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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383剑指西陲驱鞑虏,香萦大漠铸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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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飞扬瞳孔骤缩,猛地揽住她腰身,明玉功急速运转:“清如!”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掌心寒气涌入她伤口,瞬间止住流血。
    “皇上,我没事。”沈清如强撑着微笑,却见石飞扬眼中满是心疼。“你若有事,朕……”他顿住话语,却将她搂得更紧。
    此时,“混江龙”陆沉趁机跃上主舰,九环刀带着腥风劈来:“弘历,你这狗贼,不给我们饭吃,我们也要你的狗命!”
    石飞扬眼神一冷,将沈清如护在身后,明玉功催动到极致,整个人近乎透明,骂道:“朕不给你吃饭吗?是你好吃懒做吧?靠与贪官结伙,亏空国库,如此巧取豪夺天下百姓的钱粮,是为蛀虫!哼!如此毒物,留之何用?”他抬手轻挥,“移花接玉”神功应念而生!陆沉的刀势突然逆转,差点伤到自己。
    石飞扬双掌劈出“观沧海”!百胜刀法化作惊涛骇浪,刀气将陆沉震得倒飞出去。
    沈清如见石飞扬要乘胜追击,却因担忧他安危,急道:“皇上小心有诈!”话音未落,江面突然冒出无数水鬼,竟是以“万剐功”炼制的水僵尸。
    霍訦迎上厮杀,掌爪齐施,将僵尸撕成碎片,可碎肉落地又重新聚合。
    石飞扬双掌推出“焚天地”!九道火焰刀芒冲天而起,将水僵尸尽数焚烧。
    陆沉见势不妙,欲要逃走,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金虹,拦住他退路:“想走?没那么容易!”金环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精准击中陆沉大穴。
    晨光刺破云层。石飞扬低头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沈清如,轻声道:“朕说过,要护你周全。”他解下龙袍,将她裹住,“回宫后,朕要亲自为你疗伤。”
    沈清如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轻声应道:“清如……等着皇上。”
    江风拂过,带着硝烟与血腥,却也捎来一丝柔情。
    石飞扬握紧沈清如的手,望着渐明的天空,心中暗下决心——这万里江山,他要护得太平;而眼前人,他更要一生守护。
    暮春,紫禁城的梨花如雪般飘落。
    石飞扬站在御花园的梨树下,望着漫天飞雪般的花瓣,手中握着半块羊脂玉佩。
    自江南水寨一役后,这玉佩便一直贴身收藏,裂痕处用金丝细细缀补,恰似他与沈清如之间历经风雨却愈发坚韧的情谊。
    “皇上,该用膳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清如身着淡绿宫装,软剑银铃已换作金丝步摇,步态轻盈地走来。她的眼角已添了些许细纹,却更显温婉柔美。
    石飞扬转身,将玉佩放入她掌心:“清如,可还记得这玉?”沈清如指尖抚过金丝裂痕,唇角泛起浅笑:“自然记得。那年在泰山,臣妾替皇上挡剑,血溅玉佩,裂成两半。”她抬头,目光与他相撞,“后来皇上命能工巧匠用金丝缀补,说这裂痕是我们共同的印记。”
    石飞扬轻笑,抬手替她拂去肩头梨花瓣:“朕曾以为,坐拥万里江山,便可无所不能。直到遇见你,才知有些东西,比江山更珍贵。”
    他从袖中取出另一半玉佩,两块玉璧严丝合缝,金丝在阳光下流转,宛如他们缠绕交织的命运。
    随后,石飞扬将两个玉壁放入沈清如的手中,抱起沈清如回他的寝宫,欢度新婚,欢度蜜月。
    紫禁城铜铃在夜风中叮咚作响,石飞扬摩挲着粘杆处密报,案头朱批的朱砂未干,却已染透了红莲教聚众谋反的血印。
    颙琰跪在丹墀之下,蟒袍上的四爪团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义母攸宁立于他身侧,腰间铁刀泛着冷光,恰如她眼中的坚毅。
    “此番平叛,既是历练,亦是试金石。”石飞扬的声音如冰棱坠地,明玉功在掌心凝成寒霜,“卫卿、陈卿,你们辅佐琰儿;攸宁,你护他周全。”
    卫年华的离别钩轻叩青砖,发出清越鸣响:“臣定当以项上人头担保殿下安危。”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青光:“天罡点穴法之下,宵小之辈休想得逞。”
    三日后,十万大军旌旗蔽日,浩浩荡荡南下。
    颙琰却在中军帐内展开泰山舆图,目光落在隐秘山谷的标记上:“诸位,红莲教自诩泰山为天险,却不知越是狂妄,破绽越大。”
    他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总舵位置,“卫大人、霍大人,烦请二位率精锐夜袭;瑞云、石统领,你们从侧翼包抄;义母与岳将军率大军压阵,待我信号便一举歼灭余孽。”
    月黑风高夜,泰山深处的红莲教总舵灯火通明。教主“红莲尊者”盘坐在莲花台上,周身缠绕着猩红真气,十二护法分列两侧,袍角绣着的红莲图腾在烛火中仿佛活物般摇曳。
    “那颙琰不过乳臭未干的小儿,等他到山脚下,我们早已……”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卫年华的离别钩率先破入,钩身龙纹吞吐青光:“藏头露尾之辈,纳命来!”
    钩尖如灵蛇出洞,瞬间洞穿一名护法咽喉。霍訦紧随其后,掌爪间腾起青灰色幽光,正是歹毒的万剐功:“尝尝被千刀万剐的滋味!”
    他撞上另一名施展红莲邪功的教徒,空气发出刺耳的撕裂声,那教徒瞬间被撕成碎片,却又在血雾中重组。陈风施展“天罡点穴法”!乌金大扇化作漫天星斗,扇骨精准点向试图结阵的教徒。
    然而,红莲教众悍不畏死,竟咬破舌尖,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凝成朵朵红莲虚影。
    花瓣飘落之处,瑞云的坐骑突然发狂,少年皇子飞身跃起,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一招“阿鼻道·噬魂”使出!刀光中浮现的冤魂虚影将红莲虚影撕扯得粉碎。
    粘杆处统领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两道金虹,在空中划出玄妙轨迹。
    “手中无环,心中有环!”少年统领双环急旋,无形气劲竟将整片红莲幻境震得支离破碎。金环所到之处,教徒们的头颅如熟透的瓜果般纷纷坠落,可总舵深处突然传来诡异的吟唱声,更多身着红衣的教徒从地底涌出,竟是以活人炼制的“红莲傀儡”。
    攸宁的铁刀出鞘,刀身刻着的金乌图腾骤然发亮。她使出“金乌刀法”,足尖点在傀儡肩头,铁刀化作赤红色的流光,所过之处傀儡纷纷燃起熊熊烈火。
    岳山的霸王枪发出龙吟,枪缨上干涸的血渍在火光中愈发狰狞:“海军陆战队听令,随我冲锋!”霸王枪横扫千军,将试图合围的傀儡群撞得七零八落。
    红莲尊者见势不妙,周身红莲虚影暴涨十倍,化作遮天蔽日的血色莲花:“想杀本座?做梦!”
    他挥袖间,无数花瓣如暗器般射来,每一片都蕴含着令人陷入幻觉的剧毒。
    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一招“沧浪九叠浪”使出!银剑与花瓣相撞,爆发出的气浪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关键时刻,颙琰率精骑从山后杀出,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叛贼,受死吧!”他的剑法虽不及诸位高手精妙,却透着皇家特有的威严与凌厉。
    红莲尊者瞳孔骤缩,这才惊觉自己小觑了这位“黄毛小儿”,可此刻想逃,却见卫年华的离别钩已锁住他咽喉,陈风的乌金大扇点向他背后大穴。
    “斩!”随着颙琰一声令下,石鹤鸣的龙凤环、霍訦的万剐功、瑞云的阿鼻道三刀同时攻向红莲尊者。
    红莲虚影在诸多绝学的轰击下轰然破碎,教主发出凄厉惨叫,化作一团血雾消散在夜色中。
    失去首领的红莲教众顿时作鸟兽散,却被岳山率领的大军截杀,惨叫声回荡在泰山山谷间。
    当晨光刺破云层,颙琰站在染血的莲花台上,望着遍地尸首,心中五味杂陈。
    卫年华单膝跪地:“恭喜殿下,首战告捷!”攸宁上前为他整理衣冠,眼中满是欣慰:“琰儿,你做到了。”颙琰握紧手中长剑,望向京城方向。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今夜的胜利,让他离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更近了一步。
    颙琰的平叛,也如同惊雷般,传遍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室新血,已然崛起。
    初夏的陇原大地蒸腾着炙人暑气,铅云低垂如泼墨,将祁连山脉染成暗紫色。
    颙琰的大军行至乌鞘岭时,热风卷着砂砾扑在将士们的铠甲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粘杆处密探呈上的羊皮卷上,红莲教的图腾狰狞可怖——三朵倒悬的血莲缠绕着白骨,莲心处嵌着滴状朱砂,恰似永不干涸的血泪。
    “据探报,红莲教在兰州城郊设下‘血莲劫火阵’。”攸宁抚过腰间刻着金乌纹的铁刀,赤红刀鞘在暮色中泛着妖异的光,“此阵借西北火毒之气,一旦发动,方圆十里化作焦土。”
    中军帐内,颙琰展开舆图的手微微收紧。蟒袍领口被汗水浸透,却掩不住眼中迸发的精光:“卫大人、霍大人,烦请二位率死士夜袭阵眼;陈大人与石统领负责断后,防止敌军增援;瑞云、沈姑娘,你们随本王直击敌营中枢。”
    他转头望向攸宁,“义母坐镇中军,若有异动……”
    “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当年,本宫随你父皇征战四方,哪一战不是脚踏鬼门关而过?”攸宁截断他的话,铁刀出鞘三寸,金乌图腾吞吐赤芒,映得她眼角的朱砂痣愈发艳丽。
    子夜时分,乌鞘岭的风突然变得腥甜。
    卫年华的离别钩率先勾住峭壁藤蔓,龙纹钩身划破夜色:“噤声,有埋伏!”
    话音未落,崖壁上的血莲图腾骤然发亮,数百名红衣教徒破土而出,皮肤下涌动着诡异的赤色脉络,正是以“红莲邪功”改造的死士。
    陈风施展“天罡点穴法”!摇着乌金大扇急掠而来,扇骨点向死士膻中穴。
    然而,那些人竟生生震断经脉,化作爆开的血莲,飞溅的血肉中钻出无数噬人虫豸。
    卢方天的天罡指连弹,指风如剑绞碎虫群,却见远处山坳腾起冲天火光——血莲劫火阵已然启动!
    霍訦周身腾起青灰色幽光,万剐功撕裂空气:“一群杂碎,也敢四处撒播谣言,聚众叛乱,挑战皇权!”他撞入死士群中,掌爪齐施将人撕成碎片,可碎肉落地又聚成新的躯体。
    “看招!”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少年皇子凌空跃起,一招“阿鼻道·渡厄”使出!刀光中浮现的冤魂虚影咬断死士脖颈。
    攸宁的铁刀突然发出清鸣,金乌刀法化作赤虹贯日,又一招“金乌临世”使出!刀身掠过之处,火焰竟逆流而熄,露出阵眼处盘坐的红衣长老。
    那老者周身缠绕着九条血色莲茎,见势不妙,莲茎骤然伸长刺来。
    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残月寒芒,钩住其中三条:“殿下,就是现在!”
    颙琰长剑出鞘,剑尖直指苍穹:“御林军听令,随本王冲锋!”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紧随其后,一招“沧浪叠浪”使出!剑光绞碎袭来的暗器,护着他突入敌阵核心。
    却见红莲教新任教主手持白骨莲台现身,莲台每片花瓣都嵌着活人眼球,在火光中诡异地转动。
    “朝廷鹰犬,也敢犯我红莲圣地?”教主的声音如毒蛇吐信,白骨莲台迸发万千血芒。
    攸宁铁刀一横,金乌虚影展翅:“妖邪,纳命来!”金乌刀法与血芒相撞,爆发出的气浪掀飞方圆十丈的沙石。岳山的霸王枪突然发出龙吟,枪缨上的血渍在高温中蒸腾,一招“霸王举鼎”使出!长枪如龙,挑飞三名试图围攻攸宁的护法。
    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两道金虹,在空中划出太极图案。
    他双环急旋,无形气劲竟将血芒尽数震回。
    金环所到之处,教徒们的头颅如熟透的瓜果般纷纷坠落,可教主突然将活人眼球尽数挖出,抛向空中:“以血为引,红莲业火!”
    刹那间,整片天地化作血海。
    沈清如软剑银铃急响,沧浪剑法织成光盾:“殿下小心!”颙琰却猛地将她拉至身后,长剑上泛起皇家龙气:“我乃天家血脉,岂惧尔等!”
    龙气与业火相撞,迸发出的强光刺得众人睁不开眼。
    混战中,霍訦的万剐功突然暴走,青灰色幽光吞噬了三名死士。他的皮肤开始皲裂,却仍狂笑:“来啊!看是你的邪功厉害,还是我的万剐功霸道!”
    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勾住他腰带,将人强行拖回:“老霍,留着力气杀教主!”红莲教主见势不妙,化作血莲遁走。
    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挥出,暴喝道:“哪里走!”幽蓝刀光划破夜空,却被突然出现的血莲屏障弹回。
    石鹤鸣双环齐出,金虹穿透屏障,却只斩落半片莲瓣。
    “收兵!”颙琰抹去嘴角血迹,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他握紧染血的长剑,看向阵眼处已熄灭的血莲图腾,“传令下去,三日后直捣兰州总坛。这朵毒莲,本王定要连根拔除!”
    攸宁为他包扎伤口时,铁刀上的金乌图腾突然黯淡。
    她望着少年坚毅的侧脸,轻声道:“琰儿,你长大了。”
    颙琰回以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心里在想念他的生母周薇柔,但是,周薇柔是汉人,当不了皇后,没办法,他只能顺应天意,慢慢来改变这万里河山的实质。
    兰州城的盛夏酷热难耐,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与硫磺气息。
    红莲教总坛坐落于黄河之畔的隐秘峡谷,千丈绝壁上倒悬着巨型血莲图腾,莲瓣间流淌着赤红汁液,远远望去宛如大地淌血。
    颙琰望着舆图上标注的“万莲噬天阵”方位,指尖在阵眼处重重一叩,烛火映照下,他蟒袍上的四爪团龙仿佛活了过来。
    “此阵借黄河地脉火气,辅以活人献祭。”攸宁展开泛黄的古籍,铁刀轻点图中祭坛分布,“三十六座祭坛构成天罡地煞之势,唯有同时摧毁,方能破阵。”
    帐中众将围聚沙盘,卫年华的离别钩在沙土上划出弧线:“末将愿领死士夜袭东侧三阵,吸引敌兵主力。”“不可。“颙琰突然开口,目光扫过众人,“敌军定料我强攻阵眼。陈大人,烦请率神机营携带霹雳弹,伪装成运粮队从西侧山道绕行,待战起时轰击祭坛。”他转向石鹤鸣,“石统领,粘杆处擅长暗桩渗透,可趁乱潜入总坛,破坏血莲夫人的法器。”
    “喳!”众将应令而去。
    这个时候,攸宁又想起了和珅,感恩和珅当初为她献计献策,才有了颙琰这个义子,现在看来,这个颙琰,确实是当皇帝的料,多果断啊!
    子夜时分,峡谷内突然响起刺耳的铜铃声。
    卫年华率三百死士如黑蝶穿花,离别钩连点沿途岗哨哑穴。
    当第一座祭坛燃起幽蓝鬼火,霍訦的万剐功已然发动,青灰色幽光撕碎三名巡夜教徒。
    “果然有埋伏!”血莲夫人的笑声在山谷回荡,活人筋脉编织的软鞭甩出,竟卷起漫天血莲。
    “变阵!”陈风摇动乌金大扇,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青光。
    神机营士兵将霹雳弹裹入麦秸,伪装的粮车沿着山道疾驰。
    陈风施展“天罡点穴法”!他扇骨点向试图阻拦的红衣教徒,同时高呼:“点火!”
    二十枚霹雳弹破空而出,在西侧祭坛炸开漫天火光。血莲夫人脸色骤变,正要分兵驰援,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已化作金虹,直取她身后的白骨莲台。
    “手中无环,心中有环!”老统领双环急旋,无形气劲竟将护台的十二护法震飞。
    然而,莲台突然迸发万千血芒,石鹤鸣胸前衣衫尽裂,却死死缠住法器机关。
    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少年如离弦之箭冲入血芒,一招“阿鼻道·渡厄”使出!刀光中浮现的冤魂虚影与血芒相撞,为石鹤鸣争取到瞬息之机。
    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紧随其后,银剑绞碎袭来的暗器。攸宁见机不可失,铁刀上的金乌图腾骤然发亮。她一招“烈日熔金”使出!
    她足尖点在巨石之上,赤红色的刀芒直冲中央祭坛。岳山的霸王枪同时发力,枪缨上干涸的血渍在高温中蒸腾,一招“霸王举鼎”使出!长枪如龙,挑飞试图阻拦的莲魔。
    颙琰握紧染血的长剑,望着阵眼处摇摇欲坠的血莲图腾。他突然摘下腰间蟠龙玉佩,注入皇室龙气:“御林军听令,随本王冲阵!”龙气所过之处,红莲邪功竟开始崩解。
    血莲夫人挥鞭来战,却见卫年华的离别钩从斜刺里杀出,钩住她手腕。
    “看招!”霍訦的万剐功撕裂空气,将血莲夫人的软鞭生生扯碎。
    在众人的合击之下,血莲夫人的身体开始崩解。
    她临死前引爆体内血莲魔种,整个峡谷开始剧烈震动。
    “按第二预案行动!”颙琰高声下令,早有准备的将士们迅速沿着事先标记的密道撤离。
    尘埃落定,颙琰望着废墟,握紧手中的长剑:“传令下去,清查余孽,重建兰州。”
    金秋的京城裹着层薄霜,德胜门箭楼的飞檐上凝着碎玉般的白霜,在朝阳下折射出冷冽光芒。
    石飞扬身着明黄龙袍,腰间蟠龙玉佩泛着暗红幽光,负手立于城楼之上。
    他望着官道尽头扬起的烟尘,明玉功不经意流转,竟在掌心凝成一枚剔透的冰棱。
    “皇上,殿下的凯旋军已过卢沟桥。”卫年华的离别钩轻叩青砖,发出清越鸣响。
    这位追随石飞扬十几载的老臣鬓角已染霜雪,却仍身姿挺拔如松。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健步走上城楼,扇面“定鼎山河”四字被晨雾洇开。
    城楼之下,满朝文武按品阶肃立。文华殿大学士多铭摩挲着腰间嵌玉腰带,满脸奇疑地说道:“皇上亲迎凯旋,这般荣宠……莫不是……”话未说完,便被礼部尚书的咳嗽声打断。
    群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如潮水漫过青石板。
    辰时三刻,旌旗蔽日。颙琰身披染血的银白战甲,骑着踏雪乌骓行至德胜门下。
    他腰间悬挂的长剑还滴着暗红血珠,蟒袍上的四爪团龙却在朝阳下愈发耀眼。
    身后,攸宁的铁刀缠着猩红布条,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冷光——这些随他征战的将领,个个浴血归来。“吾皇万岁万万岁!”十万大军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石飞扬缓步走下城楼,明玉功流转间,周身泛起温润的玉色光芒。
    他伸手扶起欲行大礼的颙琰,目光扫过少年染血的战甲:“起来,让朕看看。”
    颙琰抬头时,正对上父亲深邃的眼眸。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铠甲,直抵他疲惫的内心。
    “此次平叛,你辛苦了。”石飞扬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指尖抚过颙琰脸上的血痕,明玉功悄然运转,丝丝暖意渗入伤口。
    攸宁见状,上前一步:“皇上,琰儿在战场上英勇非凡,亲手斩杀了红莲教正副教主。”她铁刀上的金乌图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乌刀法与琰儿的皇室龙气配合,当真是无坚不摧。”
    卫年华单膝跪地:“殿下运筹帷幄,以声东击西之计破了‘万莲噬天阵’。末将惭愧,这等谋略,老臣亦叹服。”他的离别钩重重叩地,发出铿锵之声。
    瑞云握紧阿鼻道三刀,十七岁的少年眼神明亮:“皇阿玛,皇兄在战场上如天神下凡!阿鼻道三刀在他指挥下,杀得敌军鬼哭狼嚎!”
    石飞扬听着众人的夸赞,嘴角终于泛起笑意。
    他解下自己的蟠龙玉佩,系在颙琰腰间:“此玉佩,朕戴了二十年。今日,便传给你。”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多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而其他大臣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皇上,这……”颙琰望着玉佩,眼中泛起震惊与感动。
    他自然明白这玉佩的意义——那不仅是件珍贵的饰物,更是皇权的象征。
    石飞扬抬手,止住他的话:“你做得很好。这天下,终究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他的声音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时,沈清如捧着锦盒上前,轻声道:“皇上,这是琰儿在战场上缴获的红莲教圣物。”
    锦盒打开,里面是半块刻着血莲图腾的玉珏,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石飞扬盯着玉珏,眼中寒芒一闪:“红莲教虽灭,但余孽未清。琰儿,你可愿继续为朕分忧?”
    颙琰挺直脊梁,大声道:“儿臣愿为父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腰间的蟠龙玉佩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他的决心。
    城楼之上,陈风摇着扇子轻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想当年,皇上也是这般英姿勃发。”
    霍訦擦拭着染血的双手,冷哼一声:“殿下有皇上七分狠劲,倒是让那些宵小不敢轻举妄动。”
    夕阳西下,德胜门的剪影被拉得很长。
    石飞扬与颙琰并肩而立,望着京城的万家灯火。“记住,”石飞扬轻声道,“这江山,是无数人用鲜血换来的。你若想坐稳皇位,不仅要有雷霆手段,更要有仁德之心。”
    颙琰点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他望着远方,眼神坚定而炽热。他心里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而前方的路,又有多少挑战在等待着他。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庆功宴上,酒香四溢,欢声笑语不断。
    但在这繁华背后,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观望,都在等待,等待一个能改变局势的机会。而颙琰,已然站在了风暴的中心。
    属于颙琰的时代,正在缓缓拉开帷幕。
    朱雀大街的秋风卷着银杏叶扑在济世大药铺的铜匾上,“济世”二字被岁月磨得发亮,却掩不住后院密室里凝重的气氛。
    周薇柔轻抚着案头的翡翠香炉,袅袅青烟在她眉间缠绕,林若雪则反复擦拭着那把从不离身的软剑,剑穗上的银铃早已褪了光泽。
    “二位夫人,大事不妙。”石辉宇推门而入,粘杆处特制的夜行衣还沾着露水。他腰间新配的青铜令牌刻着双龙戏珠,正是副统领的信物。
    烛火摇曳中,他从袖中掏出密函,信纸边缘还带着血渍,“和珅虽死,其党羽勾结‘暗影十三杀’与千机门余孽,在京城布下三十六处杀局。”
    周薇柔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紫檀木案上,茶汤泼出的痕迹蜿蜒如血:“这些贼子竟敢打琰儿主意!当年在江南水寨,若不是……”
    她忽然顿住,眼中闪过寒芒。林若雪的软剑出鞘三寸,清越鸣响刺破死寂:“辉宇,可知他们的具体谋划?”石辉宇展开密函,上面用朱砂画着京城舆图,数十个红点如毒疮般分布:“三日后,琰儿要主持秋闱大典。暗影十三杀会扮作贡生混入考场,千机门则在贡院地下埋设‘连环雷火’。更棘手的是……”
    他压低声音,“他们还有件西域秘宝‘摄魂铃’,能操控人心。”
    林若雪起身踱步,软剑银铃随着步伐轻响:“记得琰儿曾说,卫年华的离别钩能破摄魂之术,陈风的天罡点穴法可解傀儡之症。只是这雷火机关……”
    她眉间紧蹙,忽然瞥见墙角药柜,“辉宇,你速去准备‘辟火丹’与‘破甲散’,我与薇柔夫人今夜便入宫面圣。”子时的紫禁城笼罩在薄雾中,乾清宫的烛火透过窗棂,将石飞扬的身影映得忽明忽暗。
    周薇柔踏入殿内,怀中的翡翠香炉撞出轻响:“皇上,您可知有人要取琰儿性命?”石飞扬转身时,明玉功在掌心凝成冰棱:“朕早知和珅余孽不安分,却不想他们竟敢在天子脚下动手。”
    他望向林若雪手中的软剑,“二位夫人深夜入宫,想必已有对策?”
    林若雪单膝跪地:“请皇上准许我等明日潜入贡院,先破千机门的机关。石辉宇已调配粘杆处精锐,卫年华、陈风两位大人可在暗处接应。至于暗影十三杀……”
    她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瑞云闯了进来,阿鼻道三刀的刀鞘还在滴血:“皇阿玛!儿臣方才截杀两名黑衣刺客,他们的剑上淬着西域蛇毒,正是暗影十三杀的手法!”
    少年蟒袍染血,眼中却闪着锐利光芒,“孩儿愿领三百御林军,明日在贡院四周布下天罗地网。”
    石飞扬抬手按住瑞云肩头,明玉功悄然运转为他驱毒:“你与你皇兄自幼在江湖长大,更懂这些暗桩手段。明日,朕命你负责外围巡查,务必将这些贼子一网打尽。”他转向周薇柔,“薇柔,你与若雪精通医毒之术,便去破解摄魂铃。”
    周薇柔行礼道:“臣妾定会护琰儿周全。只是那摄魂铃诡异莫测,需得卫年华的离别钩相助。”
    她话音刚落,卫年华已从殿外闪入,离别钩在烛火下泛着幽光:“老臣愿听皇上差遣。”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缓步进殿,扇面“明察秋毫”四字被夜露洇开:“千机门的机关虽精巧,但只要找到阵眼‘子午枢’,便可迎刃而解。臣建议让石辉宇带队,他对奇门遁甲颇有研究。”
    石飞扬握紧蟠龙玉佩,眼中寒芒大盛:“好!明日一早,各司其职。若让任何一个贼子逃脱,提头来见!”他忽然望向周薇柔,目光柔和了几分,“薇柔,你当年在江湖上的‘七星迷踪步’,可还使得?”
    周薇柔一怔,随即浅笑:“皇上还记得?当年在太湖……”她话音戛然而止,转而正色道,“臣妾定会用这步法,让暗影十三杀无所遁形。”
    辰时的京城贡院被晨雾裹着,三教九流的喧闹声中暗藏杀机。
    石鹤鸣扮作的药材商推着满载木箱的独轮车,腰间的子母龙凤环缠着暗纹绸带,每走一步,金环碰撞的细微声响都与心跳共鸣。
    石辉宇握着带刺银棍立在街角酒旗之下,粘杆处精锐化作小贩、脚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往来行人。
    后厨灶火正旺,周薇柔的打狗棒突然顿住。
    她握着通体碧绿的竹棒轻颤,棒尖银针泛着幽黑:“果然有诈!”
    林若雪的长生剑贴着砖缝插入,手腕轻转,齿轮咬合声中,机关盒缓缓升起。
    盒盖缝隙渗出的紫雾还未散开,远处便传来摄魂铃的呜咽,如夜枭啼哭般钻进众人耳膜。
    正在淘米的杂役突然双目翻白,菜刀高举过头直扑而来。
    周薇柔旋身避开,打狗棒划出弧线,一招“棒挑癞犬”使出!竹棒点中杂役手腕,那人竟生生扯断自己手臂,断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墨色毒浆。
    林若雪的剑光如水银泻地,银练绞碎扑来的毒雾,却见更多人影从四面八方涌来,个个瞳孔赤红,皮肤下青筋如蚯蚓蠕动。
    “二位夫人且退!”卫年华的离别钩破窗而入,钩身龙纹吞吐青光。老臣足尖点在梁柱上借力倒翻,钩尖如毒蛇吐信,瞬间点中五人膻中穴。
    陈风的乌金大扇嗡鸣展开,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微光,扇骨如流星赶月,将中蛊者尽数制住,却听院外传来金铁交鸣。
    瑞云望着十二道黑衣身影如鬼魅般穿梭人群,阿鼻道三刀在掌心发烫。少年蟒袍猎猎作响,刀鞘上的符咒无风自动,他暴喝一声:“来得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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