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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越众而出,施展“天罡点穴法!”扇骨划过锁链,竟将其点成僵铁。
然而,更多锁链从地底钻出,缠住众人脚踝。
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少年怒吼着纵身跃起,一招“阿鼻道·渡厄”使出!刀光中浮现出无数冤魂虚影,将三条锁链生生咬断。
崔无常见状,突然掷出判官笔,笔中射出的毒雾瞬间弥漫全场。
粘杆处统领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两道金虹,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雕虫小技!”
金环不仅击落毒雾,还精准点向崔常周身大穴。那老者反应极快,翻身躲入机关鸢,却见岳山的霸王枪如游龙出海,枪尖挑破鸢翼。
机关鸢失控坠落,崔无常狼狈落地,还未起身,卫年华的离别钩已抵住他咽喉。“说!国泰的老巢在何处?”卫年华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钢。
崔常突然诡笑,口中喷出黑血,竟是服毒自尽。石飞扬望着尸体,眼中寒芒大盛,明玉功催动到极致,他整个人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继续赶路!无论有多少阻拦,朕定要将这群蛀虫连根拔起!”子时,济南府城门紧闭。
石飞扬等人刚靠近,城墙上突然万箭齐发。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银幕,瑞云的阿鼻道三刀劈出气浪,两人配合着将箭矢纷纷击落。
就在此时,城门轰然洞开,五百铁甲军列阵而出,为首的将军手持开山斧,竟是国泰的义子“铁面阎罗”牛猛。“弘历,深夜造访,是来送命的吗?”牛猛的笑声震得城砖簌簌掉落,他挥斧劈来,斧风竟带起黑色旋风。
石飞扬双掌一飘一引,“移花接玉”神功应念而生!开山斧突然转向,劈向牛猛自己。
那莽夫反应奇快,弃斧翻滚,却见霍訦的万剐功已至,掌爪撕开他半边铠甲。石飞扬双掌推出“破乾坤!”,九道金色巨龙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轰出。
城墙在气浪中轰然崩塌,烟尘散尽时,牛猛七窍流血倒在瓦砾堆中,手中还紧攥着半块刻有“国泰”字样的腰牌。
济南知府衙门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石飞扬望着衙门匾额上“明镜高悬”四个班驳大字,明玉功凝成的冰刃无声削下“明”字上半部分。
“从今日起,”他的声音冷得像千丈冰渊“这里便是审贪的阎罗殿!”沈清如递上温热的茶水,轻声道:“皇上,粘杆处探得,国泰藏在趵突泉的地下密室。”石飞扬握紧蟠龙玉佩,眼中杀意翻涌:“备马!今夜,朕要让这群硕鼠,血债血偿!”
夜色如墨,趵突泉的水面泛着诡异的幽光。
石飞扬等人循着粘杆处探出的密道入口,踏入湿滑的石阶。
洞壁上的磷火明明灭灭,照得众人身影在石壁上扭曲变形,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铁锈混合的气息。行至半途,忽听一阵刺耳的机括声响起。
卢方天的天罡指疾点而出,“咻咻”数声,几支淬毒的弩箭被强劲指风震落在地。
“小心,愈往里机关愈是凶险。”石飞扬低声道,明玉功悄然运转,掌心泛起幽幽蓝光,将前路照得透亮。当众人终于抵达密室入口时,厚重的石门轰然开启,涌出的竟是数十名赤身露体、浑身布满狰狞纹身的壮汉。
他们双目赤红,口中发出非人的嘶吼,正是国泰豢养的“血奴”,服下了西域奇毒,力大无穷且不惧疼痛。霍訦率先掠出,施展“万剐功”!掌爪间青灰色幽光暴涨。
他撞上一名血奴,瞬间将其劈成两半,可那血奴竟在地上扭曲蠕动,试图重新拼凑身体。
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寒芒,钩住另一名血奴咽喉:“这般邪物,我倒要看看如何收拾!”
石飞扬双掌使出“移花接玉”神功!血奴们疯狂的攻击突然转向,彼此撕扯起来。紧接着,石飞扬推出“斩红尘”!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劈落,九道金色刀芒闪过,数名血奴被震成齑粉。
密室深处传来猖狂的大笑,国泰身着金丝蟒袍,腰间悬挂着象征巡抚身份的玉牌,身旁簇拥着一众护卫。布政使于易简摇着描金折扇,眼中满是阴鸷:“弘历,就凭你们几人,也想动我等?老子可是先帝器重的老臣子。”
话音未落,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已化作两道金虹飞出。金环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直取两人面门。国泰身旁的护卫挥刀阻拦,却被金环击碎兵器,紧接着贯穿头颅。
于易简折扇急舞,施展“流云扇法”,试图格挡,石鹤鸣冷笑一声:“手中无环,心中有环!”金环竟在空中改变轨迹,绕到他身后,狠狠击碎其背脊。
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少年如猎豹般冲向国泰,一招“阿鼻道·断虚妄”使出!
刀光中浮现出冤魂虚影,直取对方魂魄。国泰抽出腰间长剑,剑身上刻满符文,竟是一柄邪兵。
他挥剑劈出,黑色剑气与阿鼻道三刀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一招“沧浪九叠浪”使出!她足尖点在血奴尸骸上,剑光如惊涛拍岸,逼退试图围攻瑞云的护卫。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施展“天罡点穴法”!扇骨精准点向护卫们的膻中穴,那些魁梧汉子顿时僵在当场。岳山的霸王枪如游龙出海,枪尖挑飞一名悍将的盾牌,枪杆横扫,数人胸骨尽碎。
他怒吼着冲向国泰:“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国泰眼中闪过惧意,却仍强撑着挥剑迎战。
石飞扬见状,眼中寒芒大盛。明玉功催动,他整个人近乎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双掌拍出“焚天地”!终极杀招落下,九道火焰刀芒冲天而起,将国泰的护体剑气彻底击溃。
国泰发出凄厉惨叫,被刀气撕成碎片,鲜血溅在密室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上,将那些民脂民膏染得更加刺目。于易简见势不妙,转身欲逃。
卢方天的天罡指隔空点出,一道指风击中他后心。于易简踉跄倒地,还未起身,石飞扬已踏血而来,“于老贼,你亏空库帑,残害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哼!先帝也救不了你。”
石飞扬掌心寒气暴涨,扣住于易简穴道,真气产生的可怕寒意直透其心底,瞬间将他凝结成冰雕。晨光刺破夜幕,石飞扬站在堆积如山的赃银前,神色冷峻。
他命人将这些财物登记造册,准备用于赈济山东百姓。
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石飞扬握紧蟠龙玉佩,心中暗自决定:无论前路还有多少贪官污吏、江湖恶徒,他都将以铁血手腕,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而那些妄图阻挡他的人,终将在百胜刀法与明玉功的威力下,化为历史尘埃。
此时,密室深处突然传来机关轰鸣,地面裂开三道沟壑,滚烫的毒烟裹挟着硫磺气息喷涌而出。
于易简被冻成的冰雕在高热中骤然龟裂,化作万千冰晶散落,暗处竟又转出十二名灰衣人,每人手中缠着三丈长的锁链,链头淬着碧绿毒芒——正是国泰豢养的“索命十二煞”,锁链末端可瞬间弹出三棱倒刺,专破内家高手的护体真气。
卢方天急忙施展“天罡指”!十指连弹,数道指风如利剑射向灰衣人咽喉。为首的煞神怪笑一声,锁链如灵蛇卷来,竟将指风绞碎。
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半月寒芒,“铮”地勾住锁链,借力飞身逼近:“看你这铁索硬,还是我的离别钩利!”
粘杆处统领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金虹穿梭,却见灰衣人同时挥链,锁链在空中编织成密不透风的毒网。“好个困龙阵!”他冷笑一声,金环突然消失在袖中,下一刻十二煞神头顶骤然响起龙吟,无形气劲竟将他们的锁链震得寸寸崩断。
沈清如的沧浪剑法与瑞云的阿鼻道三刀形成刀剑合璧,银蓝交织的剑光劈开毒烟。一人施展“沧浪剑法之惊涛!”一人施展“阿鼻刀法之噬魂!”
两人心意相通,剑气刀芒所过之处,灰衣人纷纷惨叫着倒飞出去,胸口被绞出碗大的血洞。
国泰的残党突然从石壁暗格中推出三架床弩,弩箭足有手臂粗细,箭头泛着诡异的紫光。
“不好!是西域‘追魂透骨钉’!”陈风急忙大声提醒众人,他的乌金大扇急旋,扇面北斗七星图爆发出青光!然而,床弩力道惊人,竟将扇风洞穿,箭矢直取石飞扬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周身泛起透明玉色,明玉功飞速运转,使出“移花接玉”神功!
他双掌轻挥,三支巨箭突然转向,反向射向床弩操控者。
箭簇入体的闷响中,石飞扬已踏着冰棱冲至密室中央,百胜刀法化作漫天金芒,一招“荡魔云”使出!九道刀气如狂龙出海,将堆积如山的财宝劈成齑粉。国泰剩余的精锐护卫结成“八卦阵”,长刀相击迸发出火星,试图阻拦。
岳山的霸王枪突然发出龙吟,枪缨上干涸的血渍在刀光中愈发狰狞:“破阵!”
他猛地掷出长枪,霸王枪如流星贯日,瞬间洞穿阵眼,将三名护卫钉在石壁之上。
暗处突然传来尖锐哨声,三百死士从天花板垂降,手中清一色的雁翎刀。
石飞扬眼中寒芒大盛,明玉功催动下,他整个人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双掌推出“斩轮回!”
终极杀招落下,九道金色刀芒直冲云霄,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死士们连惨叫声都未发出,便被刀气绞成血雾。
于易简的替身傀儡突然炸裂,真正的本体却从密道中窜出,手中握着点燃的导火索——密室四角堆满了火药!“弘历,你不放过老子,老子就和你同归于尽。哼!”他状若疯狂地大笑,导火索的火星“滋滋”作响,迅速蔓延。
石飞扬身形如鬼魅般掠出,明玉功凝成的寒气瞬间冻结导火索。“你以为这点伎俩就能逃过制裁?”他掌心吸力暴涨,将于易简吸至身前,“万两白银,千条人命,今日便用血来偿还!”
他指尖点出,可怕的寒意直透对方心脉,于易简的惨叫戛然而止,整个人化作冰雕,在众人眼前轰然碎裂。国泰见大势已去,竟抓起身旁的孩童做人质:“放我一条生路!否则……”
他话未说完,石飞扬双掌劈出“观沧海”的刀气已至,在不伤及孩童的情况下,精准斩断他握刀的手腕。卫年华的离别钩顺势飞出,钩住国泰咽喉,轻轻一扯,血柱冲天而起。
密室中只剩下浓重的血腥气与摇曳的烛火。石飞扬望着满地狼藉,又转头望向众人,眼中的杀意渐渐化作坚定:“传令下去,彻查山东各级衙门,一个蛀虫都不许放过!”
沈清如递上温热的茶水,望着石飞扬愈发冷峻的面容,轻声道:“皇上,粘杆处来报,甘肃勒尔谨余党仍在负隅顽抗。”
石飞扬握紧蟠龙玉佩,饮尽茶水,将茶盏重重掷在地上:“备马!无论他们躲到天涯海角,朕定要将贪腐连根拔起!”
晨光穿透密室的裂缝,照在石飞扬身上。他整理好衣袍,踏出这血腥的孽窟,身后,是堆积如山的罪证,和即将被送往百姓手中的赈济钱粮。
……
朔风裹挟着砂砾如刀刃般刮过玉门关,石飞扬的玄色披风在狂沙中猎猎作响。
粘杆处最新密报显示,甘肃捐监冒赈案的漏网之鱼已与盘踞河西的“煞风寨”勾结,在通往兰州的必经之路——乌鞘岭设下重重埋伏。
“此地山势险峻,两侧峭壁如刀削,若中伏……”沈清如望着地图上蜿蜒的山道,软剑银铃不自觉轻颤。瑞云握紧阿鼻道三刀,十七岁的少年皇子眼底却毫无惧色:“皇阿玛,儿臣愿率三百御林军开道!”正午时分,队伍行至鹰嘴崖。
上书房大臣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出鞘三寸,钩尖指向上方峭壁:“有血腥味!”话音未落,漫天黑狗血兜头泼下,数十具裹着符纸的僵尸从崖顶跃下。
上书房大臣霍訦冷哼一声,掌爪间青灰色幽光暴涨:“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万剐功施展开来,空气发出刺耳的撕裂声,僵尸瞬间被撕成碎片,可腐肉落地又聚合成新的形体。
石飞扬双掌推出“移花接玉”!,明玉功运转至极致,周身泛起透明玉色,腥臭的掌风突然转向,僵尸群自相残杀。
紧接着,石飞扬双掌推出“劈山岳”!百胜刀法裹挟冰魄寒狱之力劈落,九道金色刀芒将僵尸轰成齑粉,却见崖后转出十二名灰袍人,手中铜铃摇晃间,竟从地底唤出更多尸骸。
“是阴山派的‘控尸铃’!”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越众而出,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青光,施展“天罡点穴法!”扇骨点向灰袍人周身大穴。
却见对方突然扯开衣襟,胸口布满诡异纹身,竟是以活人炼制的“尸傀”。卢方天的天罡指紧随其后,指风如剑,击碎三具尸傀的天灵盖。
忽闻号角声起,煞风寨寨主“毒龙”沙无忌率千余喽啰从两侧杀出。
此人手持锯齿狼牙棒,棒头镶嵌着剧毒倒刺,身后跟着八名壮汉,抬着一口漆黑的棺材——正是传闻中能释放西域“噬心蛊”的“万蛊棺”。
“弘历,跑到西北来送死?活腻了?哼!那就尝尝我这西域奇蛊的滋味!”沙无忌狞笑一声,棺盖轰然开启,万千蛊虫如黑云般涌来。
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金虹,在空中划出太极图案,金环所过之处,蛊虫纷纷爆裂。“想以邪蛊犯上?先过我这关!”他双环急旋,无形气劲竟将剩余蛊虫震回棺内。
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少年皇子如离弦之箭冲入敌阵,一招“阿鼻道·渡厄”使出!刀光中浮现冤魂虚影,所到之处喽啰纷纷倒下。
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紧随其后,一招“沧浪叠浪”使出!剑光与刀气相映,将试图合围的敌人绞成碎片。
沙无忌见势不妙,狼牙棒猛击地面,触发山道两侧的巨石机关。
岳山怒吼一声,霸王枪舞成枪花,一招“霸王卸甲”使出!枪杆横扫,将滚落的巨石击成碎石。
石飞扬飞身跃上最高的危石,明玉功催动到极致,整个人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双掌劈出“焚天地”!九道火焰刀芒冲天而起,与沙无忌全力挥出的毒龙棒相撞。
剧烈的爆炸中,煞风寨众人非死即伤。
沙无忌口吐鲜血,试图逃走,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从斜刺里杀出,钩住他脚踝:“往哪逃!”用力一扯,将其倒提起来。
“说!甘肃贪腐余孽藏于何处?”石飞扬掌心寒气暴涨,扣住沙无忌命门。那寨主抵受不住彻骨寒意,牙齿打颤道:“在……在兰州城郊的……枯井密室……”话未说完,竟咬破毒囊自尽。
石飞扬望着西方渐沉的落日,握紧蟠龙玉佩。兰州城的灯火已在视野中若隐若现,而暗处的敌人,正藏在那些看似平静的屋檐下,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更凶险的阴谋与厮杀。
他转身望向众人,目光如炬:“继续前进!不将贪腐余孽连根拔除,誓不罢休!”
兰州城郊的夜风裹着沙尘,将“济世堂”药铺的幌子吹得噼啪作响。石飞扬等人乔装成马帮客商,望着药铺后院那口布满青苔的枯井——粘杆处探得,井壁暗门后便是甘肃贪腐余孽的藏身之地。
瑞云握紧阿鼻道三刀,刀鞘上的符咒在月光下隐隐发亮:“皇阿玛,井底有阵法波动。”
沈清如的软剑银铃突然轻颤,她旋身挥剑,“叮”地格开三支透骨钉:“有伏兵!”
话音未落,药铺屋顶瓦片轰然炸裂,三十六名黑衣死士手持淬毒弯刀跃下,刀刃刻着诡异的梵文,正是西域密宗失传的“血刀阵”。
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残月寒芒,钩住一名死士咽喉:“来得好!”他足尖点地,借力冲入敌阵,离别钩化作寒芒万道。
霍訦的万剐功紧随其后,掌爪间青灰色幽光暴涨,将试图合围的死士撕成碎片。
然而,血刀阵诡异莫测,死士们伤口流出的黑血竟在地上汇聚成狰狞的鬼脸。
石飞扬双掌推出“移花接玉”!血刀阵的攻击突然转向,死士们自相残杀。
紧接着,石飞扬双掌劈出“斩红尘”!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劈落,九道金色刀芒闪过,阵眼处的红衣长老被震成齑粉。
就在此时,枯井中传来刺耳的铜铃声,十二具金甲尸破土而出,眼中跳动着幽绿鬼火。
“是西域‘尸罗金俑’!”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急退,“这些金俑刀枪不入,需破其背后符咒!”
卢方天的天罡指率先点向金俑面门,指风却被坚硬的金甲弹回。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两道金虹,精准击中金俑后背符文,“轰”地炸开两具。
沙地上突然渗出黑色黏液,凝聚成巨蟒形状。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少年纵身跃起,霸气地使出“阿鼻道之断虚妄”!刀光中浮现出冤魂虚影,将巨蟒斩成数段。
然而,黏液落地又重新聚合,化作三头六臂的魔怪。石飞扬眼中寒芒大盛,明玉功催动到极致,整个人近乎透明。他双掌劈出“破乾坤”!终极杀招落下,九道金色巨龙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轰出,魔怪在轰鸣声中消散。
他踏碎最后一具金俑的头颅,目光扫向枯井:“下去!”井壁暗门后是九曲回廊,烛火摇曳间,数十名灰袍人正在熔炼官银。
为首的老者竟是甘肃布政使王廷赞的师爷周鸿儒,他手中握着半块血玉珏,狞笑道:“弘历,这‘血玉迷阵’,你破得了吗?”
话音未落,墙壁上的烛火突然变成幽绿色,众人脚下浮现出血色符文。
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却见剑气被符文吸收。卫年华的离别钩钩住周鸿儒手腕,却发现对方的皮肤如牛皮般坚韧。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掌心泛起漩涡吸力:“雕虫小技!也敢出来唬人?嘿嘿!”血玉珏突然脱手飞向他,阵眼一破,血色符文轰然消散。
周鸿儒见势不妙,吞下一枚红色药丸,整个人瞬间暴涨三倍,皮肤布满鳞片——竟是以“尸蟞丹”炼制的怪物。他挥爪劈来,空气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岳山的霸王枪如游龙出海,一招“霸王举鼎”使出!枪尖刺入怪物胸口,却被反弹回来。
石飞扬飞身而上,周身散发着冰寒之气,双掌劈出“观沧海”!百胜刀法化作惊涛骇浪,将怪物彻底击溃。周鸿儒惨叫着倒下,露出身后密室入口。
密室中,堆积如山的官银旁,还绑着数十名举告贪腐的百姓。当晨光刺破夜幕,石飞扬站在缴获的官银前,神色冷峻。
他亲手解开百姓身上的绳索,望着他们满含热泪的双眼,声音低沉而坚定:“父老乡亲们,朕是弘历,朕定不负你们。”转头对卫年华道:“彻查甘肃官场,一个都不要放过。”
沈清如递上沾血的密报,轻声道:“皇上,和珅余孽在京城又有异动。”石飞扬握紧蟠龙玉佩,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眼中杀意翻涌:“回师京城!这次,朕要将这颗毒瘤连根拔除!”
马蹄声起,尘土飞扬,他们向着新的挑战疾驰而去,身后,是破晓的曙光和亟待重整的山河。
暮春的中原大地笼着层薄纱般的雨雾,石飞扬的銮驾行至崤函古道时,天边乌云翻涌如泼墨。粘杆处特制的玄铁车轴碾过碎石,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惊起林间栖息的寒鸦,黑压压的羽翼遮蔽了最后一丝天光。“皇上,血腥味!”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出鞘三寸,钩身龙纹吞吐青光。
这位追随石飞扬数十载的老臣瞳孔骤缩,只见道旁槐树渗出暗红汁液,在树皮上蜿蜒成诡异的符咒——正是血玉教“血引阵”的标记。
话音未落,暴雨倾盆而下。万千血影自雨幕中凝聚,十二名红衣护法长老脚踏血浪凌空而立,袍角绣着的玉珏图腾在雷光中泛着妖异的红。新任教主身披猩红大氅,手中半块血玉珏流转着诡异光晕,竟与周鸿儒临死前紧握的残珏严丝合缝。
“弘历,你这狗贼,老子告诉你,此路行不通!”教主的声音如毒蛇吐信,血玉珏凌空一旋,地面突然裂开血河,无数惨白手臂破土而出。
沈清如的软剑银铃率先出鞘,银练般的剑光绞碎三只腐手。她一招“沧浪九叠浪”使出!足尖点在马车上,剑气所过之处,血水蒸腾起阵阵毒雾。
岳山的霸王枪突然发出龙吟,枪缨上干涸的血渍在雨水中愈发狰狞。“破阵!”他怒吼着冲入血河,枪尖挑飞三名护法,枪杆横扫处,血影纷纷爆裂成腥臭的血珠。
然而,血河突然翻涌,化作三头六臂的血魔,巨掌拍来竟带起阵阵腥风。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化作两道金虹,在空中划出太极图案。
“雕虫小技,也敢在吾皇面前献丑,哼!”金环所过之处,血魔手臂寸寸断裂,可断肢落地又迅速重生。他的双环急旋,无形气劲竟将整片血河震得倒卷而回,却见教主袖中飞出无数血针,针尾系着细小的玉珏吊坠。
“小心!是血玉钉!”见多识广的上书房大臣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越众而出,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青光。他施展“天罡点穴法”!扇骨点向血针,却见那些暗器在空中突然分裂,化作万千血色飞蝗。
卢方天的天罡指紧随其后,指风如剑,击碎大半血针,余势未减,竟将一名护法的咽喉洞穿。
御林军统领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十七岁的少年皇子如离弦之箭冲入敌阵,一招“阿鼻道·渡厄”使出!刀光中浮现出无数冤魂虚影,所到之处血影纷纷惨叫着消散。
然而,教主突然挥动血玉珏,所有血影竟融合成巨型血蟒,张开血盆大口向少年咬来。
“畜生!”石飞扬怒喝一声,飞身跃起,明玉功催动,整个人近乎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他使出“移花接玉”神功!双掌轻挥,血蟒的攻击突然转向,狠狠咬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他双掌劈出“斩红尘”!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劈落,九道金色刀芒闪过,血蟒轰然炸裂,血水溅在山道上,竟腐蚀出丈许深的沟壑。
霍訦的万剐功突然爆发,周身腾起青灰色幽光。
他撞上一名修炼“血影魔功”的长老,掌爪齐施,空气发出刺耳的撕裂声。
那长老瞬间被撕成碎片,可碎肉落地又重组成人形,狞笑着扑来:“万剐功?看是你的正宗,还是我的邪功厉害!”
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残月寒芒,钩住另一名长老咽喉:“试试我的离别钩吧!看你这狗贼会不会和生命离别!”他足尖点地,借力冲入敌阵,离别钩化作寒芒万道。
然而,血玉教众悍不畏死,竟纷纷咬破舌尖,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凝成血色屏障,将众人困在其中。石飞扬眼中寒芒大盛,明玉功高速运转,掌心泛起漩涡吸力,双掌劈出“破乾坤”!终极杀招落下,九道金色巨龙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轰出,血色屏障轰然破碎。
教主见状,突然将两块血玉珏拼接,天空顿时降下血雨,所到之处草木尽成枯骨。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朕吃的盐比你吃米饭还要多,你算什么狗屁?”石飞扬双掌推出“劈山岳”,明玉功凝成的寒气直冲云霄。
血雨在空中瞬间冻结,化作万千冰晶坠落。教主脸色骤变,欲要遁走,却见石鹤鸣的龙凤环不知何时已悬在他头顶。
这位年轻的粘杆处统领双手虚握,金环竟在空中凝出实质龙影,将其生生绞碎。
雨不知何时停了。石飞扬望着满地狼藉,弯腰拾起半块带血的玉珏。玉佩在掌心发烫,他忽然想起霍青桐留下的信笺,上面墨迹未干:“浊浪滔天处,自有明月照。”他握紧玉珏,对着东方渐白的天空轻声道:“青桐,这场反腐之战,朕定要战个痛快。”
远处传来马蹄声,粘杆处密探飞驰而来。
石飞扬将玉珏收入怀中,玄色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翻身上马,眼中寒芒未减:“回京城!无论还有多少魑魅魍魉,朕的百胜刀法,定要将他们斩尽杀绝!”
……
暮春的扬子江笼在薄雾里,石飞扬立在画舫船头,望着江水泛起的粼粼波光。
沈清如捧着一盏温茶走近,软剑银铃随着步伐轻响,惊破了片刻宁静。“皇上,夜露重,当心着凉。”她的声音轻柔,将茶盏递过去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掌心。
石飞扬接过茶盏,目光却落在她鬓角散落的发丝上。
月华如练,但见沈清如身姿婀娜,步伐轻盈,宛如春日里最娇嫩的柳枝,随风轻摆,又不失端庄雅致。她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鼻梁高挺而秀气,唇色自然粉嫩,不点而朱。肌肤赛雪,细腻光滑,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滴出水来。
她的面容,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柔美,又不失北国佳人的大气端庄,令人一见难忘。
身着一袭华丽的清宫服饰,沈清如更显风姿绰约。她的衣裳以淡雅的天青色为主调,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花瓣细腻入微,仿佛能嗅到淡淡的兰香。
衣袖宽大飘逸,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如同仙子下凡,超凡脱俗。
腰间束以一条镶嵌着珍珠与宝石的玉带,更添几分尊贵与华美。发髻高挽,点缀着几朵精巧的珠花,与身上的衣裳相得益彰,更显得她清丽脱俗,宛若画中仙子。
石飞扬的明玉功悄然运转,一缕清风拂过,将那缕青丝温柔地别到她耳后。“清如,这些年辛苦你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沈清如的脸颊泛起红晕,低头轻声道:“能护皇上周全,是清如的福气。”话音未落,江面突然传来震天战鼓。
石飞扬神色一凛,明玉功瞬间流转,周身泛起透明玉色。沈清如迅速抽出软剑,银铃发出清越鸣响:“皇上,有敌来袭!”
只见数十艘楼船破水而出,船头巨大的撞角泛着森冷寒光,正是江南水寨的“破浪舟”。
卫年华的离别钩率先出鞘,钩身龙纹吞吐青光,大声喝道:“来人,快来人!保护皇上!”老臣身形如电,掠向最近的楼船。
海军大臣岳山的霸王枪发出龙吟,枪缨上干涸的血渍在火光中愈发狰狞,他振臂高呼:“海军将士,随我破敌!”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施展“天罡点穴法”,扇骨如灵蛇出洞,点向敌船弩手。
石飞扬双掌飘引“移花接玉”神功!射来的箭矢突然转向,反向射穿敌兵咽喉。
紧接着,石飞扬劈出“斩红尘”!百胜刀法裹挟冰魄寒狱之力劈落,九道金色刀芒与破浪舟相撞,爆发出的气浪震得江水翻涌。
沈清如紧跟在他身旁,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护着他周身周全。
混战中,沈清如瞥见一支淬毒弩箭直取石飞扬后心。她想也不想,飞身扑去,软剑银铃在胸前织成光盾。弩箭擦着她肩膀飞过,在龙袍上划出一道浅痕,而她的肩头已渗出鲜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