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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麒麟对天使们的戒心，从凯拉向火麒麟投食开始，渐渐如春雪般消融。
“果然很贪吃。”
瑞萌萌看小火火在天使们这里玩得很开心，索性让它留在第一指挥所陪伴这些美丽的天使奶奶，自己则是离开这里，去找天使彦。
天使彦、女神蕾娜都已经回到各自的房间里休息，瑞萌萌大约能够猜到天使彦应该是在熟悉虚空引擎，但蕾娜……她是否会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生气呢？
恍惚间，瑞萌萌已经站在天使彦的卧室门口，抬手轻轻叩响房门。
天使彦没有让她等太久，厚重的木门很快打开，瑞萌萌走进去，看到彦的闺房竟然和凉冰在恶魔一号上的寝宫布置差不多。
天使彦正坐在一张圆桌前，隔空操作几个小小的圆球，这些小球上下翻飞，但轨迹很杂乱，一点也没有美感可言。
瑞萌萌稍微一观察，就发现这几个小球所处的空间内，万有引力、电磁力这些基本的物理规则已经发生改变，而天使彦则是不断地修改着这处狭小空间内的物理规则，使这几个小球始终悬在空中。
原来她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练习虚空引擎的。
天使彦听到瑞萌萌进来，头也不回地问：“怎么不去找蕾娜，来我这儿了？”
“我想了解一下天使星云的地图。”
“地图？去找凯拉啊，她的知识比我要渊博，经验也丰富。”
瑞萌萌径直来到天使彦旁边坐下，耸了耸肩：“凯拉忙着逗小火火呢，我更想和你聊聊天。”
也不见瑞萌萌有什么动作，那些被天使彦操纵着用来练习的小球，就瞬移到了瑞萌萌面前的桌面上，一个个地码在一起，摆得十分整齐。
天使彦只得放弃继续练习的想法，撇了撇嘴：“虫洞搬运玩的这么好，你真的只是诺星尖刀吗？”
“不是诺星尖刀，我还能是雷鸣战神吗？”
被瑞萌萌吐槽之后，天使彦伸了个懒腰，用手指敲打桌面，就在上面放出天使星云的投影。
“天使星云的范围并不算广大，就像你见到的，这是一个椭球状的星云。天使星云的直径，如果把长轴和短轴做个平均的话，大概是2000光年，是你们太阳系……也就是奥尔特星云的1000倍。”
有种观点认为太阳系就是奥尔特星云，直径是2光年大小，是日地距离的很多很多倍。
然而在广袤又荒凉的宇宙之中，2000光年直径的星云实在很小很小。
“银河系的直径都有5万多光年呢，天使星云是不是范围太小了？”
瑞萌萌调侃道。
“已经不小啦，你要知道，现存的天使已经只有不到10万人，我们总不能像地球人那样，1000万人都挤在一个小小的城市里面。”
“10万人？”
瑞萌萌惊呆了。
“进入造神时代之后，资源越来越集中，天使的寿命越来越长、能力越来越强，总人口就开始锐减。天使星云虽然有2000光年的直径，但是核心区域，也就是天使之城区域，直径只有1光时。”
1光时就是光线跑一个小时的距离，介于太阳系木星轨道半径和土星轨道半径之间，大约是地球轨道半径的7倍。
以瑞萌萌的角度来看，这仍然是很大的一片区域。
因为彦将这片核心的区域，称为“天使之城”。
“那么，天使之城内的天使数量有多少呢？”
“超过天使总人数的80%。”
瑞萌萌点了点头，这符合她的预料。
地球人在发展的过程中，重视聚落，聚落形成村庄，形成城市，人类只有大量地聚集在一起，形成明显的社会分工，才会有更高的效率。
一个巨峡市就有2400万人口，隔壁东海对岸的东京则有近3000万人。
这就是集聚效应。
天使文明虽然早已经跨过了地球的发展阶段，但集聚效应仍然适用。
“一共10万人，天使之城8万……平均算下来，你们1万人占有1个大行星？”
虽然天使之城的体积是地球体积的17万的三次方倍这么大，但宇宙中绝大多数是荒凉的真空，星球是极少数的存在。
天使彦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拉大地图，切入天使星云内部，继续放大。
“天使之城的内部，还有梅洛天庭。”
瑞萌萌无语了……天使星云、天使之城、梅洛天庭，一层一层套下来，是不是梅洛天庭里面还要再套一个？有完没完啊？
“梅洛天庭的规模，只有你们地球的大小，但在这里，一共聚集了大约5万名天使，我们脚下的这艘天刃七号，也是在梅洛天庭之内。”
瑞萌萌无fa♂k说，五万天使生活在地球这么大的一个区域内，平均算下来一个人就是一个省啊。
怪不得昨天刚到天使彦住处的时候，除了蓝天白云，什么都看不到。
——从我家到你家，就是从巨峡市到金陵，用眼睛看能看到就见鬼了。
见瑞萌萌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天使彦得意地微微昂起头来，眯着眼睛鄙视道：“这就是你少见多怪了吧，这不怪你，毕竟地球来的嘛，没见过世面。”
“你……”瑞萌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竟然无法反驳。”
“这就是天使星云的地图了，你做个备份吧。”
“好。”
瑞萌萌在读取这个星图数据的同时，超级基因引擎启动数据录入，将天使星云的星图完整地记录下来。
看下来之后，瑞萌萌发现了一点别的东西。
有关天使文明之下的“附庸”。
“彦，大部分的附庸文明也在天使星云的范围内吗？”
瑞萌萌在拷贝数据的时候，发现有不少星球标志了名字和发展阶段，比如“伊人，造神”、“艾萨克，造神”、“弗林顿，宇航”等等。
这些地方肯定不是天使的星球啦，但是又在天使星云的范围之内，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天使文明的小弟呢？
天使彦道：“天使星云之内，天使之城以外，有不少附庸文明分布在这一区域，数量大概是总数的三成，在天使星云以外的附庸文明，不再集中分布，而是零散地落在各个适合居住的星球上。”
“正义秩序治下的文明，发展参差不齐，大部分已经到了宇航级，少部分具有造神能力，你看到的伊人文明、艾萨克文明，都具有培养第二代超级战士的能力。”
具有培养超级战士的能力？
天使文明的小弟都能造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