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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卡兹尖锐的提问让卢纳缇可愣了愣。
诶？
但就那么一瞬间，她就反应过来了。
糟了，太心急了，完全忘了以前的自己是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快速的面对卡兹和艾斯迪斯单膝跪下。
“卡兹大人，是我，我没有被替换。”卢纳缇可连忙放出血液凝结成冰证明自己的身份。“是我关心则乱逾越了，不该干涉您们的决定。”
她在卡兹确认了真的是她后立刻向他们认错，并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但即使这样，这里的气氛仍然僵硬无比。
艾斯迪斯仍然在把玩手里没落下的棋子，卡兹交叉双腿坐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卢纳缇可，若昂也慌张的跟随着她跪在地上。
她自己也很紧张，因为卡兹和艾斯迪斯的态度已经明着说出不配合了，这也就代表着她之前做过的一系列的计划将全部泡汤。
只是，卢纳缇可跪了这么久，卡兹和艾斯迪斯仍然动都不动。直到太阳光缓缓倾斜，即将晒到卢纳缇可的手臂上时，瓦乌姆才终于回来打破僵局。
他推开门先是看到卡兹和艾斯迪斯坐在凳子上不悦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卢纳缇可和若昂，再然后就看到窗外的阳光正在向她的手臂移动，而卢纳缇可还仿佛看不到一样的丝毫不动。
瓦乌姆一下也顾不得卢纳缇可犯了什么事了，连忙用水蒸气包裹全身飞奔过去将窗帘拉上。
“抱歉，卡兹大人、艾斯迪斯大人。发生了什么事要让卢纳姐跪着？”
他也跟着单膝跪下询问。
不过卡兹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卢纳缇可开口回答的。
她说：“瓦乌姆，是我不对。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就逾越的想干扰卡兹大人的选择，你去一旁好好坐着吧。”
“这、”瓦乌姆还是有些犹豫。
“瓦乌姆，去吧，这件事确实和你无关。”艾斯迪斯也终于发话了，他见卡兹已经不打算和他继续下下去了就随手将棋子扔到桌上。
棋子发出一声脆响。
过了许久，在瓦乌姆第不知道多少次想站起来扶卢纳缇可站起身的时候卡兹终于动了。
他将桌子上棋盘里残存的棋子一颗一颗缓缓的收回盒子里。
“算了，到底还是有那么久没见了，你会改变什么想法也不稀奇。起来吧，不是说下午的飞机吗？”
“是。”
卢纳缇可两人应下，站了起来。
若昂识趣的走出房间去准备这次飞机上需要准备的东西。
他们是在下午4点整坐上飞机启程的，这是卢纳缇可为了让他们落地的时候是纽约完美的天黑时刻。
整整9个小时的路程，中间只有瓦乌姆和若昂有过零星的聊天，其余人通通沉默着。
三人手里都各自拿着一本书，当现场这尴尬的气氛于无物，只有两个可怜娃在试图暖气氛尬聊。
“卢纳缇可，我就当你之前说的都是胡话，下次别再提了。”
在走出机舱的一瞬间，卡兹突然转头对卢纳缇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