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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苏抿唇一笑。
还别说,有个如此护着自己的未婚夫,感觉不错。
“行吧,既然你如此护着我,我便以茶代酒,敬几位一杯,你们留下喝酒,费用必须算在我头上,我先回家睡一觉,以迎接明日的战斗。”魏紫苏喝了三杯茶水。
在唐公子和夏东家的哄笑下,离开茶楼。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三个男人喝得醉薰薰地,皆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易永年叹气一声,打了水过来,分别为三人擦了擦脸和手,又一一扶着他们往楼上厢房走去。
“再来一杯。”夏东家忽然大喝一声,吓得易永年脚下一软,俩人差点同时栽倒在地。
好不容易将三个大男人都安顿好,易永年已经气喘吁吁。
他收拾了一番后,直接坐在夏东家厢房外的椅子上,趴在桌子,将就着入睡。
半夜时分。
突然感觉一阵窒息。
“走水了!”夏长卿第一个醒过神来,一声大吼。
其他三个男人皆醒了过来。
夏东家一见茶楼外面有火光冲起,眼睛都红了。
赶紧冲出厢房。
“救火!”夏长卿见夏东家发呆,推了他一把。
唐公子也从厢房里颤颤巍巍地走出来,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火势,叫道:“怕是救不了,人命要紧,赶明儿,再建一座茶楼就是。”
“不。这是我爹留下来的祖产,不能败在我手中。”夏东家红着眼眶,冲下楼,冲去厨房,一手提着一只木桶,朝火势凶猛的地方冲去。
他力道小,提两桶水都非常费力。
易永年赶紧下去帮忙。
唐公子冲着夏长卿耸了耸肩:“看来,必须舍命陪君子了!”
夏长卿点头,俩人皆朝厨房快步略去。
一刻钟后,在夏长卿神一般的速度下,火势被控制下来。
夏东家早已累瘫在地上。
好在,只有茶楼大门处被烧毁,火势没来得及蔓延到店内,就被他们携手扑灭。
“夏大夫,多谢你了,今日若不是你在茶楼里,只怕我这茶楼要毁了。”夏东家抱拳道谢。
“客气!”夏长卿看着被烧毁的茶楼大门,半眯着眸子。
事情是不是太巧了?
望风茶楼在梧桐镇有多年的历史,从未发生过火灾,今日却发生此事。
定然是人为。
他走出茶楼,开始一点点地查看茶楼外面的情况。
最后,左右手各拿着一个火折子和两个空酒瓶进来,冲着在场的三人说道:“是人为的。”
夏东家咬了咬牙:“我素来与人无仇,会是谁干这么缺德的事?”
易永年分析:“应该不是寻东家的仇,寻仇的话,烧毁茶楼有什么作用?梧桐镇的人都知晓,咱们的人都不住茶楼里,伤不了人命的事情,仇家干起来也没多大意义。”
唐公子轻摇折扇,与夏长卿异口同声:“那么,就是为了阻止明日夏东家去第一胭脂铺说书?”
说完,俩人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心中已有人选。
夏东家嗤笑一声,也猜到是谁。
第一胭脂铺对谁的影响最重,就是谁引发的这场火灾。
“之前就听说,陈氏胭脂铺的东家,是突然富起来的,过去当过山匪,今日这行为,可不就是山匪所为?”
夏长卿又突然摇了摇头:“陈富贵没这么傻,这个风头上,他应该知晓,我们都能猜到是他,所以,极有可能,有人做了他的先锋卒。”
“无论是谁,明日,我照常去第一胭脂铺说书。”夏东家的一句话,便拍板了明日的行程。
第二天,望风茶楼走水的事情闹得满镇风雨。
陈娟儿听说了后,乐得不行。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望风茶楼的掌柜,肯定会放弃去第一胭脂铺说书。
第一胭脂铺营业第二天,就食言,可以预见他日后的日子,有多难过。
正当陈娟儿看着第一胭脂铺周围围满了人,暗自高兴之时,对面突然传来夏东家的讲书声。
“木兰从军第三回合正式开始,话说那木兰打败敌军……”
“……”陈娟儿傻眼了。
第一胭脂铺的生意,跟昨天一样好。
而陈氏胭脂铺,依然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这回别说陈娟儿,就是陈富贵都咬牙切齿地恨上了第一胭脂铺的人。
“一场火都烧不旺,这林春桃也是个废物!”陈富贵猛地扔出茶杯,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陈娟儿吓得胆颤心惊。
大哥发起怒来,连她都不敢正面杠上。
偏偏这时林春桃还上前来邀功:“娟儿,陈大哥,你们看到望风茶楼的牌匾没?都被我一把火给烧没了,痛不痛快?”
“林春桃是吧?”陈富贵一见陈娟儿那张黑不溜秋的脸,就一肚子火,“长成你这样,就算是脱干净躺在我的床上,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想做我陈富贵的小娘,下辈子吧?”
林春桃一愣,等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后,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她哭得眼泪汪汪:“陈……陈大哥,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昨天,昨天我可是冒着进大牢的危险……”
“闭嘴!”陈富贵又扔了个茶杯出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敢提这事,我让你去跟山匪作伴。”
“……”林春桃顿时吓得不敢吱声,整个人都傻眼了。
陈娟儿也不发一言地矗立在铺子里。
第二日营业结束。
四人又坐回茶楼,魏紫苏郑重向夏东家道歉:“这事情肯定因我而起,茶楼的大门和牌匾,由我为夏东家重新置办。”
夏东家挥了挥手:“这事与你无关,昨日我们便说了,大家是各取所需,何况,我享受讲木兰从军的故事。茶楼的事情先搁置,我会找到那贼人。”
“今日,陈富贵发了好大一通火。”夏长卿展颜一笑,“想必,是为昨日没烧坏茶楼的事情生气,想找出贼人并不难。”
唐公子跟着折扇一摇:“我看到件趣事,陈富贵将一个姑娘骂哭了。那姑娘面生得很,之前应该很少去陈氏胭脂铺。”
“那姑娘名唤林春桃,与我们怀北村只隔了条河。”夏长卿意有所指地看向魏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