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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打字,一边又去看那边的情况。看着看着,陈逾征又他妈惊了下。
那个小姑娘怎么越看越眼熟呢?尤其是她嬉皮笑脸的那个样子。
不是.....
“徐依童?!”
陈逾征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喊出来,快步走过去。
那两人同时朝他看来。
见到来人,徐依童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松开了余戈的手。
陈逾征:“.......”
想装没看到都不行。
他头痛:“你怎么跑这来了?”
知道徐依童有手段,没料到她能这么有手段,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余戈干出这种不得体的事儿。本来他就还没被余戈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呢,徐依童又来闹这么一出,不是彻底把他得罪大了?!
都不敢去看余戈表情,陈逾征匆匆说了声,“不好意思啊哥。”然后就十分自觉地上前扯走了徐依童。
徐依童甩开他的手,气笑了,“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陈逾征,你怎么每次都来坏我好事。”
陈逾征也气笑了:“我再不来,Fish这辈子都不会认我这个妹夫了。”
“你可以认他当姐夫的。”
陈逾征一副‘你别闹了’的样子:“Fish都是我们亲戚了,你怎么还对他有非分之想?”
徐依童:“确实。”
陈逾征还没松口气,就听到她说:“你姐未来的老公,怎么不算是咱们的亲戚呢。”
...
...
于是等颁奖礼结束,阿文跟着人流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徐依童和陈逾征吵架。看了会儿热闹,目光继续搜寻,果然在这俩人附近发现了余戈。
啧,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
阿文笑了两声,过去,问,“怎么,轮到你的奸情被Conquer撞破了?”
余戈显然心情不是很好,“说话注意点。”
阿文:“你要取的快递呢?”
他不回答。
阿文恍然:“这快递难不成就是童童。”
余戈语气平静:“其实我觉得你跟徐依童并不熟。”
阿文顿了顿,有些迷惑:“何出此言。”
沉默了好一会,余戈开口:“你以后可以连名带姓喊她么。”
阿文彻底被噎住了。
*
好不容易打发走陈逾征,徐依童又返回去找余戈,他还站在那面展览墙前,独自看着那些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走近,他也没回头。
徐依童问:“陈逾征说要去吃饭,你去吗?”
“不了。”
“那,圣诞节,你会来的吧。”
“嗯。”
意识到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认识余戈的人。徐依童踌躇了下,语气征询:“那我先走了?”
“为什么是下雨天。”他说。
“什么。”
余戈转头:“为什么下雨天,我们要见面。”
这是他们刚刚没说完的话题,被打断了。
“因为...我每次发现你伤心的时候,都在下雨。”徐依童歪了歪头,“是不是?”
“嗯。”
“所以我希望,以后每个下雨天,你都是开心的。”
和徐依童对视了一会儿,余戈嘴唇动了动。“为什么。”
这是他第三个为什么。
好像她一直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徐依童慢慢地反应过来。
‘为什么’这几个字,似乎是余戈无法言说的暗语。可是,他就是不肯直接问出口。有什么隐秘的,小心的东西,就要呼之欲出。
真是可恶,徐依童想,现在真不是一个好场合。
真是可恶,怎么会有这么矜持的人呢。
她已经很努力地靠近他了,也已经够主动了。余戈真是谨慎得没道理。但,没道理就没道理吧,说好的,她不会吝啬自己的温柔,也会耐心又认真地对待他。
所以如果余戈想听,想要她承认,徐依童就会一遍遍告诉他。
人声鼎沸中,她毫无征兆地,对他说出那句话——
“因为,我喜欢你。”
第39章
她的话,一字字,清晰又直接,毫无预警地砸进了耳朵。
徐依童喜欢他。
余戈很早就思考过这件事。
知道自己对此抱有一点期待,或者不止一点。他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却依旧低估了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时的威力。
一瞬间,他甚至感到有些狼狈。
...
...
烟抽完,阿文本来想去找余戈。瞧见那边的光景,又没敢过去。干等着也无聊,于是又点了根烟。
五分钟。
十分钟。
Will看了几次表,觉得有些荒唐:“Fish怎么跟小童有这么多话?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还是他认识的余戈吗。
Will提议:“要不我们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阿文被烟呛到:“别吵了行么,本来就烦。”
...
...
人头攒动,这里仍旧喧闹。身边已经换了好几拨人经过,余戈依旧无声。像被定住了一样,表情微微凝固。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短短几秒,他的眼睫动了动。
徐依童忍着羞意,选择直视余戈的眼睛,等着他回答。她并不想逃避,也不愿错过他的任何反应。
其实刚刚对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依童心里充满了勇气。可是喜欢这件事,本来就是不安定的。所以一向都自信的她,此刻也不免有些犯愁:自己会错意了吗?还是太心急了?
她正想着,听到他问。
“是哪种喜欢。”
这是个让人有点迷惑的问题。喜欢还能分种类?徐依童一边奇怪,一边开始思索。
生理性的喜欢?不行,太浅薄。
不愿让你孤单一人的喜欢?不行,太矫情。
想要天天见到你的喜欢?不行,太委婉。
徐依童打了几次腹稿,又一一否决。
越是想给余戈一个完美的回答,就越焦灼——什么都不能完整表达自己这份心意。
见她表情变得忧愁,几次三番地张嘴,却始终回不了话,余戈平静地换了个问题:“你喜欢我什么。”
是一时兴起,还是因为他特殊的职业,又或者,只是单纯为了消遣。
这是他最在意的。
很早就开始在意,可就在今天,在这个时刻,余戈突然想要求证清楚。
余戈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所以控制着语气,希望如往常一样镇定,不带多余的情感。这样就能显得他没有在逼问她。
这下,徐依童更答不上来了。
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有多尖锐,她答不上来。
只是太匆忙了。
无论是这个场合,还是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