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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少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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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叶晨放下了大姐贺秀英那封充满了愤懑的家书,目光投向窗外,省城璀璨的夜景,玻璃窗上模糊地映出他冷静甚至略带冷冽的面容。
    对于孙家人会做出如此的反应,叶晨的内心深处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洞悉和淡漠,只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孙家那一家子人了。
    在原世界的轨道里,他们的凉薄和自私就早已暴露无遗。贺秀莲他身边这个如今被呵护的很好的妻子,在原来的那个时空里,为了孙家那个烂包光景,付出的还少吗?
    叶晨的记忆里经常浮现原世界那些令人心寒的片段,孙少安的砖窑破产,欠下了一屁股饥荒。
    是贺秀莲拖着病体跑回娘家,低三下四,不知看了多少脸色,刚才又从父亲贺耀宗那里求来了一笔救命钱,解了孙家的燃眉之急。
    可贺秀莲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丈夫孙少安那颗始终飘忽,从未真正完全属于她的心;换来的是无穷无尽的付出和被当做理所应当;他就像孙家买来的牲口,任劳任怨,出了钱出力。
    孙少安对于自己弟弟妹妹开口要钱补贴,几乎从不犹豫,显得无比大方;可一旦换到贺秀莲身上,哪怕后来她患病需要买药治疗,孙少安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算计和吝啬!这种鲜明的对比和刻骨的冷漠,想想就让人为那个苦
    命的女子感到不值和不平。
    “一口饭喂不出两家人呐......”
    叶晨在心中冷冷的默念着这句老话,孙家人的天性里,似乎就镌刻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凉薄和利己主义。他们可以接受别人毫无保留的奉献,却很难生出同等程度的感恩和回报之心。
    一旦奉献停止,或者无法满足他们心的索取,那么怨恨便会立刻滋生。他们的血仿佛是冷的,只会在触及自身利益时才会沸腾。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切,叶晨才会在最初果断截断了贺秀莲与孙少安的命运连线,将她从那个注定悲剧的漩涡中拉了出来。如今,贺秀莲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她有了疼爱她,尊重她的丈夫,有了光明的前途和安稳的生活。
    而那个曾让她耗费心血,最终油尽灯枯的孙少安,也早已在命运的岔路口走向了另一条悲惨的道路,成为了一个需要被人照顾的废人。
    然而孙少安的废掉,并没有改变孙家整体的家庭氛围和处事逻辑。那种根植于贫困、短视和极度自私的“白眼狼”属性,似乎是一种家族性的顽疾。
    王满银的煽风点火、孙玉厚的懦弱怨愤、孙少平那点不清不混的抱怨......这一切组合起来,便是孙家面对困境时最真实的反应。
    他们从不会深刻自省,总是习惯性的将责任和怨恨转嫁到别人身上,尤其是那些曾经帮助过他们,却未能持续满足他们需求的人。
    所以对于孙家人在被贺耀宗拒绝后,会如此迅速的在背后编排、诋毁恩人,叶晨完全能够想象得到,甚至觉得这简直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他心中没有太多的愤怒,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淡淡鄙夷的明了。
    叶晨轻轻揽过依旧有些气闷的妻子,语气平静的仿佛在叙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秀莲,没什么好生气的,孙家的人,本性如此。你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有些人你帮他十次,他觉得理所当然;一次不帮他就恨你入骨。
    他们从来不会去想别人为什么不再帮了,只会觉得是别人对不起他。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他们那些是非,离得越远越好。”
    叶辰的声音很稳,带着一种看透事情沧桑的穿透力,抚平了贺秀莲最后的情绪褶皱。她也渐渐明白,为这样的人生气,确实是在浪费自己的感情。
    想到自己当初险些被远房姑姑骗去嫁到双水村孙家那个泥潭,贺秀莲心中一阵后怕,她庆幸自己逃离了那里,也更加珍惜眼前这个总是能给她清晰指引和坚实依靠的丈夫。
    夜色中的省城灯火辉煌,充满了现代气息和无限可能。而在遥远的双水村,那孔失败的煤窑和孙家充满院队的破窑洞,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叶辰知道他和孙家的缘分,或许还未完全断绝,但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绝不会让那些凉薄之人,再有机会来沾染和破坏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的善良和帮助,只会给予值得的人……………
    黄原市区,不像双水村那样被厚重的黑暗和绝对的寂静包裹,总能听见虫鸣或是远处东拉河的流水声。
    这里的夜晚,空气中漂浮着隐约的喧嚣,远处街道上夜间行驶的卡车沉闷的轰鸣,楼下不知哪户人家电视机里传出的模糊对白,还有窗缝里钻进来的,属于城市的、永不沉寂的嗡嗡低响。
    地委家属院里,田晓霞躺在自己闺房的小床上,瞪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辗转反侧,身下的单人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搅动着室内的沉闷。
    那天在市里和叶晨夫妻俩会面的画面,像是失控的幻灯机,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定格,尤其是叶晨那双平静无波,仿佛能穿透一切虚饰的眼睛,以及贺秀莲最后那难以掩饰的,沉下来的脸色,至今都让她难以忘怀。
    一股燥热不受控制地涌上田晓霞的脸颊和耳根,她猛地拉过凉被蒙住头,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
    但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那种做错了事情被抓包的羞涩感反而更加清晰尖锐,她心里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又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着,透不过气。她田晓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这么工于心计了?
    这间小小的闺房,是田晓霞的一方小天地。墙上贴着几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风景画,一张旧书桌上整齐地落着师范专业的课本和几本文学名著,窗台上摆着一盆清脆的吊兰,在月光下显出朦胧的轮廓。
    这里的一切原本都该是明亮、整洁、充满朝气的,就像田晓霞一直以为的自己一样。但此刻,这些熟悉的布置,却仿佛都在无声的审视着她,让她的心虚无所遁形。
    那天在黄原市里的“偶遇”,根本就不是什么心血来潮的巧合。田晓霞早就隐约打听到叶晨夫妻俩参加完婚礼,大概会在那天返回省城,她特意算准了时间,等待那条从客运站出来的必经之路上。
    在国营饭店里吃饭的时候,那些看似轻松无异,实则每个字都经过心思掂量的话,比如“被学校推荐,获得了去省报实习的机会”、“到时候,我可就是你的直系师妹了”、“你可得多多关照啊”,这每一句都包裹着田晓霞那点隐
    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试探和炫耀。
    田晓霞想试探,试探自己在叶晨这个如同遥远星辰一样,照亮她思想,让她心生崇拜的男人心中,究竟占据了多少份量。
    她渴望从叶晨眼中捕捉到一丝为自己感到惊喜、骄傲、甚至是超越普通朋友的欣赏。同时那话语里的微妙的优越感和刻意的亲近,又何尝不是对旁边那个叫贺秀莲的女人的一种无声示威?一种潜意识的比较和自己都不愿意承
    认的挑战?
    结果呢?结果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抽的田晓霞措手不及。
    贺秀莲心里确实不好受了,那瞬间的僵硬和后续的沉默,田晓霞都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刹那,她心底甚至掠过一丝卑劣而短暂的快意。但很快,这点可怜的“胜利”就被更大的失落和一种莫名的恐慌彻底淹没了。
    叶晨的反应,像是一盆冰水,冷静的浇熄了田晓霞所有躁动的念头。
    他依旧是笑着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甚至堪称礼貌的,也说了恭喜。但他那双总是蕴含着洞察力的眼睛里,没有田晓霞期待的任何波澜,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以及在那平静下,田晓霞分明能够感受到一丝迅速隐去的疏离
    和失望。
    叶晨对田晓霞的喜讯,回应的客气而周全,却带着公事公办的距离感,甚至用互相学习,轻易化解了她试图拉近关系的暗示。这个男人几乎所有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他那个情绪明显低落的妻子身上。
    那一刻,田晓霞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非但没有凭借优秀和青春靓丽拉近与叶晨的距离,反而好像用一种极其愚蠢的方式,把这个男人推得更远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小算计,在这个男人洞察一切的目光下,仿佛都透明的可
    笑,甚至是可悲。
    “田晓霞,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在逼仄的被子底下无声的呐喊,指甲无意识的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颗月牙形的白痕,“你还是那个自诩光明磊落、心怀广阔天地、追求崇高理想的田晓霞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蝇营狗苟?甚至......甚至是有点面
    目可憎了”
    “你明明知道叶大哥和秀莲嫂子感情深厚,秀莲,嫂子人那么善良质朴!你跑去说那些话,是想干什么?炫耀你即将和他共事?炫耀你的家世和看似更光明的前途?你到底想看到什么?看到他们为你而产生嫌隙?看到叶大哥
    抛开妻子来对你表示特别的关注?“
    “你这不是在追求美好的感情,你这简直......简直就是在试图用并不光彩的手段,搅扰甚至破坏别人的平静!田晓霞,你再这样下去,和那些搬弄是非惹人厌恶的“破鞋”又有什么区别?你真想变成王彩娥那样的人吗?”
    这些犀利的扪心自问,带着世俗最尖锐的鄙夷,深深刺入田晓霞骄傲的灵魂,让她浑身一颤,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喘着气。
    清冷的月光,透过宿舍窗帘的缝隙,在田晓霞脸上投下一道冷白的光带,清晰的照出她脸上的挣扎、羞愧、后怕,以及一丝惊醒的茫然。
    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散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仿佛想把那些盘旋在脑海里的阴暗念头都彻底的甩出去。
    不!不是的!我田晓霞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的世界里应该有更壮阔的山河,更值得燃烧热血去追求的事业和理想,而不是被困在这种令人不齿的,狭隘的嫉妒和卑微的算计里!
    田晓霞对于叶晨的感情,或许更多的是对一个思想上的引领者,一个才华卓绝的异性的崇拜和欣赏。她意识到这种感情应该是澄澈的,坦荡的,足以令人向上的,而不是这样扭曲的、充满占有欲和破坏性的。
    深深的愧疚感,像深夜的寒潮,彻底淹没了这个女孩。她为自己那一刻的迷失和卑劣感到无比的羞耻。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痛感的清醒也随之而来。
    叶晨那天在国营饭店的反应,就是对自己这种行为最明确,最冷静的拒绝和警示。他是那样一个通透洞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这点小儿女的心思?他没有当场点破,已经是给自己留了最大的体面和回旋的余地。
    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那么自己失去的将不仅仅是那份朦胧的好感,更会彻底失去叶大哥的尊重,甚至可能连现在这份难得的,亦师亦友的和谐关系都无法继续维持下去。
    想到了这一点,田晓霞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一股真正的恐惧攫住了她。不,绝不能让自己走到这一步,那样也未免太难看,太可悲了。
    田晓霞重新躺下,拉过被子盖到下巴,深深地、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狂跳的心和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眼神在黑暗中逐渐聚焦,变得清亮而坚定。
    错了就是错了,幸好现在醒悟的还不算太晚。从明天起,自己必须还是那个骄傲,阳光,内心充满力量,努力在时代中寻找自身价值的田晓霞。
    至于对叶大哥的那份过于复杂的欣赏,就让它慢慢沉淀下来,回归到对一位兄长和老师的纯粹敬意上吧。去了省报,要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和努力去站稳脚跟,赢得认可,而不是依靠任何小心思和小手段。
    想通了这些后,田晓霞心里还残留着一丝涩涩的遗憾和挥之不去的尴尬,但那股躁动不安的邪火和自我厌恶的情绪,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
    夜色依然深沉,城市的噪音依旧隐约可闻,但田晓霞的心里,仿佛剥开了一层油腻的迷雾,虽然过程伴随着羞愧的痛楚,但终究透进了一点,清明而冷静的光......
    田晓霞到省报去报到的那天,天气晴好。省报那栋颇具气势的苏式大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庄重。她怀着些许忐忑和巨大的憧憬,走进了新闻部办公室。
    新闻部主编对于田晓霞的到来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重视,亲自接待了她。
    主编心里自然有一本明账,眼前这姑娘可不仅仅只是黄原师专的优秀毕业生,她父亲田福军,刚刚随着袁书记,苗凯调任省里而正式擢升为黄原地官员,此人正值年富力强,前途无量之时,安排好了这位千金,于公于私都大
    有裨益。
    但在具体的安排上,主编却煞费苦心。部里的老记者固然经验丰富,但也大多沾染了些机关单位的陈腐之气,或过于圆滑,或带着暮气,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带不好这位身份特殊的实习生,反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思来想去,主编的眼睛突然一亮,他想到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那就是叶晨。
    叶晨如今的工作关系已经正式转入省报,凭借其过硬的业务能力,敏锐的新闻嗅觉和几篇引起不小反响的报道,早已在新闻部站稳了脚跟,成为了年轻记者中的翘楚。
    他能力强,有冲劲,最关键的是年轻没有老油条们那些弯弯绕绕的习气,思维活跃,正对田晓霞这种大学生的路子。而且他为人沉稳周到,让他来带田晓霞,再合适不过。
    于是,主编找来叶晨,笑容可掬地交代了任务:
    “小叶啊,这是新来的实习生田晓霞同志,黄原师专的高材生。你业务能力强,又年轻,带实习生有共同语言,晓霞同志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带,多指点指点。”
    叶晨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眼神明亮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的田晓霞,心中先是一愣,随即涌起的是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庆幸和一种“果然如此”的命运契合感。
    他正愁如何更自然、更紧密地介入田晓霞的生活和工作,以便在两年后那场致命的洪水来临前改变她的命运,这个机会就如此恰到好处地送到了面前!这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叶晨立刻压下内心的波澜,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态度表现得十分配合,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主编您放心,晓霞同志我很早就认识,她很优秀,也很有想法。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把我所知道的都教给她,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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