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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仪。
幸好她跟魏紫苏是一伙的。
秦傲天并不知家中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疼爱自家妹妹,但是听说夏长卿有了未婚妻,并且未婚妻还是第一胭脂铺的东家后,他就不再偏向妹妹这边。
夏长卿的为人,他在外面多有听说,再加上第一胭脂铺被查封,多多少少都有些私人恩怨在里面。
那个所谓的违禁物品,并不成立。
至于他为什么帮了陈富贵……
当年,陈富贵本是他的一个打手。
后来知晓他被山中土匪困扰多时,主动提出打入匪地……
陈富贵是剿匪的大功臣。
他一直欠着陈富贵的恩情。
所以当陈富贵说,第一胭脂铺的东家因为嫉恨他妹妹抢了她的未婚夫,所以时不时刁难一下陈氏胭脂铺,希望他能出手帮忙处理一下。
于是有了后面那一幕。
说来,他对魏紫苏是有愧疚的。
依人这次的事情,十之八九与她自己的私心有关。
她不想嫁给陈富贵,而夏长卿长得英俊不说,还是个十分出色的大夫,依人最喜欢此种男子,一时之间走错了路。
秦依人走了,回了柳州。
富临县根本没她的容身之地。
外面全都在议论她的丑事。
而且她只见过夏长卿一面,再也没机会见到不说,还被魏紫苏嘲弄了一番,竟然让她堂堂千金大小姐去给人家做妾。
总有一日,她要魏紫苏好看。
没有了秦依人,夏长卿又来秦府为秦傲天夫妇治病。
到年底前,秦夫人的肚子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秦傲天笑傻了。
当天就派人去请夏长卿到富临楼吃饭。
他也将陈富贵一起请了,准备做个中间人,将陈富贵和魏紫苏的恩怨一并了了。
毕竟,他们二人都对他有恩,日后少不了要多相见,老是像仇人一样,怎么行?
夏长卿接到消息后,去找魏紫苏。
秦依人的事情已经在魏家成了过去事,所以魏承颂没再敢夏长卿走。
仍然亲切地将他迎近屋。
到年关了,学院都放了假。
魏云川也在家中。
“长卿来了,听紫苏说,你最近的学业可大有长进,咱们可得好好切磋一番。”
“不了,我怕丢人。”夏长卿笑道,“云川明年可是要参加秋闱的院试,届时便是举人老爷,我哪敢在你面前班门弄府?”
魏云川无奈一笑:“你总是这么谦虚,苏妹正在后山练武。”
“我这就去找她。”
魏紫苏刚练完一套内功,迎面就送来一只拳头,她立马迎了上去。
俩人大战了几十个回合。
纷纷停了手。
“怎么来了?恭喜你啊,听说秦夫人怀上孩子了。”魏紫苏一边擦拭着额角的汗,一边道。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夏长卿抢过帕子,为魏紫苏擦拭脸上的汗,“秦巡司想约我们一起去跟陈富贵吃饭。”
魏紫苏扬眉一笑:“咱们的机会来了。”
这一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秦傲天这人特别重恩情。
夏长卿为他治好病,就是他的大恩人。
陈富贵为他解决匪患,也是他的大恩人。
两个恩人是仇人,他在中间不好处理,就想让俩人一笑泯恩仇。
“陈家这个年,怕是过不好了。”魏紫苏狠狠嗅了一口新鲜空气,瞅了夏长卿一眼,“我去沐浴,你是先过去,还是与我一起。”
“能有第三个选择不?”夏长卿一脸笑意。
魏紫苏瞪了他一眼:“没有。”
“我还没说是什么,紫苏就猜到我想做什么?”夏长卿挑眉。
魏紫苏耳尖微红。
不就是说,他想帮她沐浴?
狼子野心,时不时想占她便宜。
男人都是色字在上。
“紫苏也成了我肚子的蛔虫。”他一见她神情,就知道她是猜中了他的心思。
他轻轻晃着她的肩膀:“再过两旬,咱们就成亲了。终于等到这一日。”
“你师傅到时候会不会回来?话说,她待在京城做什么?”魏紫苏边朝灶膛走去,边好奇地问。
夏长卿无奈道:“听说是要找个管得住我的人,大概是,她想嫁人了。”
“以她的眼光,怕是瞧上的人,不简单。”
“嗯,好像是位皇子。”夏长卿叹气道,“皇家的门也没什么好。”
“哦。那是,皇家的礼仪可多了。”
此刻的魏紫苏还没想到冷凝已经成了她皇祖母的情敌。
在她眼中,皇爷爷是谁都撬不走的,无需担心。
俩人到达富临楼时,秦傲天与陈富贵已经在包厢里聊上了。
夏长卿推门而入。
秦傲天一见来人,立马爽朗地笑着,将人请了进去。
四人互相打了声招呼。
魏紫苏落座后,与陈富贵笑道:“陈东家,没成想,咱们有一日也会做在同一桌吃饭啊?”
“是啊,作为魏姑娘的表姐夫,我竟还没与魏姑娘同桌而食过,实在是有失表姐夫这个身份。”
魏紫苏呵呵一笑。
听说陈富贵几次想休林春桃娶秦依人,但林春桃死活想留下陈旺,所以这事情一直没谈妥。
所谓的表姐夫身份,很快将没有。
“大家都在同一个县里做生意,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常坐下来吃吃饭,聊聊生意经,也是好事一桩。”秦傲天开始他的劝和之路。
“秦巡司说得在理,我和紫苏也是这么个想法。”夏长卿淡淡一笑,举起酒盏,又道,“今日大家坐在这里,便是同意日后做朋友,既然是朋友么,理当以诚相待。”
“自然,自然。”秦傲天对夏长卿越发喜欢了。
特别上道,特别给他面子,特别会说话。
酒过三巡。
魏紫苏接过夏长卿之前的话题:“说到以诚相待,我有个问题想问陈东家。”
陈富贵放下筷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陈锦是陈东家的人吧?外室?”
“噗通……”陈富贵手中的筷子落地。
他很快重新取了一双筷子,皮笑肉不笑道:“魏东家耳力好啊,这种消息都探听到了。”
“哎,可惜了,陈锦这姑娘,竟然走上了绝路,陷害我的铺子不说,还在牢里畏罪自杀。倒是我没照顾好她,陈东家不会怪罪吧?”魏紫苏一脸自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