道。
其他几位基因原体也默默点头，唯有基里曼欲言又止一一这个来自未来的战士掌握着太多至关重要的情报。
两个世界虽不尽相同，但许多关键信息仍有极高的参考价值，他本意是希望阿克西斯将其带回神圣泰拉。
「如果你执意求死，直接死去并无意义。」阿克西斯的话语冷酷而真实，「你的灵魂依然会堕入亚空间，被那里的恶魔撕成碎片，永世不得安宁，你曾经在亚空间当中生存万年时间，你知道我说的是否是真的。」
这就是战锤宇宙最残酷的真相，亚空间本质即是地狱，是灵魂最终的丶无法逃避的归宿。
所谓的「安息」，在这里是奢侈的妄想。
否则，万年之后的帝国战士，也不会在牺牲时高喊「魂归黄金王座」了一一即使那五座能容纳的灵魂，终究有限。
而且魂归黄金王座之后，谁也不知道会如何，是会成为帝皇的养料，还是成为黄金王座的养料呢？
「......」
来自未来的卡恩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以他万年来堆积如山的血债，绝无可能魂归帝皇的黄金王座。
等待他的结局只有一个：坠入亚空间，被曾经的同僚丶被无穷无尽的恶魔撕扯丶吞噬丶折磨作为曾经的恐虐神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亚空间的恐怖可怕。
「死亡，只是逃避责任的懦弱之举。」基里曼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掌握着未来的关键情报，帝国需要这些情报，你也需要为你犯下的滔天罪行赎罪！」
他甚至考虑过向阿克西斯建议，将这个「未来卡恩」用静滞力场秘密封存，以备日后提取那些无价的记忆与知识。
「卡恩，选择权在你，若你执意赴死，可以不喝，但你脑中的情报确实价值非凡，或许—你该随我们去见见帝皇。」阿克西斯说道。
经历了一番剧烈的内心挣扎，来自平行宇宙的卡恩终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那红色的精神树果汁，然后一饮而尽。
磅礴的生命能量涌入他枯稿的躯壳，强行止住了崩坏，赋予了他新的生机，让他的身体重新恢复正常。
「我——决定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卡恩抬起头，眼中燃烧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混合着绝望丶痛苦与一丝决绝的微光。
「继续活下去，用我残存的力量为人类效力，以此-为我过往的罪孽忏悔，赎罪。」
他早已不是冲动的年轻人，深知自己的价值，基因原体们绝不会轻易放弃他脑中那些关于另一个未来的秘密。
也许，当所有的情报被榨取殆尽之时，他才能迎来真正的解脱，或者渺茫地期盼着回归自己世界的可能。
阿克西斯满意地点点头，这意味着对这位「未来卡恩」的监禁可以适当宽松，不必再因禁于冰冷的静滞力场中。
他示意自己的基因子嗣们将其带往普通的牢房关押，进行适当的看管。
「他—算是个真正的战土。」察合台可汗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可惜他追随了错误的原体。
「但他背叛了帝国，这是无法抹去的事实。」基里曼的声音依旧冷峻，「未来的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荷鲁斯的叛乱给他敲响了警钟：一个原体掌握过大的军团，
风险巨大。
战后他必须向父亲提议拆分军团，比如拆分成千人规模战团，以分散风险一一当然，
这是后话，现在不是提出来的时候。
「父亲大人。」克雷多斯的声音打破了沉重的气氛，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现在，
让我们去「问候』一下珞珈那个叛徒吧，我的拳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与他无话可说，」察合台可汗冷哼一声，转身欲走，「你去见他吧。」他深知荷鲁斯敢放珞珈出来，就不怕他泄密。
「他毕竟是俘虏，」基里曼坚持道，「必须让他明白背叛帝国丶背叛帝皇丶背叛人类的下场！」
阿克西斯挥了挥手，黄金军团的成员再次调出关押珞珈的牢房，解除了静滞力场。
珞珈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几位兄弟冰冷而愤怒的目光，一丝冷汗滑落他的额角。
但当他的视线锁定克雷多斯时，刻骨的怨毒瞬间淹没了那丝恐惧，他咬牙切齿，面容扭曲。
「叛徒！看看你都干了些什麽？你令帝国蒙羞！令父亲蒙羞！」圣吉列斯的声音如同审判。
「是帝皇先背叛了我！」珞珈咆哮着反击，声音因极致的怨恨而嘶哑。
「我将他奉若神明！他却拒绝成为我的神！还有你这个恶毒的魔鬼！」他死死瞪着克雷多斯，「你和那个伪帝，摧毁了我的一切！完美之城！那是我的心血！我的全部！」
「我只是执行帝皇的命令！」克雷多斯的声音略显无奈。
「完美之城虽毁，但黄金军团未杀一人！这已是最大的仁慈！那只是一次警告！是你自己执迷不悟，拖累了大远征的进度！若非如此，这一切本可避免！」
帝皇何曾在意过那小小的宗教？如果真的在意这个宗教，也不会存在百年时间了。
帝皇在意的是大远征的停滞不前！是珞珈的怀言者军团那令人发指的迟缓！多次警告无效，才引来了帝皇的雷霆之怒。
在克雷多斯看来，这些叛变的原体，不过是群心理扭曲丶极度缺爱的疯子罢了！
「你这诞生不足十年的孽种懂什麽？你有什麽资格评判我？！」珞珈的咒骂更加恶毒，「你这阿克西斯和基里曼养母生出来的野———」」
「啪！」
咒骂夏然而止！卡莎的身影如电般闪至，一记响亮的耳光狼狠扇在珞珈脸上，将他末尽的污言秽语打了回去。
她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一一这个混混蛋，竟敢侮辱她的儿子是野种？他才是帝皇真正的血脉传人！
紧接着，阿克西斯一步上前，反手又是一记更沉重的耳光！
「砰！」
几颗带血的牙齿从珞珈口中飞出，阿克西斯的声音如同寒冰：「我的儿子，绝非野种！他是我与卡莎的血脉！
只是混沌邪神的诡计，使他无法正常降生，才由尤顿女士代为孕育！克雷多斯，是帝皇最纯正的血脉，比你这种背叛者高贵万倍！」他冷冷地宣告着真相（在场除基里曼和圣吉列斯外，其馀人皆不知晓）。
「面对现实吧，珞珈，背叛帝皇，是你最大的错误。」圣吉列斯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悲悯。
「珞珈，」基里曼强压着怒意，回归正题，「告诉我们，荷鲁斯的主力舰队在哪？他下一步的阴谋是什麽？」
基里曼还是想要从罗家身上套取一些荷鲁斯的情报，以在战争上取得优势。
「我不知道！」珞珈碎出一口血沫，脸上是扭曲的倔强，「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你们这群伪帝的走狗！」
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本是想献祭阿克西斯的子嗣取悦混沌诸神，晋升恶魔王子的，但可惜计划失败。
而且他对荷鲁斯也毫无忠诚可言，甚至心怀取而代之的野心。
「珞珈，这是你赎罪的最后机会！」基里曼厉声道，「说出荷鲁斯的计划，到了泰拉我或可为你向父亲求情！」
「呸！」珞珈发出一声充满鄙夷的笑，「我不需要那个伪君子的宽恕！是他背叛了我！不是我背叛了他！」珞珈神情拧而偏执。
「够了！」阿克西斯的声音斩断了这场注定无果的审讯，「从他嘴里问不出什麽了，
当务之急是立刻前往神圣泰拉。」
众位原体无奈摇头，带着失望与厌恶，重新将咆哮挣扎的珞珈封入静滞力场之中，冰冷的牢门隔绝了他怨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