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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剑扫滩岸斩万敌星舟破境赴仙城(第1/2页)
破妄的寒光还未敛去,剑湖滩岸便响起一片兴奋的叫喊声。
那些藏在礁石缝里、躲在密林阴影中的修士,本以为能守株待兔擒获林墨,却没料到等来的是一尊杀神。
“是林墨!他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滩岸瞬间炸锅。
苍云剑宗的一位元婴长老狞笑着扑出,手中灵剑带着破空之声刺向林墨后心。
这一剑又快又毒,显然是想趁林墨立足未稳下死手。
林墨连头都没回。
指尖在身侧轻轻一勾,一道凝练如墨的无情剑意便逆斩而出,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咔嚓!噗嗤!”
两声脆响几乎叠在一起。
元婴长老的灵剑从中间断裂。
紧接着,剑气穿透他的丹田,带起一蓬滚烫的血雾。
他刚要催动元婴遁逃,无情剑意突然泛起一层墨芒,化成了一只手,捏碎了刚离体的元婴。
连半声惨叫都没让他发出来,尸体便直挺挺砸进湖里,溅起一片腥浪。
“元婴境……就这?”
林墨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脚步没停,身影已化作一道淡玄色流光,在滩岸间穿梭。
他将十丈剑域铺开,看似比压缩时稀薄,却像一张无形的网。
但凡踏入范围的修士,无论结丹还是元婴,都会被成百上千道细如牛毛的剑气盯上。
那些剑气透着漠然的无情,专找眉心、丹田钻,眨眼间就能把人捅成筛子。
一缕缕神魂顺着剑气回归,尽数被林墨手中的破妄吞噬,留不下半点痕迹。
“结阵!快结岚山剑阵!”
青岚宗的弟子们被这碾压式的屠杀吓破了胆,慌忙祭出飞剑。
三十柄灵剑在空中交织成一片青濛濛的剑幕,正是青岚宗引以为傲的杀阵。
为首的弟子嘶吼着:“他只有一人,耗也要耗死他!”
林墨望着那片剑幕,眉梢微挑。
他顺势将破妄剑竖在身前,剑尖斜指地面。
原本铺开的十丈剑域突然剧烈收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剑气密度瞬间暴涨,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压得“咯吱”作响。
滩岸的修士们见状一愣。
( ̄□ ̄;)
不等他们想明白,更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林墨竟缓缓将破妄插回剑鞘,动作从容得仿佛在收起一柄普通的铁剑。
“他……他要干什么?”
“难道灵气耗尽了?”
疑惑声中,剑鞘里的破妄突然亮起青黑色的纹路,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剑身上游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下一瞬,林墨右手猛地握住剑柄,快如闪电般拔出。
“铮!”
一声仿佛能震碎神魂的剑鸣炸开!
一股强横到让天地失色的“剑势”从林墨身上爆发,像陡然压下的天穹,让整个滩岸的空气都凝滞了。
修士们下意识屏住呼吸,双腿发软,连抬头看他一眼都觉得胆寒。
那不是境界威压,是一种更霸道的规则之力。
仿佛林墨站在那里,他的剑,就是唯一的真理。
“破!”
林墨吐字如剑。
破妄剑挥出的不是剑气,而是一道青黑色的“线”。
那线看似纤细,却无视了岚山剑阵的防御,径直切进剑幕中心。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
青岚宗弟子们脸上的狞笑还没褪去,身体就齐齐僵住。
下一息,三十道身影连同他们的飞剑,竟像被无形的刀切成了无数碎块。
血雨混着碎肉泼洒在滩岸上,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剩下。
而他们刚才落脚的那片地面,竟隐隐泛起蛛网般的细微裂纹,空气里残留着空间被撕裂的涩味。
林墨收剑入鞘,青黑色的纹路悄然隐去。
他瞥了眼那片还在渗血的裂纹,眼底没什么波澜。
原来,将剑域压缩到极致凝成的“剑势”,再辅以太初拔剑式,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滩岸彻底死寂了。
剩下的修士躲在暗处,连大气都不敢喘,望着那个立在血泊中的玄衣少年,眼神里只剩纯粹的恐惧。
这哪里是修士?
这分明是一尊从剑冢里爬出来的杀神。
苏远山留在滩岸的小儿子苏明,仗着父亲留下的阵纹灵器,嘶吼着冲向林墨。
“林墨……受死吧!”
他本以为刚才那惊天一剑会让林墨陷入短暂的无力,因此他选择了赌一把。
赢了圣女仙子成群,输了大不了断胳膊断腿。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林墨竟连眼神都未变,甚至连破妄都没出鞘。
只是剑指朝他一点,一道蛟龙形态的剑气腾空而起,一口咬碎了他的灵器,顺势将苏明吞入腹中。
剑气消散时,只余一地碎骨。
“妈呀~长老误我!这哪里结丹境,他,他明明是炼虚境老怪!”
“*他*的!老子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判宗,我要加入玄天剑宗!”
林墨没有理会这些喧嚣,只是像一个无情的杀戮机器,不停地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一个时辰后,剑湖滩岸再无活口。
鲜血染红了湖水,断臂残肢散落林间,唯有林墨立在滩头,玄色长衫不染半点血迹。
他望着满地尸骸,眉头微蹙。
自悟剑以来,第一次觉得战斗如此乏味。
元婴境如土鸡瓦狗,连让他剑势凝聚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要找几个化神境练一练……”
林墨收剑入鞘,视线转向极远处的灵舟。
只是一眼,便发现了立在船头的那道倩影。
“嗯?断臂这就恢复了?”
灵舟的星辉在夜空中流转,宋金莲见林墨归来,刚要行礼,就被舱内的声音打断。
“让他进来。”
林墨掀开舱门,十夜正斜倚在软榻上,青丝垂落,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紫衣上,泛着清冷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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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未见,她的气息愈发深邃,仿佛与星空融为一体。
千言万语堵在喉头,林墨最终只憋出一句。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十夜抬眸,眸底星辉流转,似笑非笑却又摄人心魄。
“悟剑一年,就学会了说客套话?”
林墨脸颊微热,低头不语。
他想说太初剑道碑的玄妙,想说剑道的突破,却在十夜的目光下,所有话语都失了声。
“丫头,在外候着,别让人打扰我们师徒……”
舱门合上的刹那,灵舟内的星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拢聚,化作一层朦胧的纱,将外界的剑湖涛声隔绝在外。
林墨僵在原地,只见十夜周身浮起月华般的银辉。
那光辉温柔得像淌过指尖的溪水,可细看之下,银辉深处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寒气。
不是冰雪的冷,是那种能冻结灵气、渗入骨髓的阴寒,仿佛连周遭的星辉都被冻得微微发颤。
“今夜月圆,纯阴之力最盛……”
十夜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
尾音轻颤,似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欲望。
“本座……需要你的纯阳剑体调和。”
她说着,指尖在肩头轻轻一勾。
那件本就轻薄的紫色纱衣便顺着光洁的臂膀滑落,露出肩头如玉的肌肤。
星辉下,娇躯泛着半透明的光,像凝结了千年的冰魄,却又偏偏透着一丝引人触碰的暧昧。
林墨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目光像被烫到般移开,落在舱壁的星图上。
可眼角的余光却总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抹莹白与嫣红。
他能感觉到,十夜身上的阴寒之力正随着呼吸起伏。
时而汹涌如潮,时而微弱如丝,显然是在极力压制。
“还愣着做什么?”
十夜的唇角勾起一抹浅弧,带着三分克制七分诱惑,就连指尖都轻轻蜷缩了一下。
“难不成,要本座亲自拉你过来?”
林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纷乱,一步步走近。
越靠近,越能感受到那股奇异的反差。
她的衣袂带着令人发怵的寒意,周身的空气里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暖香。
纯阴之力像试图噬人的小蛇,可每当触碰到他身上散出的纯阳剑气,便会温顺地蜷起身子。
“运转剑丹。”
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衣襟传来,带着细微的震颤。
“让纯阳剑气……缓缓淌过来。”
林墨依言照做,丹田内的剑丹开始旋转,温和的纯阳之力顺着经脉蔓延。
刚触到十夜的肌肤,她身上的银辉便猛地亮了一瞬,那些纯阴之力像找到了出口的溪流,争先恐后地涌向他。
星光照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将影子投在舱壁的星图上,仿佛与漫天星辰融为了一体。
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两种力量的试探、缠绕与交融。
像一首无声的诗,在寂静的灵舟里,慢慢铺展开来。
两个时辰后,舱内的摆设乱了一地……
玉案翻倒在地,香炉摔成了两半,锦垫被揉得皱巴巴的,散落得到处都是,连挂在舱顶的星辉纱幔都撕裂了好几处。
空气中除了原本的冷香,还多了几分汗湿的黏腻,甚至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血腥气。
十夜是被林墨胸膛的温热烫醒的。
她睫毛颤了颤,才勉强掀开眼皮,视线里一片朦胧。
浑身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酸软感从四肢百骸涌来,让她忍不住往林墨怀里缩了缩。
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还趴在他身上,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露出的肩颈处泛着淡淡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了几点桃花。
“醒了?”
林墨低头看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掩不住眼底的亮。
他神清气爽,丹田内的剑丹已猛涨至三尺。
纯阴之力像是最滋补的养料,不仅没被采走阳气,反倒让他的纯阳剑体更凝练了。
十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干得发紧,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她抬手想推开他,手腕刚抬起就软了下去,反倒被林墨顺势握住。
他掌心的温度滚烫,烫得她指尖一颤。
体内残余的纯阴之力竟又开始蠢蠢欲动,顺着相触的皮肤,丝丝缕缕往林墨身上钻。
刚平复不久的气血又被勾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怀里的人软得像团棉花,吐气如兰。
那点若有似无的阴寒之力,此刻却像勾人的小钩子,挠得他心头发痒。
他几乎是本能地收紧手臂,差点就真的翻身上去……
“别……”
十夜察觉到他的意图,终于攒起力气,用额头抵了抵他的下巴,声音细若蚊吟。
“我够了……”
话音未落,她支起上半身,嫣红的平E近人让林墨呼吸急促。
十夜嫣然一笑,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随即双手绕到脑后,用玉簪将头发盘起。
“真拿你没办法。”
这一下,林墨的呼吸猛地顿住,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天微亮时……
林墨内视丹田,三尺剑丹上的黑白二色又深了一些,剑纹比以往更加密布,边缘隐隐有金色气流流转。
与普通剑修不同的是,此刻剑丹的内部隐隐有“砰砰”的声音传出,仿佛正在孕育着什么。
十夜倚在软榻上,脸颊泛着红晕,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慵懒。
“结婴需契机,急不来。去幻月仙城看看你大师姐吧,说不定你的机缘就在那儿。”
从十夜口中得知花梦汐为他布下“资本局”、硬撼太初丹宗的事后,林墨心中暖流涌动,随即眸底又燃起杀意。
他望向幻月仙城的方向,声音冰冷。
“太初丹宗?正好我想找几个强一点的来验证我的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