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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间内,战斗的声音逐渐平息。
赤焰鬼的第二次出击比第一次稍长一些,但也长的有限。
敏敏贴在赤焰鬼的胸口,眼神里全都是鄙夷,但嘴上却说道:“阿鬼,我不求什么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敏敏姐,你现在就是我的心肝,我满脑子都是你。”
赤焰鬼在今晚,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心道,难怪高佬飞独宠这个女人,果然够劲。
“阿鬼,你是颜爷的心腹,现在高佬飞死了,油麻地空了一个沙展的位置,你能不能请颜爷出面帮你运作一下?”
敏敏按照柴诗静为她准备好的话术,开始套话。
“怎么,担心我一个便衣护不住你?”
赤焰鬼轻笑道。
敏敏娇嗔一声:“讨厌,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只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沙展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次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说到这里,敏敏贴到赤焰鬼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跟了高佬飞那么多年,手里还有点资产,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出钱帮你运作。”
听到敏敏的这句话,赤焰鬼的眼珠一转,马上就要答应,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再说吧,敏敏,你赚点钱也不容易,我不能浪费你的钱。”
在进入贤者模式,大头重新掌控小头后,赤焰鬼认为自己不仅要把敏敏的人搞到手,还要让她心甘情愿把手上的钱交出来。
“阿鬼,你真好。”
敏敏紧紧抱住赤焰鬼:“其实我想让你当沙展,也是有私心的,毕竟我跟了高佬飞那么多年,不帮他报仇,我总感觉良心不安。”
“敏敏姐,这件事我同你一个人说,你千万别传出去。”
赤焰鬼此时此刻已经被敏敏的身体和她手里的钱彻底迷住:“和合图的多脑陈知道吧?他搞了个计划,要干掉周文俊,颜爷让我全力配合他。”
“什么计划?”
敏敏假装‘不经意’问道。
“具体内容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多脑陈这个家伙为人阴狠毒辣,为了上位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我告诉你,当初他姐姐就是被他亲手送到颜爷床上的。”
“这种狠人去对付周文俊,再加上颜爷的全力支持,一定没问题的。
赤焰鬼并不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被隔壁房间际杰‘记录在案”。
第二天,上午。
“俊哥。”
周文俊刚刚走出公寓楼的楼道,柴诗静的声音就传入他的耳中。
“看来昨晚有收获?”
周文俊坐进柴诗静的车中,笑着问道。
“大收获,俊哥你这招美人计太绝了,敏敏把赤焰鬼那个家伙迷的,什么都说出来了。”
柴诗静笑着将一个文件袋递到了周文俊的手上。
“你这个马屁拍的太明显了,重新拍一个。”
周文俊一边拆开文件袋,一边笑着说道。
“俊哥,你让我学到了一个新知识,每个男人都有他的软肋,昨晚哪怕是把港姐送上赤焰鬼的床,效果都未必有敏敏好。”
周文俊看着昨晚的记录,摇头笑道:“小静,你不拍马屁的话,我更愿意听,记得把学费结一结。”
柴诗静微微一愣,这小子,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几分钟后。
“陈烨这家伙不是人啊,连自己亲姐都能出卖,他姐姐知道了得有多伤心?”
“这种畜生,绝对不能放过他。”
周文俊一脸“痛心疾首’。
“俊哥,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让我几个弟弟动手……………”
柴诗静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静,我是差人,做事情要讲一个名正言顺,只是物理毁灭的话,别说陈烨,连颜同我也可以做掉他,然后呢?”
“没有陈烨,颜同还是会派其他人来对付我,那个时候我反而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去应对这个未知的人。”
“同样的,颜同死了,雷洛就被解放了,我们山东差人的活动空间反而更小了。”
说到这里,周文俊轻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快意恩仇,但我还有疼爱我的亲人,还有相信我的兄弟,还有支持我的同乡,很多事情,我必须想的更远一点。”
“就像你,小静,如果不是为了什么,以你们几姐弟的本事,想必根本不用背井离乡来到港岛,跟着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讨生活吧?”
柴诗静的瞳孔猛的一颤,深深的看了眼周文俊,旋即,她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明媚的笑容:“俊哥,你可不是小人物,我们也不是讨生活。”
“你是女诸葛碰到刘备,还是女管仲碰到姜小白?”
周文俊瞬间明白了柴诗静的意思,笑着问道。
“我只是看到了希望。”
柴诗静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认真,让周文俊微微一怔,旋即才笑道:“那你可得更加努力做事。”
“告诉敏敏,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给赤焰鬼一点甜头,手表、衣服、项链,就和男人哄女人一样,把赤焰鬼哄好。”
“等到火候差不多了,就可以安排赤焰鬼去赌档玩几手了。”
周文俊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将赤焰鬼变成一个任他摆弄的赌鬼。
“明白。”
柴诗静点头应道。
“小静,帮我转告你那几位弟弟,辛苦了。”
说完这句话后,周文俊推开车门,便要下车。
“俊哥,我叫龙伊,我以前的朋友都叫我伊伊。”
这时,柴诗静突然开口。
“好,我知道了,伊伊。”
周文俊头也不回,径直向着油麻地警署方向走去。
龙伊朝着周文俊的背影偷偷比了个中指,旋即启动轿车,朝着上海街方向驶去。
十几分钟后,周文俊办公室内。
“阿明,陈烨那边最近没找你?”
周文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靓仔明,笑着问道。
“没有。”
靓仔明摇头说道。
“你之前和我说,陈烨如果要让你动手,会让他手下的阿狗通知你,对不对?”
周文俊继续问道。
“是的。”
?仔明点头应道。
“好,你去做事吧。”
周文俊摆了摆手,示意?仔明离开,旋即拨下接警处的号码,让一楼的军装将等在警署门口的倪坤带到自己办公室。
很快,倪坤就出现在周文俊的面前:“俊哥,有什么吩咐?”
“去旺角找连浩龙,告诉他,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周文俊缓缓说道。
倪坤重重的点了点头,立刻转身离开。
一个小时后,位于九龙城区的一间茶楼内。
“龙哥,听说你最近几天日子不太好过,陈烨把潮州粥在旺角的地盘全都吃了,一点都没有给你剩。”
周文俊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连浩龙,笑着说道。
“周沙展,我特意来一趟九龙城,不是来听你说这种话的。”
连浩龙的脸色虽然平静,但是眼神却并不平静。
这几天他何止是不太好过,简直是难过,有颜同撑腰,他根本没法和陈烨斗,但凡有一点小摩擦,差佬就到了场,只抓他连浩龙的人,陈烨的人就好像会隐身一样。
也难怪陈烨小子崛起的那么快,颜同这么帮忙,换头猪都能当上和合图十二皇叔。
“陈烨手下有个叫阿狗的,你认不认识?”
周文俊将话题引入了正题。
“认识,就是这个扑街带人在旺角占地盘的。”
连浩龙点头道。
“你帮我废掉他,我帮你解决陈烨这个麻烦。”
周文俊缓缓说道。
“现在陈烨就是在逼我动手,只要我一动手,颜同手下的差佬会直接逮捕我。”
连浩龙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周文俊的要求。
“连浩龙,一山不容二虎,现在陈烨是刚刚把手伸进旺角,可能还能容你,等他彻底砸在旺角站稳脚跟,你觉得他还会留你这个同社团的双花红棍在旺角吗?”
周文俊丝毫不恼,脸上的笑容依旧。
听见周文俊的这句话,连浩龙沉默了。
他明白,周文俊刚刚说的极有可能发生,但他还是不太想与颜同为敌,甚至他都有了退出旺角,去别的地区打拼的想法。
曾经的连浩龙认为凭借自己的一双拳头,就能打下属于他自己的江山,但在多次的挫折,特别是被陈烨抢掉和合图十二皇叔的位置后,连浩龙彻底明白一个道理:
出来混,混的是势力,混的是背景。
他连浩龙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姐夫,也没有什么大金主,靠着身手,能打成双花红棍,已经是走了大运。
只是他不甘心,很不甘心,为什么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出身的人,连混社团都得低人一等?
“我可以帮你废掉阿狗。”
终于,连浩龙下定了决心,他要拼一把,不仅是为自己,也是为了自己手下的兄弟。
“连浩龙,有一点你要牢牢记住,你废掉阿狗这件事,不能和我扯上半点关系。”
周文俊拒绝了连浩龙的要求。
连浩龙没有再开口,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等到周文俊再次回到油麻地警署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
“俊哥,刚刚光叔来电话,说是有事要和你说,让你回来之后,马上给他回电话。”
周文俊走进警署后,等在门口的高秋就立刻迎了上来,开口说道。
“好,我知道了。”
周文俊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真的太不方便了,碰到急事,只能让倪坤这样的人跑腿传信,偏偏像倪坤这样又机灵,又会来事的人太难找,不然周文俊怎么也得养个两、三个人帮他跑腿。
很快,周文俊就拨通了刘定光办公室的号码。
“舅舅,什么事啊,这么着急,不会是给我找了个舅妈吧?”
电话接通后,周文俊笑着说道。
“靠,开玩笑开到你舅舅头上了?“
电话那头,刘定光的脸色一黑,接着继续说道:“刚刚我接到总部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石康助理处长要见我,让我下午两点赶到总部。
周文俊听到自己这句话,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十几秒后,才开口道:“舅舅,看来鹰国人是看到了我们山东人的潜力,想要拉找我们,给我们吃点好处了。”
“阿俊,你接着说。”
“我们山东人的主要力量就是在水警,鹰国人想要给我们好处,我猜大概率会体现在水警这一块,你现在是警队山东帮的头子,我估计,鹰国人极有可能捧你当水警总探长。”
周文俊一边思索,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水警总探长?警队有这个职位吗?”
刘定光的语气里全都是疑惑。
“警队以前有总华探长这个职位吗?反正撑破天也就是一个员佐级,编个职位对鹰国人来说还不是轻轻松松?”
周文俊笑着说道。
雷洛严格来说,是第一任总华探长,在他之前的刘福、姚木,官方的职务都是叫华总探长,寓意是华人总探长,可以说总华探长就是专门为雷洛设立的职位。
“舅舅,我提前恭喜你了,水警已经有差不多三十年的时间,没有出过华人主官了。”
周文俊哈哈笑道。
在马如龙那个年代,华人是可以担任水警帮办的,统辖所有华人水警,只是之后由于鹰国驻军的介入,剥夺了华人的指挥权,自那以后,华人在水警里只能当到沙展,也就是小队长,最多只能负责现场指挥,没有决策权。
“八字都没一撇,你小子就恭喜上了。”
刘定光笑骂道。
“舅舅,如果鹰国人调你去了水警,一定要把九龙城警署留住,我看光明权为人正直,他来接任你的位置就很不错。”
周文俊无视了自家舅舅的笑骂声,叮嘱道。
“这个探长位置,不是给你留的吗?”
刘定光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此一时彼一时,之前我们不过是警队里仰人鼻息的小角色,能接任九龙城警署的探长就算不错了,现在嘛......”
周文俊没有把话说完,怕伤了自己舅舅。
他现在最少也要去油水区当探长,九龙城留给其他山东人吧。
“现在就看不上九龙城警署探长了,对不对?”
刘定光还是被周文俊‘伤到了,不过他的语气里,更多的还是欣慰:“阿俊,你比舅舅想的还要优秀,放心,舅舅不会拖你后腿的。”
“如果和你想的一样,鹰国人把我调去水警,我一定把九龙城警署探长的位置保住。”
“舅舅,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周文俊又与刘定光商量了一下细节,这才挂断了电话。
和周文俊想的一样,当天下午,石康告诉刘定光,将会任命他为水警总探长,管理东、南、西、北、港口五个警署,彻底将山东人的招牌‘钉死在‘水警衙门’上。
而这个消息,也以闪电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警队,很多人都戏称,从今往后,警队有了五大探长’。
李树堂第一时间将周文俊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阿俊,恭喜你,也替我向你舅舅转告一声,恭喜他晋升水警总探长。”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文俊的错觉,他感觉李树堂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真诚了。
“哈哈哈,堂叔,你的恭喜我一定帮你转达,其实你也可以给我舅舅通电话的,亲口告诉他的,他和我说过好多次,特别佩服你。
周文俊脸上的笑容比李树堂还要真诚。
“晋升宴定在了什么时候,我到时候当面向刘探长道喜。”
李树堂脸上的笑容更甚。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等定好时间,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李探长。”
一番寒暄‘过后,李树堂才将话题转到了正题:“阿俊,你舅舅晋升水警总探长,这是鹰国人释放的一个信号,潮州、东莞、五邑这三个派系还是太少了,这帮鬼佬想让警队变得更乱一点,权力更分散一点。”
“堂叔,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现在是好事,将来未必是好事,势力越多,人心越不齐,人心越不齐,我们差人就越弱势......”
说到这里,李树堂笑着摇了摇头:“算了,这是洛哥要烦心的事情,我们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接着,李树堂凑到周文俊的身前,低声说道:“我听到风声,鹰国人可能将油麻地警署与尖沙咀警署合并,成立一个新的油尖警署。”
周文俊的眼神一闪:“堂叔,这个消息可靠吗?这么一来,这个警署岂不就是港岛第一警署?”
把油麻地和尖沙咀两个油水区并到一起,中?警署都只能甘败下水,到时候油尖警署的探长名义上是探长,实际手里的权力,绝对不会弱于四大探长。
鹰国人看来是要搞事情了,人为在警队多立几个山头‘,分化华人警察,让华人警察聚不了力,只能任由他们鹰国人说了算。
“消息来源很可靠,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快。”
李树堂缓缓说道。
“堂叔,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周文俊说出了李树堂最想听的话。
“搞定了油麻地警署之后......”
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周文俊与李树堂在这天下午达成了什么合作,李树堂甚至连自己的儿子李文彬都没有告诉。
另一边,旺角警署。
“?他老母,鹰国人还真舍得,水警总探长?水警才他妈的多少人,还需要搞个总探长出来,他们也配?”
颜同正在疯狂发泄自己的怒火。
赤焰鬼站在一旁,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敏敏诱人的胴体,昨晚的经历太过于美妙,唯一让他不爽的是,他感觉今天的腰特别的酸,身体仿佛被掏空。
“阿鬼!”
直到听见颜同的喊声,赤焰鬼才回过神:“颜爷,有什么吩咐?”
“问问陈烨那个废物,还要准备到什么时候?让他快点动手。”
颜同冷冷说道。
“明白!”
赤焰鬼连忙点头应道。
与颜同不一样,同样是当天下午,雷洛、陆刚、何森三人全都差人送了一份贺礼去九龙城警署,恭贺刘定光担任水警总区探长。
当天晚上,雷洛位于东半山的别墅内。
“阿仔,刘定光会在四天后举办升职宴,你再备好一份贺礼。”
雷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猪油仔,缓缓开口。
“好的,洛哥。”
猪油仔点头应道。
“水警总探长,鹰国人应该更大一点,直接让刘定光当水警帮办。
雷洛摇头笑道。
“鹰国人可不会让华人当实权帮办。”
猪油仔轻笑道。
“也对,那帮红毛鬼不可能为了一个刘定光乱了他们的规矩,对了,周文俊那小子应该还没有婚配吧?”
雷洛说话间,将话题转移到了周文俊的身上。
“洛哥,你是准备?”
猪油仔眼神一闪。
“汪淼的大女儿好像今年十八岁,上次听他说是在拔萃女校读书,好像已经拿到了港大的录取资格,你这几天探探汪淼的口风,问问他愿不愿意让周文俊当他女婿。”
雷洛缓缓说道。
“洛哥,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猪油仔的眉头微皱。
“我听到风声,鹰国人想要把油麻地警署与尖沙咀警署合并,成立油尖警署。”
“洛哥,恕我直言,有你在,汪淼不可能当油尖警署探长的。”
雷洛听到猪油仔的这句话,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那可未必。”
与此同时,刘定光的唐楼内,水警里的山东籍沙展,还有高秋、袁浩云等人齐聚一堂,推杯换盏,将这栋唐楼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庆祝山东人的崛起。
“俊哥,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已经有五分醉的高秋端着一杯酒,走到站在窗户旁,看着旺角方向的周文俊,笑着问道。
“我在看陈烨那个扑街仔,什么时候扑街。”
周文俊微微一笑,幽幽说道。
此刻,旺角,一间夜总会内。
“阿狗,你不过是陈烨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同我这个双花红棍谈?让陈烨出来见我!”
连浩龙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阿狗,冷冷说道。
“烨少有事在忙,龙哥你有什么吩咐,跟我说就好了。”
阿狗的语气不卑不亢。
连浩龙冷笑一声:“呵呵,你告诉陈烨,我连浩龙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如果他的狗继续在旺角搞事情,我不介意杀几条。”
说罢,连浩龙就带着几名马仔离开。
直到连浩龙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阿狗才走到吧台旁,拿起电话话筒,拨下一个号码。
“烨少,刚刚连浩龙......”
阿狗将连浩龙的话复述了一遍。
“不用?他,让我们的人继续在旺角扫场子,我就怕连浩龙不动手!”
听筒里,陈烨冰冷的声音传出。
“明白!”
“另外,那件事加快节奏,刘定光会在四天后举办升职宴,我得为他准备好一份大礼。”
陈烨的语气愈发冰冷,带着浓郁的杀意。
“好!”
阿狗缓缓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油麻地风平浪静,旺角则是打的热火朝天,连浩龙的人与陈烨的人每天至少要斗三场,每次的结局都是差人把连浩龙的人拉走。
几天时间下来,连浩龙手下的人越来越少,甚至一些地盘都被陈烨吞下,而和合图的龙头以及十二皇叔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也不谈什么社团兄弟不能自相残杀”这类的废话。
“阿龙,不能再打了,我们的兄弟越来越少,再这么打下去,迟早家底都要败光。”
素素坐到连浩龙的身旁,语气有些急切。
“嗯,火候也差不多了。”
连浩龙微微点了点头。
“什么火候?”
素素有点懵。
“素素,你带阿东回钻石山避一段时间,等事情结束了,我再接你们回来。”
连浩龙无视了素素的问题,缓缓开口说道。
“阿龙,你要做什么?”
“我连浩龙是龙还是虫,就看这一局是赢还是输了。”
连浩龙再一次无视了素素的问题。
这一刻,他的眼神炙热,浑身上下充满了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