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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在四合院的上空,那场盛大的婚宴也终于落下了帷幕。贾东旭在推杯换盏间早已沉醉如泥,整个人瘫倒在屋内,不省人事。四合院的半大小子们原本满心期待着闹洞房的欢乐时刻,可望着贾东旭这般模样,也只能意兴阑珊地各自散去,只留下一片寂静与空旷。
夜幕如墨,缓缓浸染了整个四合院。何雨柱的身影在夜色中悄然浮现,他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屋内,轻轻开启条案上的收音机,瞬间,悠扬的音乐如潺潺流水般弥漫开来。随后,他不紧不慢地为自己泡上一杯香茗,热气腾腾的茶香袅袅升腾。何雨柱惬意地躺倒在罗汉床上,顺手拿起那本尚未读完的小说,准备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好好享受这静谧的时光。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轻微却又异常的窸窣声如幽灵般悄然传入他的耳中。何雨柱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他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前,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的一角,定睛一看,只见许大茂那小子正鬼鬼祟祟地领着刘光天兄弟俩,猫着腰在贾东旭家的窗户下徘徊,那模样活像三只正在觅食的老鼠。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这几个小子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今日且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贾家窗下,刘光天紧张得声音都微微颤抖,小声问道:“大茂哥,开始了吗?”许大茂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回答道:“还没呢。贾东旭下午喝得烂醉如泥,谁知道他今晚还行不行。都别出声,小心被人发现了。”说着,他抬手将刘光天的脑袋往下按了按,三人的身影在昏暗的夜色中愈发显得神秘莫测,仿佛在进行一场见不得人的阴谋。
此时,寒意依旧紧紧地包裹着大地,家家户户都紧闭窗户,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然入睡。许大茂等人无奈,只能透过窗帘那微微露出的一丝缝隙,努力地朝屋内窥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片刻之后,屋内隐隐传来了阵阵喘息声,那声音如同一把无形的火,瞬间点燃了几个大小伙子内心深处的躁动。他们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那股炽热的气息所熏染,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夜色渐深,贾东旭终于从沉醉中悠悠转醒。他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秦淮茹那娇柔的身姿静静地躺在身旁。此时,他全然不顾及贾张氏就在外间客厅熟睡,猛地一个转身,如饿虎扑食般压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贾东旭的目光紧紧锁住秦淮茹那秀美的脸庞,眼中闪烁着如饿狼般贪婪且炽热的光芒,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转瞬之间,他三两下便将秦淮茹的衣物褪去,那两只如白兔般跳跃而出的丰满瞬间令他血脉贲张。贾东旭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起初,秦淮茹还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门外的许大茂等人听得真切,那声声娇喘如同一把把锐利的箭,直直地刺入他们的心间,心中的欲火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熊熊燃烧。听了一阵,许大茂终是按捺不住,他只觉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狼狈不堪地转身逃离了现场,那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仓皇。
这一夜,四合院的宁静被彻底打破,注定成为一个不眠之夜。尤其是那些紧邻贾家的几户人家,纷纷被那扰人的声音惊醒。他们睡眼惺忪地起身,手忙脚乱地将窗门再次紧了紧,仿佛这样便能将那恼人的声音隔绝于外。而尚未尝过禁果的许大茂等人,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秦淮茹的娇喘声,如幽灵般在他们的耳边萦绕不散,令他们心烦意乱,欲罢不能。
最为悲催的当属贾张氏,她在贾家的客厅里本已沉沉睡去,却被秦淮茹那越来越响亮的声音硬生生地从美梦中拽了出来。她无奈地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熬过了这漫长而煎熬的一夜。那被窝里的黑暗与闷热,如同她此刻内心的烦闷与无奈,紧紧地包裹着她,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何雨柱如往常一般早早起身,手中拿着痰盂,缓缓向院外走去。刚出门口,便瞧见同样出来倒痰盂的许大茂等人。只见他们个个顶着一对黑眼圈,那模样活像被抽干了精力的行尸走肉,疲惫不堪。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故作关切地问道:“大茂,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失眠了?”
许大茂将痰盂随意放下,快步走到何雨柱身旁,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与好奇,压低声音说道:“傻柱,昨晚你就没听见什么动静吗?”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哦,没有。我睡觉向来沉得很,啥都没听见。”其实,在昨夜窗帘缝隙后的那番窥探中,他又怎会未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彼时,他正值年轻气盛,体内荷尔蒙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不息。秦淮茹那充满诱惑的娇喘声传入耳中,瞬间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身体。他慌忙合住窗帘,匆匆走进浴室,用凉水狠狠洗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那滚烫的身体冷静下来。随后,他将收音机拿到卧室,强忍着内心的躁动,一直等到那撩人的声音彻底消失,才如释重负地关上收音机。然而,那股兴奋劲儿却久久难以散去,好大一会儿,他才在疲惫与困意的双重侵袭下渐渐睡去。
许大茂从家中推着自行车缓缓走出,来到中院。恰在此时,秦淮茹身着昨日那件鲜艳的小红袄,正站在水池边专心洗漱。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那两只若隐若现的丰满在衣衫下微微颤动,宛如两只调皮的小白兔,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许大茂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引。他心中大惊,慌乱地推着自行车,如逃命般匆匆出了四合院,那背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狼狈。
这一整天,许大茂都如同丢了魂儿一般,无精打采。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秦淮茹的身影,再加上回想起秦淮茹昨晚的娇喘声,心中的烦躁更是如野草般疯长,无法遏制。
午后,许大茂实在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便以出去借片为由,匆匆离开了轧钢厂。他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至白家胡同附近。此前,他曾听厂子里的人说过,白家胡同有个寡妇在这开半掩门。许大茂来到附近,望着那一排排房屋,心中茫然无措,他根本不知道哪家是。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老头鬼鬼祟祟地从一家门外往外探头,老头瞧见只有许大茂一个人,这才从门口走了出来。
老头走到许大茂身边,轻蔑地撇了他一眼,说道:“2毛,别给多了。”说完,老头便转身离开。许大茂心中顿时明白老头话中的含义,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推着自行车,缓缓朝着老头刚才出来的那户人家走去。
他轻轻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灰色小袄的老女人出现在门口。那女人看见是许大茂,便靠在门上,浪笑着说道:“呦,看你这样的还是个雏吧。得,今天姐姐高兴,3毛钱进来吧。”说完,转身就往院里走。
许大茂望着那女人的背影,又瞥见她连上衣都没扣死,心中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当他想到那女人的年纪比自己母亲还大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他猛地抬着车把往下一颠,发出一声响亮的“哎”,随后便转身匆匆走出了胡同。
许大茂离开后,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他几次都想掉头回去,但一想到那老女人的面庞,浑身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心中的火瞬间被浇灭了不少。无奈之下,他来到许富贵的电影院,借了一套片子,然后骑着自行车,垂头丧气地往厂里赶去。
##贾家的回门风波与日常琐碎
贾家这边,今日是秦淮茹回门的日子。秦淮茹早早便起床,开始精心收拾。待她从院里洗漱完毕,看见贾东旭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便轻轻喊道:“东旭,起来吃饭了。”说着,将贾东旭的衣服扔在他头上。
贾东旭吃完饭,转头问向贾张氏:“妈,淮茹回门用的东西都准备了吗?”
贾张氏不屑地撇了秦淮茹一眼,说道:“准备好了,都在厨房放着呢。”贾东旭起身来到厨房,只见贾张氏仅仅准备了两瓶酒和一盒桃酥,心中顿时不满,问道:“妈,就这些东西吗?”
“对,就那些。东旭,你刚结完婚,什么事都得省着点。以后你可就是得养三口人了。”贾张氏头也不回,对着厨房的贾东旭说道。
秦淮茹看了一眼说话的贾张氏,心中虽有不满,但并未言语,只是低着头默默吃饭,眼神却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贾东旭从厨房走出来,坚持道:“妈,那也不能淮茹回门就带这点东西啊。你让村里的人怎么看淮茹?你再给我五块钱。”
贾张氏一听要五块钱,顿时急了:“五块钱?东旭,你知道这得买多少东西吗?”
贾东旭不耐烦地说道:“五块钱又花不完。抓紧给我,不然从下个月发工资我就不给你了。”
贾张氏无奈,只好又从身上拿出五块钱交给了贾东旭。贾东旭和秦淮茹俩人提着酒和桃酥出了四合院,又去烟酒商店买了一条老刀烟,接着跑到菜市场买了一大块猪肉,前前后后足足凑了六样东西,才匆匆赶去公交站。俩人来到公交站时,正好看见大包车开了过来,于是说说笑笑地登上了车。
待俩人从秦家村回来时,贾东旭又喝醉了。一路上,他都在呼呼大睡,由于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车颠簸得厉害,他突然一阵恶心,“哇”地一下吐到了车上,裤子衣服上全是污渍。秦淮茹一边满脸愧疚地给车上的众人道歉,一边心疼地给贾东旭用手绢打扫着身上的污秽。刚回到家,秦淮茹便端着贾东旭的衣服,匆匆走到水池边开始清洗。
秦淮茹洗衣服的时候,正值工人们下班的时间。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在水池边忙碌的身影。那一瞬间,他下午刚被浇灭的欲火,瞬间又如死灰复燃,熊熊燃烧起来。
这段时间,许大茂为了躲避秦淮茹,几乎每天早上六点多钟就早早离开了四合院,晚上一直到七点多钟才回来。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碰见了几次秦淮茹。每次秦淮茹看见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都会冲着他微微一笑。而许大茂只要一看见秦淮茹的笑容,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然后慌乱地推着自行车,匆匆往后院走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终于,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厂部接到放映局的通知,要求轧钢厂协助放映局前往乡下放电影。这一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许大茂的身上。其实,自从进厂那天起,许大茂听到老汤的话后,便一直满心期待着能有下乡放电影的机会。
接到通知后,许大茂接过名单,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他看着名单上二十多个村子,心中暗自盘算:这要是一个村子放两天,那可得一个多月啊。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岂不是不用再见到秦淮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